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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懶洋洋倚在木桶上,笑了。
“若是小爺不呢?”
烏仁瀟瀟再次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那你就不吧,就一直與我呆在木桶裡,等著人來發現。可是你說,若是讓人知曉皇帝敕封的晉王妃被你這般侮辱,晉王的面子該往哪裡擱?”
元祐目光微閃,“,當你是誰?天祿不在意你”
烏仁瀟瀟卻不順著他的話頭,自顧自道:“晉王被大哥奪過妻,被侄子奪過妻,如今若是再被朋友奪妻,在你看來,他會怎樣想?”
元祐冷笑,“別做夢了,你並非他妻。”
烏仁瀟瀟並不辯解,只直勾勾望他。
“你真是不怕傷他?就算他不喜歡我,不在意我,可旁人會怎樣說?楚七的事他已經夠難受了,若流言蜚語傳入他的耳朵,不是在他傷口上灑鹽嗎?”
眼眸一眯,元祐怔住了。
要說他有什麼顧慮的人,趙樽絕對算一個。先前他氣憤上腦倒是沒有考慮那許多。在他眼裡,烏仁瀟瀟不過就是一個害過他的韃子女人,與當初的俘虜並無區別。
如今聽她提醒,乍一想,若是他與她這般被人知曉,旁人說得太難聽,傷的確實是趙樽的臉子。
雖說這般“灰溜溜”的離開,對元祐來說,是一件艱難的事。可他可以不在意任何人,卻不能不在意趙樽。
那是他的“真愛”啊。
緩緩起身,他毫不避諱的從水桶裡站起,一身溼漉漉的跨出木桶,看著烏仁瀟瀟,“今兒看在天祿面上,我饒了你。但是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最好馬上退婚。若不然,往後我若真做出什麼事來,你莫怪我。”
烏仁瀟瀟迴避著看他的身子,目光微垂,低低道,“你已經這樣我了…還不肯死心?”
元祐一愣,也搞不懂為什麼。
好像他真有一點不死心。
不管!再怎樣說,也得在這韃子女人身上找回面子來。若不然,有這樣的經歷以後還如何在小娘身上逞威風?
他笑,“自然不死心。”
她嗯了一聲,突然抬眸。
“到底為何?你看上我了?”
“看上你?”
元祐停止套衣裳的動作,回頭看來,見她深深埋入水裡的姿勢,懶洋洋的挽了下唇,走過來拽住她的手臂,將她狠狠拉起納入自己懷裡,任由她滿是水漬的身子貼在自己的胸膛上,低低一笑。
“理由自是有的。三年前,盧龍塞有一個賭局。賭景宜郡主會成為晉王妃,還是烏仁公主。”
烏仁瀟瀟一愣,像是想聽下文。
元祐審視著她,笑得很賤,“我表妹與天祿那般恩愛,我自是不會賭你贏。小爺我下了重注在景宜郡主身上,幾乎全部身家,你說你若是成了晉王妃,小爺不得賠個傾家蕩產啊?”
竟然是為了錢?
烏仁瀟瀟眼睛慢慢變圓,看著他漫不經心的笑,胸口貼在他的胸膛上,身上的雞皮疙瘩激了出來。
“你無恥!”
看見她難堪,他似乎更得意了不少。
“你不想退婚也罷,我親自找天祿說。告訴他我與你的……”
“你敢!”
烏仁瀟瀟厲色打斷,悲憤的看著他。
“小爺有何不敢?”元祐笑了。
烏仁瀟瀟手臂擰動著,掙扎不開,死命地咬著唇,目光終是柔和下來,“莫要告訴他。求你。退婚的事……我會想辦法。”
她不敢想若是趙樽知道她與元祐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了,還要在麟德殿上請旨嫁給他,他會怎樣看她。在心愛的男人面前,她不敢直面自己不堪的一面。
輕“哦”一聲,元祐懶洋洋瞅她一眼,扼住她的下巴,抬起,眸子一眯,“不說也可以,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她眼睛一亮。
“親我。”他答。
“嗯?”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元祐低低一笑,將她圈在木桶壁上,無賴地彎著唇角,“我說你親我一口,我便不告訴他。”說罷,他勾著唇,把臉湊到她的跟前,指了指唇上。
“喏,親這裡。”
烏仁瀟瀟心中怒氣激盪,恨不得宰了他。
可在宰不了他之前,她卻不得不向他妥協。這樣的事,若是被他傳出去,她可以不用活了。
“好。”
她惡狠狠磨著牙,看著面前這個俊美非凡的無賴,閉上眼睛,飛快在他唇上一啄,只當親了一口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