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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蠕動的鎖骨上。
目光發熱,他動作越來越笨拙,手指僵硬……
他貴為皇孫,從未侍候過別人,在夏問秋面前也不曾這般伏低做小。此時將她的頭髮握在掌中,隔著一層絨巾穿過手心,或偶爾一轡輕搭在手背上的冰涼觸感,令他的心,軟成一團。先前入殿時想過的,若是她不情願,哪怕用強的也一定要讓她從了自己的念頭,不知不覺,煙消雲散。
“小七……”
輕“嗯”一聲,她並不多言。
他垂著的眸子,微微一閃,聲音有些啞,“大婚在臘月,還要等好久。”
“嗯?”她疑惑的抬頭,撩他一眼,“難不成,殿下想失言?”
是,他想失言。
他後悔答應她了。
若非趙樽活著,他可以等,等再久都沒有關係。可如今,他等不起,若是趙樽回來,他連一點機會都無。依了她的性子,刀架在脖子上,她也一定會馬上悔婚,跟著趙樽去。
他放不了手。
所以,他不能讓她知道趙樽還活著,也不能讓他活著回來……
他必須得到她。
要不了心……也得要人。
堅定了想法,他溫雅的面色略沉了幾分,心裡那一股描不出來的酸脹澀意,起起伏伏,目光復雜無比。
“我不想失言於你,只是長長的幾個月。我等不及。小七,我是個正常男子,我……今夜我歇在這裡,可好?”
夏初七微微一怔,迎上了他灼熱的目光。
這些日子,他一向規矩,並沒有什麼迫不及待要她的意思,平素的行為,更是守禮守節。認真說起來,他算得是她見的男人裡面比較君子的那種了。
今天風骨都不要了,這是怎麼了?
思量一下,她若有所悟。
像他這個年紀的男子正是重欲之時,以前與夏問秋一起,他自是過得歡娛性福。如今沒有了夏問秋,又沒有聽說他去其他側妃的院子,想來是守不住了……
她極是瞭解地點了點頭,看著他,“殿下的意思,我明白了。不過,您有好幾位側室在堂,而且她們都是重臣之女,還是不要總這樣怠慢得好。若我是您,一定不會讓她們空房獨守。偶爾去幸上一回,對彼此都好,還安定朝堂同,何樂而不為?”
趙綿澤呼吸一緊,目光深了深,他看著她垂在胸前的頭髮。
“你真這樣想?”
“我從來不撒謊。”夏初七正色看他,歪了歪頭,將身前的頭髮甩開,不以為意地道,“您貴為皇儲,自當為了皇室開枝散葉的,早晚而已。”
趙綿澤目光一涼,苦笑一聲。
“你倒是很會為我著想,端得是賢妻。”
瞄著他,夏初七頓了一下,淡淡一笑,“這無關賢與不賢。你若是真心想要補償我,就應當疏遠我一些,多去那些側夫人房裡走動走動。正如當初你對三姐那樣,這才是保護,你懂不懂?你越是看重我,人家越恨我。你這不是給我找事兒嗎?”
“我……”
趙綿澤被她堵得有些語塞。
以前為了夏問秋,他是做過這樣的事。
那時他只是一心護著她,並未想太多,即便好久不去瞧她,他也不會太過想念。因此,他一直覺得自己並非重欲之人,在男女之間那點事上看得很淡,注重修身養性,只當貪戀溫香暖帳會損男子精氣,非大賢之人所為。
可如今……
他是真的很想。
這些日子,他其實也有想過,少來楚茨殿看她,免得旁人嚼她舌根,惹來非議。可同樣的一件事情,在夏問秋時,他可以做到。落到她的身上,他卻做不到。腳就像不聽使喚,哪怕什麼也不做,過來看她一眼也好。
只可惜,她似乎不這樣以為。
他那時避著夏問秋,她會哭泣,會難過。
可這個人,她在不遺餘力的攆他。
久久,他突地一笑,“若是十九皇叔,你也這般待他,讓他去找旁的婦人?”
“……”
夏初七一怔,你是他嗎?
若是趙樽這樣做,她能煽了他。
她心裡這樣想,卻沒有回答。
趙綿澤看著她,視線漸漸灼熱,一雙眼描摹著她從肩及腰的曼妙弧線,只覺口乾舌燥,越發羨慕起那些可以在她身上隨意拂動攀爬的頭髮來。
沉默一會,他蹙了蹙眉,像是發現了什麼,若有所思地道,“這些日子,你似是豐腴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