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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定論。有人說,這個節日在漠北的興起,是源自於一個西南的蒙族人,他是魯班的衣缽傳人。也有人說,它的興起是源於前朝太祖皇帝寵愛的一個傳奇女子。她尊墨子,敬魯班,機關巧術無一不通,最為耗時十年築成了太祖師與她的皇陵。也正因為她重魯班之術,從而把“魯班節”引入了漠北,後來逐漸演變成了如今的樣子,成為了一種尊師重道的表現。
真相如此,無人探究。
人們的關注點,在今年的額爾古魯班節。
它與往年的節日不同的地方,在於一個極為香豔的亮點——兀良汗的大汗要在魯班節上選出一位最為美麗的女子,一朵“草原之花”,用來進奉給兀良汗最為高貴的“諾顏”王子。所謂“諾顏”,在兀良汗便是領主的意思。據說,兀良汗現任的大汗,是前領土的得力下屬。因種種原因,在前領土故亡之後,他得了大汗之位,但一直尊奉前領主的兒子——他們的新“諾顏”,且已有禪讓的意願。
故而,這一次的魯班節,意義與他們不同。
夏初七與趙樽坐在馬車上前往額爾古城的時候,城外平坦空地上,已是人山人海,絡繹不絕。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四絃琴悠然的聲音傳來,也有朗朗鏗鏘的鼓樂激勵人心,天上還有一束束明亮的陽光,璀璨地照在大地上,把魯班節的韻律融入了一大片草原。
盛裝的人們,紛紛往入口湧去。
寬敞的城門處,有一隊隊兀良汗計程車兵在值守。
他們穿盔著甲,手拿武器,一張便是受過精良的訓練。
在他們的面前,是川流不息的人群與馬車。
一輛又一輛的馬車上,載著的是來自各國的貴人。
一行又一行的牧民與商旅,穿梭在兩邊的通往上,一邊擠,一邊好奇的張望。
夏初七忐忑不安地撩著簾子,注視著外面的盛況,等待馬車檢查入城。
這時,有一輛寬大的馬車突地擠了過來,從他們的馬車邊上駛了過去,想來是要率入城。這種明顯不遵守“交通規則”的行為,引起了夏初七的注意。她蹙眉望過去,發現兀良汗的兵卒們不僅不攔,反倒小心翼翼地退開,而那輛馬車微開的簾子裡,有一雙極為妖豔的眸子。
他望向了她。
“東方青玄……?”
夏初七心裡一窒,猛地伸出頭去,趴在車楞上,想看清楚那驚鴻一瞥的人是不是東方青玄,或者說,她想看看那人的車裡有沒有她的小十九。可那一輛馬車卻速度極快地駛入了城門,簾子也適時的放了下來,沒有給她一觀的機會。
“混蛋!東方青玄你個混蛋!”
她惡狠狠地罵了一聲,拽著簾子的手,微微一緊,雙手合十,低聲喃喃。
“小十九……等著娘……菩薩保偌,千萬要讓我見到我的小十九……”
她從來不信鬼神,不信祖佛,可這個時候,她無以為訴,竟是低聲求拜起來。
趙樽目光微沉,手背輕輕擱在了她的背心上,一下下輕撫。
“阿七,放鬆些。”
她回過頭來,看見他冷芒爍爍的眼,輕輕撩唇,一笑。
“我沒事的,你放心,我一定會沉住氣的!”
說沒事,可她的心臟,卻“怦怦”跳個不停。
“進進進!你們了——”
城門處的守位士兵,吆喝著讓擠得水洩不通的人流往裡面走,但視線卻像探照燈似的,不停注視著來往的人群有沒有異常。看那些士兵的戒備程度,夏初七的心裡,又隱隱升起一種不安的感覺。
若是尋常的節日,不必如此大費周章。
若是民間的慶賀,更不必出動如此多的守衛。
這到底是做什麼?
她還不知道兀良汗的“諾顏”與“草原之花”的香豔訊息,只記得趙析說過,他是奉了趙綿澤的旨意前來觀禮的,而趙綿澤也是受到兀良汗的邀請。不單如此,就她這一早過來在馬車上看到的,除了南晏的人之外,北狄的人也有前往。“陰山三角”的勢力都到齊了不說,還有漠北草原的其他部落參與……
東方青玄在其中,到底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馭!”
馬車停下來時,微微一晃,夏初七的心臟也跟著一縮。
“小心點。”趙樽知她情緒不安,趕緊扶她下車。
她清了清嗓子,鎮定著心情,拿眼風掃了他一瞬,卻沒有說話。
一場還不知是什麼賭約的賭約,賭上了他們的女兒,也吊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