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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七唇角微微一顫,睨著趙十九輪廓分明的俊顏,還有那一雙專注看人時深邃且有力的眼,心臟兒怦怦亂跳著,震驚了。趙十九會說這麼牛氓的話,實在讓她始料未及,至少腦子裡盤旋了三轉才微微吐出了一口濁氣兒。
“趙十九,你確定沒病錯地方?”
“阿七要不要檢查一下?”他凝視著她,眼裡裡的攻擊性明顯。
“看出來了。”夏初七再吐一口氣,點頭,“內傷不輕,得治。”
趙樽微微一眯眼,覺得她這麼幹脆肯定有詐,那緊著她下巴的手,不由輕輕一晃,低低問,“那小神醫,打算如何為爺診治?”
燭火下的趙十九,容色更增幾分高華。夏初七與他對視著,輕咳一下,口乾舌燥地舔一下嘴唇,小狐狸似的,咬住他徘徊在嘴邊的手指。
“這般如何?”
手上溫熱的觸感傳來,趙樽心裡一動,高冷的姿態有些端不住了。他不著痕跡地放開她,身子往後挪了挪,不急不徐地道,“罷了,還是不要治了。”
夏初七怎會察覺不出他身體的異樣?
狡黠一笑,她嘴裡嘿嘿有聲,湊過去又抱緊他脖子。
“咦,有病,怎麼能不治?咱不僅得治,還得治標治本,徹底治斷根。”
“治斷根”三個字,她加重了語氣。趙樽身子僵一下,瞬間產生了不太美妙的聯想,理智告訴他,應該馬上遠離,方能自保。但懷裡的姑娘是那般的明豔妖俏,淺笑靨靨,仿若一朵枝頭含苞待放的花兒,一展顏,便催化了他的神經,哪怕明知前方是陷阱,他也要往下跳,哪怕明知她就是一杯毒酒,也要喝。
“好,治!”
夏初七俏皮的眨眼,聲音軟糯。
“那……爺,妾身先侍候您沐浴。”
她這一段日子裡,兩個人躲在晉王府裡過二人世界,黏糊得跟一個人似的,這夫妻之事自是沒少做,但平素都是他主動的時候多,夏初七這姑娘嘴上說得夠糙,但主動的時候卻極少,偶爾湊上來親個嘴已是極為罕見了。可男的潛意識裡,其實都有盼著自家媳婦兒會主動的侍候,哪怕鐵血冷漠如趙樽也不例外。
他冷峻的表情未變,心裡卻是喜悅無比。
“如此,爺便受用了。”
淨房裡很快便備好了水,熱氣騰騰的屋子裡,霧濛濛一片,在這樣的冬夜裡,顯得尤為氤氳纏蜷。夏初七披散一頭烏黑如瀑布的長髮,髮尾垂及腰間,時不時掃擺在她雪白的脖子和肩臂上,也掃擺在她一襲薄煙沙的浴衣上。那浴衣款式卻是她自行設計,再讓晴嵐製作的,絕對的後現代風格,肩膀上細細的一根綢帶,下方敞開的薄紗綢緞裙裾,只在關鍵地方繡上一些別緻的花樣,若隱若現地藏著她勻稱如玉的身子,而一雙踩在地上的赤足,嫩如玉筍,白如凝脂,在霧氣中如同九天之上的仙女兒落了凡。
這樣令人噴血的一幕,原就極為挑戰晉王殿下的視角感官,更何況他侍浴之時,那青蔥的指尖,就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按捏著,摩挲著,每一下都似無意,卻又似挑逗,使他素來一流的自制力,迅速敗退……
“阿七……”他去拉她的手,想把她拉到浴桶。
“不許動。”夏初七眉兒彎彎,笑容如妖似狐,“治病呢。亂動可就治不好了。”
“……”晉王殿下神色凝滯。
“不是你要求治內傷的?”她驚疑,“不先洗乾淨如何治?”
“……”
夏初七狡黠的笑著,猜測他會不會想要扇自個兒的耳光,沒事兒說什麼有病要治,而且還是內傷?看他想與她親近,又不得不繃住臉的樣子,她極為得意,更是無所不用其極,手指沾了一些香膏胰子,輕輕搓開了,便拍在他身上各處,打著圈兒地為他按洗,忽高忽低,忽上忽下,可每到關鍵之處,卻偏偏避開,偏偏不去碰觸他。
這樣的侍浴要人命,侍得晉王殿下快要崩潰了。
“阿七,進來!”
夏初七低著頭,專注著手上的“工作”,渾然未覺。
“阿七……”
趙樽目光一眯,撫向她的頭,等她抬頭看來。
“進來一起洗!”
“嗯?妾身正忙著呢!您是爺,不要動,等著妾身侍候就行,若要你親自動手,那多不好?”
夏初七似笑非笑的說著,捋了捋染了水漬的眉梢,動作自有一種慵懶的女兒嬌,看得趙樽心裡一激,熱血登時逆竄。從他第一次從清淩河的水裡把她“釣”起來開始,這個姑娘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