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用一種極為痛苦的表情看著夏初七。
“弟妹,你看呢?這等小事……”
要何等想的氣度,才能把自己的生命說成“小事”?
為了不被氣死,寧王也是拼了!夏初七默默地想著,從他手腕上抽回手,不輕不重地點點頭,笑道:“三爺莫要思慮過重,病這種東西也是講究緣分的,該好的時候,自然會好……”
病也講究緣分?
敢情被她下了毒,還是緣分了?
趙析狠狠嚥了一下口水,半句話都答不出來。夏初七好心的扶了他一下,瞥一眼趙樽雲淡風淡的臉,嘆了一聲,補充道:“三爺別緊張了,即便四月初二之前好不了,三年五載的總歸沒有問題——放心吧,只要三爺你相信我,保管你能生龍活虎地迴歸到廣大婦女同胞的懷抱裡。”
趙析哭喪著臉,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
“我自然是相信弟妹的——”
夏初七嘴角幾不可查的彎了彎,心裡話兒:你還是別相信我了,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這般想,但她臉上卻嚴肅得緊,就像一個為了證道而來的絕世名醫,老神在在的點了點頭。
“是也是也!信楚七,得永生。”
接過鄭二寶遞來的醫箱,她取出金針,專心致志地為趙析施著針,盡著醫者的本分。施針的過程中,她看著趙析的一副便秘臉,為免笑場,餘光掃向了不遠處坐著的趙十九,冷不丁發現他的表情極是古怪——像是被風化了的樣子?
她收針,插入針囊,淡淡問,“老爺,你可是有話想說?”
趙樽漫不經心地揉著額頭,目光微微一閃,“沒有。”
她一瞥,“那你盯著我做甚?”
趙樽很嚴肅,“阿七醫者仁心,我是被感動的。”
她唇角一揚,嘆息道,“老爺你見微知著,連這都發現了。這幾日,為了給三爺治這破病,我白天睡不著,早上睡不醒,真是挖空了心思,嘔心瀝血,披肝瀝膽……”
面頰僵硬一下,趙樽認真的“嗯”一聲,“阿七辛苦。”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自說自語,氣得趙析嘴唇忍不住一陣顫抖,恨不得馬上拔出寶劍砍了他兩個,偏生又動彈不得,只能看著密密麻麻插在身上的金針,死死抿住嘴唇,扼制著心底升起的感覺——若是整日與他兩個相處,他這病恐怕是治不好了。
~
嘎查村的夜晚,極是寂靜。
一日無事,夏初七與趙樽兩個愉快地在附近走了走,旁敲側擊地瞭解了一下當地牧民的生活以及陰山地區的局勢,也包括那個她心心念唸了許久的陰山皇陵。
晚上的氈包裡,夏初七脖子上繫著獻給貴客的哈達,吃著鮮美的手把羊肉,不免就多喝了一點馬奶酒。原以為這酒不醉人的,可吃得多了,她的腦子也有點兒飄,處於那一種“說醉非醉,未醉又醉”的朦朧狀態,心情極是愉快。
原本趙樽得了海日古的盛情相邀,還要與他和村子裡的幾個老者再說一會子話的,但由於阿七姑娘的酒品不太好,為了嘎查村人的安全,他不得不扶了她辭行出來,回到為他專門準備的一個大氈包。
鄭二寶打了溫水,後退著出去了。
趙樽斂眉為她擦著臉,抿著嘴巴不吭聲兒。
夏初七嘿嘿笑著,手腳有些虛軟,但是腦子裡卻很清醒。
半睜著一雙烏黑的醉眸,她柔情深深地盯住趙樽臉上怪異的鬍鬚。
“老爺,你把丫頭帶入你的氈包裡,有什麼企圖?”
趙樽:“……”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往身上一拉,自顧自發笑。
“哦,明白了,丫頭是老爺的,丫頭本就是用來陪老爺睏覺的。”
趙樽:“……”
她撇嘴,“老爺,繃著臉做甚?笑一笑嘛,來,給一個聖誕老人式的微笑——”
趙樽不曉得什麼是“生蛋老人”,他黑著臉,把她打橫抱起,放到床上,原想為她蓋上被子去找鄭二寶煮一碗醒酒的湯來,卻被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她帶著似醉非醉的神經兮兮,一眨不眨地盯住她,那隻蔥白的手,卻從他的手腕一點一點往上爬,直到緊緊抓到他隨身的“鎖愛”護腕,這才笑眯眯的彎了眉眼。
“趙十九,你想幹什麼?”
趙樽目光一凝,“老爺我在伺候丫頭。”
咦,這話聽上去有點怪怪的?哪裡不對?
夏初七“哦”一聲,展顏又笑道,“不對吧?晚上在海日古的氈包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