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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繼續進行詳細部署。
李婭接到電話時有些驚訝,她帶著蔣拿站在辦公室門口,說道:“王處長讓你進去。”
蔣拿面無表情的走進辦公室,王友兵站在辦公桌對面,笑道:“秦來,隨時歡迎你回到警隊!”
蔣拿蹙了蹙眉,王友兵繼續說:“當年的案子舉國轟動,必須要立刻結案,你要求轉換身份,我就知道你另有打算,秦來的臥底資料一直保管在我的手裡,他不算離開了警隊。”
蔣拿笑了笑:“王叔,我做過兩年半的牢,身份證和一切社會關係都是蔣楠,我不打算再做改變,這次事情結束以後,我就隱姓埋名去了!”
王友兵笑著搖搖頭:“我再讓你考慮考慮。”
那頭姚岸又一次在陌生的臥室裡醒來,她找到沈綸說:“我再不回家不行了,出差太久。”
沈綸繫著圍裙,站在水池邊打雞蛋,手上動作熟練,他說道:“我給你烤個蛋糕,兩週時間還早。”
姚岸抿了抿唇:“你為什麼偏要兩週後才帶我去見徐老師?兩週後我再來找你,我現在要回家。”
沈綸停下動作,笑看姚岸:“你要是走了再也不回來了呢?”
姚岸一愣,沈綸繼續低頭打蛋,慢慢說道:“姚姚,你知道人性嗎?”他將雞蛋倒進另一個碗裡,說道,“人性不光是簡單的善惡,還有貪嗔痴,欲|望、喜怒和喜好,每個人都被它們操控。這當中還有一點,就是欲|望裡的不知足。小時候我考試次次都考一百分,有一回考了九十九分,我父親把我打了一頓。後來升學,我經常都考年級第二,有一回考了年級第一,我父親就要求我每次都必須考第一。‘不知足’對我來說是一種促進和誘惑,它誘惑著我抓住更好的。”
沈綸放下碗,轉頭看向姚岸,慢慢走近她,低低道:“本來,我遠遠的看著你就夠了,雖然你總能時不時的誘惑我。現在你就在我的身邊,我們一起吃飯,一起看電視,偶爾聊天,我製毒,你吸毒,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讓我這麼喜歡,如果你現在走了,再也不回來了,我也沒法再接受回到之前沒有你的時候,我該去哪裡找你?”
姚岸怔怔的退後一步,後背抵住了冰箱門,脊椎僵直,冰寒刺骨。
沈綸貼近她,唇若有似無的觸在她的額頭,低低道:“你放心,在你沒有忘記蔣拿之前,我不會碰你,我喜歡你,不希望你對我有所抗拒。”
姚岸嚥了咽喉,發不出一個音。
她回不了家,出不了門,失去了對外聯絡的一切辦法。
沈綸這幾日並未前往品汁,成日呆在家中對外聯絡,似乎極忙,但臉上的笑意卻愈發多了,彷彿志得意滿。
他對姚岸規規矩矩,毫不逾禮,時常煮些姚岸喜歡的菜色給她吃,買來一堆書籍讓姚岸解悶,姚岸毒癮發作時,他便陪在她身邊。
沈綸販毒卻從不吸毒,他頭一次去查詢戒毒有關的資料,儘量讓姚岸在毒癮發作時不痛苦。姚岸不願喝美沙酮,他便買來安眠藥,雖然安眠藥也不好,但偶爾吃一次,確實能減輕痛苦,再者姚岸毒癮並不太重,來到這裡後卻一直失眠,她反而並不抗拒安眠藥,吃完一粒倒頭就睡,儘量避開沈綸。
如此過了三日,姚岸的面色愈發蒼白,她開始後悔開始害怕,對面的樓裡似乎沒有人,她擔心自己會被遺忘在此。
陽臺上涼風習習,晝夜溫差總是極大,姚岸瑟瑟發抖。沈綸敲門進來,將宵夜放在桌上,說道:“彆著涼了,進來吧。”
姚岸恍若未聞,沈綸又道:“我後天有公事,不能陪你,明天你想去哪裡,我帶你去玩兒。”
姚岸立刻道:“要麼帶我去看徐老師,要麼讓我回家一趟。”
沈綸淡笑道:“我會讓你回家的,再過幾天,等我忙完這一陣,你現在身體也不行,萬一回家被你爸媽發現了,你怎麼辦?”
姚岸攪拌著湯圓,突然想起蔣拿在前不久才替她煮過這個,一時有些難受,這種感覺與螞蟻噬咬時的疼痛不同,螞蟻噬咬時她在不斷壓抑,現在,她卻想讓這種感覺釋放出來,從頭到腳都滲滿這種心絞般的折磨。
第二天沈綸帶她前往溫泉山莊遊玩,獨立的溫泉池裡煙霧繚繞,姚岸不願下水,只坐在一旁吃水果看書,沈綸知道她的心思,便從池子裡出來,說道:“你一個人泡,我去裡面休息休息。”
姚岸見他離開,這才脫去外袍躺進池子。
這幾日她身心俱疲,溫水似乎在撫平她緊繃的神經,一下水她便舒了一口氣,合上眼靠著碧池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