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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庭夜感覺莫名被擊中了心臟,彷彿想起了什麼,卻又餘下空白的空茫。
黑澤陣手中的小提琴拉出了新的旋律,他的左手撥絃,指尖不斷的變換著,泛音輕巧,像是憂鬱。
外面閃過一道電光,接著又傳來雷聲的轟鳴。
琴音更緩了,這首匈牙利吉普賽的歌曲,展示著悲痛欲絕的感情,還有悲劇的命運。
秋庭夜的拇指緊緊掐著食指,昭示了他並不平靜的內裡。
最後,是極為強烈的快節奏,小提琴演奏出十分歡快的旋律,與前奏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右手快速撥奏,預示著永不衰竭的生命力。
緊接著,在細雨的背景音裡,十六分音符的斷奏構成遊絲般的旋律,又漸漸朝氣蓬勃的趨於高潮,最後如閃電般結束樂曲。
這首曲子,是送給過去的。
這首雨中的吉普賽之歌,奏進了秋庭夜的心裡,朦朧地喚醒了他被塵封的記憶,卻又顯得不甚清晰,猶如霧裡看花。
細微的血腥氣傳入黑澤陣的鼻端。
他拉開秋庭夜的手,發現食指的指節之間有一個月牙形的傷口。
黑澤陣沉默著給他找來創可貼,貼在傷口上,銀髮垂在秋庭夜的臉龐,引起一陣細癢。
秋庭夜的神色空茫,心底急切的感情促使他緊緊摟著救命稻草,他的聲音有些喑啞:
“我是不是......曾經見過你?”
我好像、也曾經失去過你,在漫天的雷霆之中。
而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連一絲反抗也不能。
空氣似乎也凝滯了一會兒,黑澤陣低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讓凝滯的空氣重新流動起來。
“如果是真的話,那也是不錯的回憶。”
秋庭夜環在琴酒腰後的手指微顫,就像是在證明著什麼一般,他急切地吻上黑澤陣的唇,攻城略地,剝奪一切。
他或許是化作了一隻猛獸,但對方也不是什麼嬌軟無力的公主,而是另一隻與之對等的猛獸。
猛獸之間的佔有,是吞噬,吞噬使他們遠離患得患失的不安。
雷聲轟鳴,暴雨已至。
——
第二天的時候,他們仍然是準時搭上了那輛通往盧塞恩的黃金列車。
黃金列車連線日內瓦湖東岸的蒙特勒以及瑞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