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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瞬移到了少女身前,一張精雕細琢的臉湊近清芷,眼光泛起道道冷冽,咄咄逼人。
“你在人皇宮殿說要替父除害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你使出妖力時的樣子可不似現在這般可憐兮兮!你被我打的奄奄一息的時候還咬牙切齒原形畢露!拓凝啊拓凝,你現在是怎麼了?夾起尾巴裝可憐了?你不要以為你假意來到瀾滄山修行就真的成了仙,你是妖,幾生幾世都得是妖!做了這麼有**份的事情你還能沾沾自喜很是得意?”
白沐子輕輕哈出一口氣,香味瀰漫:“堂堂一個大槿宮的公主跑來這個破山當什麼弟子,我才要問問你,到底安得什麼居心?!”
捷雷不及掩耳,平地驚雷讓在場眾人都屏息凝神。
彷彿此時多言一句,便會引來滅頂之災。
山外落葉飄零,風起雲湧。
堂內燭火微微,人心難測。
少女身子不支地朝後退了兩步,穩穩地跌坐在地上。
離她最近的瑾瑜都愣住了沒有伸手去扶她。
她回眼,看到瑾瑜不可置信的目光。
她轉頭,看到白衣仙者緊握的拳頭。
她再欲張口,又覺得無話可說。
先是紅杉一番歇斯底里的指控,再有白沐子突然而至的揭穿。
清芷如今,是一絲勝算都沒有了。
她的腦海突然炸開一股滾燙的岩漿。
就如同多年前,如天聖女逝去時的天崩地裂。
她哭著撲過去抱住如天聖女漸漸冷卻的身子。
就如同她現在哭著撲過去抱住白衣仙者冷漠僵硬的身子一樣。
“師父,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樣,也許我一開始真的是居心叵測,可現在,可現在。。。。。。”
巨大的慌亂滾成了一個雪球,將所有的話都壓的零碎。
清芷驚慌失措,卻發現連一句連貫的話都說不清。
古有一言,雪上加霜。
此時混著巨大驚恐而來的,是舊傷未愈的疼痛。
哭泣牽扯了面頰的傷口,悲傷壓抑住了方方調理好的的內息。
此時的清芷,像一個可憐的動物,妄想用祈求換來動容。
白衣仙者的面色沉得猶如雨幕後的天色。
看不清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心。
他不說話,不移動,似是一樁石像立在那裡。
沒人敢去觸碰,也沒人敢問他什麼。
此時的白衣仙者,如同很多年前拎著龍吟劍斬四海,劈八荒的神,充滿了戾氣,周遭都是不可一世的孤傲。
“嘶~~~”
角落裡的燭燈燃盡,一方黑暗倏而來臨。
白沐子退了幾步,似笑非笑地望著卑微的清芷,咂舌道:“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歡你們大槿宮的人,我也斷不回保你平安,我巴不得你死呢!”
白沐子又是一陣輕笑,而後想眾人拋去流轉的眼光,輕搖了搖手指,道:“既然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那小女子就告辭了!至於這拓凝妖王麼,作惡多端,不如就由瀾滄做主,殺了她吧!”
話罷,一道流光溢彩的光束斬開了結界,大雨瞬間洶湧而入,吹得懲戒堂的兩扇銅門“轟隆”作響。(未完待續)
32 何為
眾人看著白沐子拖著逶迤及地的五彩霓賞消失在晦暗的天色裡,心裡各自都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原本以為會是一場惡戰。
卻不料,她就這樣走了。
“現在該怎麼辦?”凝月畢竟不是瀾滄山人,只得看了看許卓崖,問道。
許卓崖一雙血眼冒著噌噌火焰,看著地上哭的聲嘶力竭的清芷,喝道:“你好大的的膽子!竟然在瀾滄山興風作浪!還騙了我們整整一千年!”
許卓崖的身子有些顫抖。
他雖平日裡嚴厲無雙,不苟言笑。
可對待山門弟子都是關懷備至的。
他想起那時在弟子居後山與江沅一戰,還擔憂清芷受傷送去關懷,卻想來只是被人玩弄於鼓掌間,不禁怒從中來。
雙手一橫,一把七稜方天畫戟出現在手中,咬牙道:“若不是白沐子,你還想騙我們到什麼時候?”
白雲蒼狗,如大夢一場。
許卓崖的話音混著沉悶的雷聲將遲遲不語的仙者帶回了千年以前。
彼時是白雪皚皚的場景。
瀾滄上仙方方經過一場惡戰從九重天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