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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在玄月古城只能算是過江龍,清風閣才是地頭蛇,太陰門在清風閣的家門口斷清風閣的財路,這是赤果果地打上門來,清風閣豈能善罷甘休?
紫雲姝的心中一動,叫道:“呂閣主?清風閣?”她又有些猶豫,說:“除非清風閣的老閣主出手,否則……他又豈會輕易為了旁人門派出手?”唯一的希望就在清風閣做包穀的買賣做得非常好的份上。
玉宓說道:“不管清風閣的老閣主會不會出手,我們都要做好準備才能把握好脫困的機會。”
紫雲姝“嗯”了聲。她聽包穀的聲音對帶上南衣一事有惱怒埋怨之意卻並無被太陰門化神期修仙者俘虜的慌亂無措,不免驚異。要知道包穀今年才十四歲,在如此兇險的關頭還能如此淡定、且鎮定應對,實屬難得。她感覺到掃向自己的視線消失便知包穀已經將神念從這小世界中移開。她對玉宓說道:“你這小師妹若能成長起來,必然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比你強。”
玉宓輕嘆口氣,說:“若包穀真因南衣被擒,倒是我害了她。”
紫雲姝頓覺被打臉!如果南衣真是叛徒,看走眼的又豈止玉宓一個,還有她。她說道:“南衣的事待脫困再說,若他真是叛徒,我饒不了他。”
包穀盤膝坐在“酒杯”底打坐,她豎起耳朵聽著酒杯外的動靜。
就在剛才她小師叔還在懷疑清風閣會不會出手的時候,她忽然聽到擒她的那太陰門化神期修仙者忽然發出聲憤怒的叫聲:“敢爾!”
包穀又聽到那擒她的太陰門化神期修仙者哼笑道:“我當是何方鼠輩,原來是清風閣的老閣主!”她心中大驚,心道:“清風閣的老閣主真的出手了?”
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交出包穀,放你離開。”
包穀又聽到擒她的那太陰門化神期修仙者哈哈大笑道:“清風閣當真打定主意要淌太陰門的渾水?呂老閣主,你雖然功參造化、修為勝我一籌,但我太陰門也並非無人。”
呂老閣主說道:“交出包穀,放你離開,否則,命留下。”
包穀聽老閣主的口氣十分強硬,不由得暗中起疑。這也太霸道了吧?
太陰門那化神期修仙者笑道:“哈哈,呂老閣主,你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閃了舌頭。”
呂老閣主沉聲道:“當真不放?”
太陰門那化神期的修仙者凜聲道:“不放!”
包穀聽到那太陰門化神期的修仙者說完不放之後外面便又湧起打鬥的動靜,緊跟著“酒杯”便晃了起來,包穀被晃得左搖右倒,怎麼也穩不住身形。她試著運功,驚喜地發現自己的真氣運轉沒有受限制。她想可能是這太陰門的化神期修仙者自恃實力高她無數倍、將她拘在法寶中她跑不掉、沒給她下禁制。
包穀從掛在手腕上的儲物袋中取出飛劍,駕馭飛劍從晃厲害的“酒杯”底飛起朝著“酒杯”口飛去。她飛到酒杯口的時候放慢了速度,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準備瞅準時機逃走,同時放出神念朝“酒杯”外探去,這一探之下赫然發現酒杯口竟有層封印。包穀撓頭,心說:“我怎麼把這給忽略了!若是這拿來當監牢的儲物法寶沒封口,又怎麼關住人?”
“啊——”一聲慘叫聲響起,聽這聲音捱得極近,似乎就在頭頂上。
包穀忽然聽到掌門師公的聲音響起:“受死吧!”她心中大驚,暗道:“師公來了?”心念未了,又聽到她那便宜師傅的聲音響起:“苟無名,甩一個餌你就上鉤,一把歲數活到豬身上去了嗎?”
那太陰門化神期的修仙聲大叫聲:“卑鄙!你們以為你們殺得了我嗎?”
包穀忽然感到一股力量從“酒杯”外湧來一下子便將她卷出了酒杯。
她出現在“酒杯”外,一眼看到站在正前方的一個頭發胡子全白邋遢得跟個幾十年沒洗過澡的老乞丐的糟老頭子堵在正前方,她來不及細看,因為她感到這太陰門化神期的修仙者居然沒有禁錮自己。她的心中大喜,趕緊用神念聯絡超大儲物袋中的紫雲姝和玉宓動手!同時她感到那太陰門化神期修仙者正按住她的脖子,叫道:“你們若再動,我叫她橫死當場。”
包穀沒理會那按住脖子的大手,在對她那超大儲物袋中的師姐和小師叔叫出“動手”的同時已把她倆給扔了出來,同時她把掌門師公賜給她的化神期符籙摸出來,左手捏著化神期護身符鎮在身上,右手則將一張威力強大的攻擊符紙對著那太陰門化神期的腦門子上拍去。在包穀拍出那兩張符籙的同時,玉宓和紫雲姝已經從超大儲物袋中落出,刺眼的法寶光芒籠罩在紫雲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