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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傷,需要休養幾天。這幾天實在是不能去縣城上課了。”酈姑說:“這也好,還是先把傷養好了再去,我明天去跟吳清說,讓他後天去縣城時,跟穆明師傅說一下,給你請個假。”
二人吃完了飯,酈姑便讓酈筠早早休息。
第二天,酈姑一大早便領著酈筠去鄰近村莊的大夫那裡檢視傷勢。大夫也說沒什麼大礙,只是五臟有些輕微的震盪,只要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酈姑這才完全放下心來。
回家時,順路到酈筠同窗吳清家裡,讓他幫忙請假。吳清也詢問了一下傷勢,聽說沒有大礙,又囑咐他好好休養。
回到家中,酈筠也沒事做,便把當時呂棠留給他的書拿出來觀看,又自己默唸心法口決。開始慢慢參悟那些練法。
背了一會兒,覺得始終不得要領,又怕以後時間久了,會忘記。所以拿出筆紙,竟然將那心法口訣默寫下來。
直到寫完後,還朗讀了起來。
他姑姑在屋外耕鋤,只聽見:“天地之門,以吐納yīn陽生死之氣。每至旦,面向午,展兩手於膝之上,徐徐按捺百節,口吐濁氣,鼻引清氣,所以吐故納新。是蹙氣良久,徐徐吐之,仍以左右手上下前後拓。承氣之時,意想太平元氣,下入毛際,流於五臟,四肢綿受其潤,如山納雲,如地受澤,面sè光煥,耳目聰明,飲食有味,氣力倍加,諸疾去矣。是引前人修養神氣之理,為入世之法門也。”
酈姑聽見,以為是酈筠在穆明師傅那裡學來的功課,也不以為意。
村裡人一聽說酈筠受傷了,都紛紛過來看望,問切病情,關心異常,又拿來許多家常用度,爭先贈授,你一句,我一句,好言好語,不絕於耳。他姑侄二人都一一謝過。
次rì早晨,筠老早便起來,他們這兒的屋都是相隔很遠,除了有親屬關係的人家。幾乎左右鄰居都在幾十丈之外,所以屋的四周都有很多空地。
筠在天剛亮時,便走到屋後面的那一大塊空地上,開始練習呂棠所口傳的心法。
他盤腿坐在一塊草叢裡,面向東方,慢慢調理呼吸,按照口訣中的方法。先將腹內濁氣慢慢撥出,再用鼻子慢慢吸氣,如此迴圈七七四十九次。
呼吸之道練完後,又照那本書中的人物練習圖練習。也練了一遍後。自言道:“也沒什麼變化嘛!”之後又自己笑說:“練功要靠rì月練習積累,豈能靠一兩天就有成就的。虧我還是一個習武之人,這麼急功近利。”
忽然想起前天遇到的四個仙人,道法如此厲害,心中不由胡思亂想起來,幻想自己如若有那些本領,該有多好,於是開口對天呼道:“若我能有此境界,必定使天下太平,不起殺戮。”
他自言自語了一會兒,將屋後面放的兩個土罈子,用手指抓緊壇弦,一手一個,就這樣提起來練指力。這種練法叫做提壇功,依靠手指提壇懸石,是練指力與臂力的絕好辦法。
酈筠從小就聽過一些仙劍奇俠的故事,心中早有嚮往,只是難有此緣,練武便是他最現實的辦法。故此常常用木頭砍一些刀槍劍棍,自己亂舞一通。酈姑為了能讓他保護好自己,才花費莫大的jīng力,讓他拜在神鷹門穆明師傅門下。他也確實爭氣,學了一年後,就在門中同齡段里名列前茅,還在縣城比武時還為師門爭過面子,所以頗得穆明師傅喜愛。
他每月都有兩天回家省親時間,自從第一次回家,他便開始每天早上起來練習。如今有將近兩年了,外家功法及臂力都算得上很好了。
及至看到劉、汪、呂、秦等人,才知道自己原來連門都沒有進。所以今天練的更久,一直到姑姑叫他吃飯。
吃飯時,姑姑跟他說:“我昨天買了香燭、紙幣。等吃了飯,我們到獅神廟去,感謝神靈保佑。”筠也說:“這次我掉下懸崖,得以不死,全靠那枯藤、老樹、水潭,說不定是那樹神、水神救的。怎麼又去拜獅神。”酈姑微嗔道:“你不是明知故問,以後不許再這樣說話。”酈筠便故意張大嘴巴,白著眼睛,“哦”了一聲,繼續吃飯。
又道汪通泉三人,足足在洞口守了三天三夜。為防劉童在此洞還有其他出口,呂棠和秦無離二人還分別在此山四周巡查。
直到三天以後,三人中默俠汪通泉說:“劉童入此天然之洞,佔盡地理,洞內錯綜複雜,難以辨路,要想找到他談何容易。他若要在裡面躲個一年半載,難道我們也跟著守一年半載?我們應柴榮之約,除掉劉童,如今已將他從開封追逐到這東川偏隅之地,狼狽不堪,丟盡顏面。而他也並非有非死不可的罪行。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