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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爾默的男人,他是一位有名的犯罪學家,也是個討厭與人溝通的人。
“哦,原來是你。”耶爾默酸溜溜地說,“我聽說你要被升為局長了,不過也許希望渺茫。”
“怎麼說? ”
“那些局長如果沒在外面打高爾夫球,也沒在電視上胡說八道,”耶爾默說,“那一定是坐在房間裡思考自己的前途。再怎麼樣他們也不可能打電話給我,還問這麼一大堆不用問也知道的問題。這次你又有何貴幹? ”
“我只是想問一個彈道比對的結果。”
“只是? 是哪一件案子,如果我可以知道的話? 隨便哪個瘋子都可以送個案子來,我們現在有一大堆案件堆在這裡沒人處理。前幾天我們拿到一個梅蘭德送過來的便桶,那傢伙想知道有多少人在裡面拉過屎。
它都快滿出來了,當然也好幾年沒有清空過了。”
“挺慘的。”
弗雷德裡克… 梅蘭德曾是兇殺組的一名偵查員,許多年前他是馬丁·貝克手下的一員大將,後來被轉到竊案組,上級希望他可以控制那些日漸猖狂的竊賊。
“是啊,”耶爾默說,“我們的工作本來就很慘,但是似乎沒有人能瞭解。警政署長這幾年根本沒來過幾次,去年春天我問他是否能和他談談的時候,他竟寫了個便條來,說他正在為可預見的未來煩惱。”
“我知道你很為難。”馬丁·貝克說。
“這還用說? ”耶爾默稍感安慰地說,“你根本無法想象這裡的情況。但是隻要獲得些許的鼓勵或諒解,我們都會很感激的。當然,我們還沒獲得過。”
這種人極愛發牢騷,卻也很聰明,對諂媚的話可敏感了。
“你能熬過來真是難得。”馬丁·貝克說。
“不只這樣呢。”耶爾默現在變得非常和藹。“這根本是個奇蹟。好啦,你要問什麼彈道的問題? ”
“是從一個被槍殺的傢伙身上拿出來的子彈。他叫斯韋德·卡爾·埃德溫·斯韋德。”
“嗯,”耶爾默說,“我知道這個案子,典型的事件。自殺,他們是這麼說的。法醫把子彈送過來,可是沒有告訴我們要做什麼。我們不知道是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