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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 ’’
“我們當然會檢查一下,如果還可以使用,我們就廉價賣給員工。”
是嘛。這也算是一筆小小的利潤,當然了。
突然他記起自己在這方面也有些經驗。大約二十幾年以前,他結婚後不久,有一陣子經濟非常拮据。
在英格麗——成就這段婚姻的主因——出生前,他的妻子曾經在保險公司工作,當時她常常可以在公司買到很多折價的肉湯罐頭,味道不是一般的差,罐子也常在運送的時候被撞得歪七扭八的。他們有時候連續好幾個月都靠那些罐頭維生;從那時起,他就開始不喜歡喝肉湯。也許卡爾·斯韋德或是一些專家也嘗過那些難喝的液體,發現它不適合人類。
馬丁·貝克還沒撥第九通電話,突然電話就響了起來。有人有事找他,當然那不可能是——“喂,我是貝克。”
“喂,我是耶爾默。”
“嗨,真高興你打電話來。”
“是啊,不過你似乎是出於禮貌才這麼說。不管這些了,我只是想幫你最後一個忙。”
“最後一個忙? ”
“在你升為局長之前。我知道你已經找到彈殼了。”
“你檢查了嗎? ”
“那你以為我打電話來幹什麼? ”耶爾默不悅地說,“敝部門可沒有時間打電話跟人閒聊。”
他一定知道些什麼,馬丁·貝克想。如果耶爾默打電話來,那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發現,不然通常你只能收到他寫的條子。
馬丁·貝克大聲地說:“你真是太好了。”
“你說得沒錯。”耶爾默同意他的話。“是這樣的,你拿來的那個彈殼已經磨損得相當嚴重,很難從上面發現什麼。”
“我瞭解。”
“你瞭解才怪。我猜你想要知道它是否與自殺用的那顆子彈吻合? ”
猜。”
“沒錯。”
一陣靜默。
“沒錯,”馬丁·貝克說,“我想知道的就是這個。”
“它們非常吻合。”耶爾默說。
“真的? ”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我再告訴你最後一次:我們從不瞎“對不起。”
“我想你沒有找到那把槍吧?”
“沒有,我不知道它在哪裡。”
“我剛好知道,”耶爾默冷淡地說,“它現在就放在我的書桌上。”
在國王島街特別小組的巢穴裡,目前是一片愁雲慘霧。
“推土機”已匆匆趕到警政署去請示。警政署長告訴他們不準將訊息外洩,而奧爾松非常急切地想弄清楚是什麼事情不能外洩。
科爾貝里、勒恩和貢瓦爾·拉爾森三個人都沉默地坐著,他們的坐姿讓人想起羅丹的“思想者”。
有人敲了敲門,而幾乎同時,馬丁·貝克已經站在房間裡了。
“嗨。”他說。
“嗨。”科爾貝里說。
馬丁·貝克點點頭,貢瓦爾·拉爾森則沒有反應。
“你們看起來不太高興。”
科爾貝里看著他的老朋友說:“事出有因。什麼風把你吹來的? 沒有人會自願到這裡來。”
“我倒是自願來的。除非有人給了我錯誤的訊息。聽說你們抓了?個叫毛裡松的痞子。”
“是啊,”勒恩說,“鹿角街那件案子的兇手。”
“你找他幹什麼? ”科爾貝里質疑地說。
“只是想和他見個面。”
“幹嗎? ”
“想和他談談——假設他知道該怎麼跟人談話。”
“這點你不必擔心。”科爾貝里說,“他是個大嘴巴,但是沒有用在正確的用途上。”
“他不承認嗎? ”
“可想而知他不會承認。但是依照我們手上的證據,他是跑不掉了。我們已經在他住的房子裡找到他作案時的裝扮道具,還有兇器,而且我們也證明那是他的。”
“怎麼說? ”
“槍上的編號被磨掉了,金屬上的磨痕和他家那臺研磨機所磨出來的痕跡,在顯微鏡下非常吻合。罪證確鑿。但是他還是一直否認。”
“對啊,而且證人也指認了他。”勒恩說。
“嗯——”
科爾貝里開了口,但是並沒有馬上接下去。他在電話上按了按,並對話筒大聲下了幾個命令。
“他們現在就帶他下來。”
“我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