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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一群空中小姐一同走過來,於是便衣警察決定繼續在旁邊等待更好的時機。
不過華納·羅斯立刻就察覺到他們了。可能是由於稍早前見過,或是直覺他們就是警察,他立刻感到他們一定是衝著他來的。他停了一下,和那些空姐說了些話,然後就走出玻璃門來到入境大廳。
華納·羅斯邁著平穩的步伐走向兩名警察。他身材高大、肩膀寬闊、面板黝黑,穿著一身深藍色的制服,一手拿著帽子,一手提著寬皮帶的黑色皮包。他有一頭金髮和長長的鬢角,還有雜亂的劉海。他的濃眉驚訝地皺著,微微揚起下巴,冷靜地望著他們。
“嚯,這算是哪門子的接機團哪? ”他問道。
“奧爾松檢察官想要和你談談。請你和我們一起到國王島街——”一名警員說。
羅斯說:“他瘋了不成? 兩個星期前我才剛去過那兒,今天我也沒什麼要補充的。”
“是,是,”比較老的那個警員說,“你自己去跟他說這些,我們只是執行命令而已。”
羅斯不耐煩地聳聳肩,朝出口走去。他們走到車子旁邊時,他說:tt 那你們得先送我回默斯塔,我要換件衣眼,你們知道地址。”
然後他坐進後座,一臉不悅,雙手交叉抱在胸前。
開車的那名年輕警員大聲抗議自己竟被當成計程車司機使喚,不過他的同事安撫他,並告訴他默斯塔的地址。
羅斯領著他們到他的住所,他們在門廳等他。他出來時換了一條淺灰色的長褲,一件高領毛衣,還有絨皮外套。然後他們就開回斯德哥爾摩國王島街警察局去,到達之後他們把他帶到一個房間裡,“推土機”
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
門一開啟,‘‘推土機”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揮揮手叫兩個便衣警員離開。他拉了張椅子給華納‘羅斯,然後自己坐回書桌旁邊,愉快地說:“啊,羅斯先生,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
“我想你早計劃好了吧,”羅斯說,“這不是我的問題。我倒想知道這一次你會用什麼名義逮捕我。”
“哎,不要這麼嚴肅嘛,羅斯先生。這樣說吧,我只是想從你這兒要一點兒訊息,至少開個頭嘛! ”
“我還是不覺得你有必要動用手下把我從工作崗位上帶到這裡,可能我此刻正好在飛行呢! 況且,我可不願意為了你一時興起坐在這兒胡言亂語,就賠上我的工作。”
“噢,不要這麼緊張嘛! 我知道你有兩天的假期,不是嗎? 所以我們有很多時間,不會發生什麼事的。”
‘‘推土機”和藹地說。
“你不能把我留在這兒超過六個小時。”華納’羅斯瞥了一眼手錶說。
“十二個小時,羅斯先生,視情況需要還可以更久。”
“這樣的話,是不是可以麻煩你告訴我,檢察官先生,我有什麼嫌疑? ”華納·羅斯傲慢地說。
“推土機”拿出一包王子牌香菸遞給羅斯,但羅斯不屑地搖搖頭,從El 袋裡拿出一包班森海駒牌香菸。
他用一個鍍金的登喜路打火機點著了煙,等著“推土機”用火柴點著他自己的煙。
“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說過我懷疑你,羅斯先生。”他一邊將菸灰缸向前推,一邊說,“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們應該談談上星期五的事。”
“上星期五的事? 什麼事? ”華納·羅斯裝傻道。
“鹿角街那家銀行發生的事。很成功的行動,九萬元是筆不錯的收入。可惜不幸被槍殺的顧客算是個敗筆。?推土機”冷冷地說。
華納.羅斯驚訝地瞪著他,然後慢慢地搖著頭。
“看來你真是走投無路了。”他說,“你是說上星期五嗎? ”
“沒錯。?‘推土機”說,“那段時間,當然,你正在旅行——在飛,羅斯先生,我應該這麼說。讓我想想,上個星期五我們在哪兒? ”
“推土機”靠向椅背,愉快地看著華納‘羅斯。
“你上星期五在哪兒,奧爾松先生,我不知道。而我,在里斯本,你完全可以向航空公司查詢。我們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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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當天下午兩點四十五分降落的,遲到了十分鐘;隔天星期六,我搭早上九點十分的飛機到阿蘭達,下午兩點三十分到達。上星期五我在提沃裡飯店吃晚飯,也睡在那兒,你也可以去查檢視。”
華納.羅斯也靠著椅背,一臉洋洋得意看著“推土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