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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 己就可以去拿,我不想去做這件事。”
“什麼時候可以去拿? ”
“等我告訴你它在哪兒的時候。”
“它到底在哪兒? ”
“不要緊張,”毛裡松說,“我說的絕對是真的,你不必擔心。
但是我有幾個要求。”
“什麼要求? ”
“第一,那份傑克森寫的報告,你IZl 袋裡的那一份,上面要說我沒有販毒的嫌疑,而且初步的調查已經因為缺乏足夠的證據而暫停等等。”
“當然,馬上照辦。?推土機”把手伸進內袋說。
“還有,我要另一份類似的檔案,上面有你的簽名,解釋我為何會成為莫斯壯和莫倫的共謀,說在調查期間我非常合作等等。”
“推土機”飛奔到打字員那兒,不到兩分鐘檔案就準備好了。
毛裡松拿著它們,從頭到尾讀了一遍,說:“好,信的影印件在喜來登。”
“那個飯店? ”
“是的,我把它寄存在那裡,就在辦事員那兒,是待領信件。”
“用什麼名字? ”
“菲利普.勃蘭登堡伯爵。”毛裡松靦腆地說。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推土機”說:“哦,我親愛的毛裡松先生,我真欽佩你! 真的欽佩! 你願不願意到隔壁坐會兒? 你可以喝杯咖啡,吃些丹麥蛋糕。”
“我喝茶,謝謝。”毛裡松說。
“茶???‘推土機”心不在焉地說,“埃納爾,麻煩你幫毛裡松先生張羅些茶水和一塊丹麥蛋糕,再??找一些伴兒來。”
勒恩和毛裡松走了出去。沒一會兒勒恩又走回來。
“現在我們要做什麼? ”科爾貝里說。
“去拿信,?推土機’’說,“立刻去! 最簡單的方法是你們一個人到那兒,說你是勃蘭登堡伯爵,來拿郵件的。你去吧,貢瓦爾。”
貢瓦爾.拉爾森藍色的雙眼直視著他。
“我? 你休想。如果要我去,我當場辭職。”
“那就是你了,埃納爾。如果我們實話實說,一定會讓他們大驚小怪起來,也許他們會拒絕交出伯爵的信件,那我們就會喪失許多的寶貴時間。”
“沒問題,”勒恩說,“菲利普… 勃蘭登堡,大伯爵。我這裡有張剛才毛裡松給我的名片,他把一些名片藏在皮夾的秘密夾層,看起來很重要。”
名片是用淺灰色的紙張印的,角落上還有銀色的字母。
“去吧,?推土機”不耐煩地說,“快去! ”
勒恩走了出去。
“有件事很奇怪,”科爾貝里說,“如果我十年來都在同一家雜貨店買東西,但某天要去賒一品脫的牛奶,他們會拒絕。可是如果像毛裡松這樣的傢伙走進城裡最高階的珠寶店,說他是梅力桑德公爵,那他走出來的時候,手裡可能會拿著兩枚鑽戒和十串珍珠項鍊。”
“唉,事情就是這樣,”貢瓦爾·拉爾森說,“我們活在一個階級分明的社會中,非常單純,非常簡單。”
“推土機”心不在焉地點著頭,他對社會結構的話題沒有什麼興趣。
辦事員看著他手上的信,然後看了看名片,最後才看了一下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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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勃蘭登堡伯爵嗎? ”他滿腹懷疑地問。
“當然,”勒恩緊張地說,“差不多是,我的意思是——我是他的信差。”
“啊哈,”辦事員說,“是嗎? 信在這裡。請告訴伯爵,我們很榮幸為他服務。”
每個認識“推土機”的人大概都會覺得他病得非常嚴重,或者至少失去理智了。他這種飄飄欲仙的狀態已經持續了一個小時。他內心裡有種異常幸福的感覺,只不過沒有溢於言表,但他的表現——或說他的表情和行為,卻暴露無佘。要他坐著不動超過三秒鐘是非常困難的,他似乎是在房間裡飄浮,彷彿那套皺巴巴的藍色西裝裡裝的不是地方檢察官,而是一艘齊柏林飛船,整個矮小肥胖的身體裡像是充滿了氦氣。
結果這個小小的驚喜變成一件艱辛的工作。但是,那三張寫給“伯爵”的信實在太有意思了,科爾貝里、勒恩和貢瓦爾‘拉爾森一個小時前就拿到了,但直到現在,他們還在興致勃勃地鑽研其中的奧秘。
這事是千真萬確的了,特別小組桌上這張直接影印下來的信,的確是莫斯壯和莫倫下一次銀行搶劫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