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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上回那糕點味道也是不錯,但我不太吃甜,總覺得膩的慌,這個正好,吃完之後也是齒頰留香的。”
聽到子然居士的誇讚,容吟霜也高興的笑了,伺候著她又吃了好幾塊,然後子然居士才搖搖手,說道:
“哎呀,真是好久都沒吃到這麼好吃的糕點了。”
容吟霜抽出自己襟前的一方乾淨絲帕遞給子然居士擦嘴,子然居士對她又是一笑,說道:“梅夫人有心了,還記得這山上有一位道友,可是這位道友卻是無以為報的。”
雖然子然居士的話中帶著客套,但見她的表情卻是高興的很。
擦好了嘴,將帕子還給容吟霜,容吟霜又將之放好,這才四周看了看,問道:
“令郎最近怎麼樣了?他之前下山時,我遇見他了,只不知他完全恢復沒有。”
子然居士提起顧葉安就嘆了口氣,說道:“唉,他恢復是恢復了,到現在為止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讓他下山去城裡另找了住處,這觀裡都是女流之輩,從前他不諳世事,留下也就留下了,如今他醒了過來,自然不能與她們再住一處了。”
容吟霜點頭:“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最近總能在城裡遇見他呢。”
子然居士盯著容吟霜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才低下頭,淺淺一笑,說道:“以他的心智,怕不會是偶遇吧。”
容吟霜不知何意,對子然居士揚了揚眉,問道:“嗯?子然居士所言何意?”
抿唇一笑,子然居士在容吟霜的手背上拍了拍,說道:“沒什麼意思,有些事怎麼能從我嘴裡先說出來呢,他若想說了,自然會同你說的。”
“……”
容吟霜對子然居士的話表示無語,怎麼聽起來那麼曖昧呢?
又在白雲觀留了一會兒,容吟霜才提出告辭,子然居士留她在觀裡用午飯,她說店裡還有事忙,下回再來與她聊一聊道法。
子然居士親自將她送到山門外,抓著她的手一直沒放開,容吟霜對她行禮告辭,子然居士又湊上來說了一句:
“我知道你是個好女人,我那兒子三十歲了也還沒個著落,你得多擔待著些。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儘管來找我便是。”
容吟霜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麼好,良久之後才反應過來說道:
“居,居士,您說什麼呢,我與令郎只是有時會遇見,然後做一些……”
子然居士伸掌攔住了容吟霜的話,對她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還沒能接受他,不過,我這個做母親也表個態,只要你點頭,我改日便去你那兒提親,雖然我身在道觀,但是若真有那一天,聘禮是絕對不會少的,我在……”
容吟霜越聽越臊,窘迫的轉身就走,走了幾步之後才想起來回身對子然居士行了個禮,說道:
“居士您真的是誤會了,我是嫁過人的,雖然相公沒了,但,但也不會痴心妄想嫁給令郎,我與他純粹只是朋友,蒙他不棄帶著我做些生意,但是其他奢想是萬萬不敢有的。請居士莫要再提此事。晚輩先告辭了,改日再來看您。”
“……”
說完這些,容吟霜就匆匆的,幾乎是跑著下了山,只覺得兩頰紅的厲害,用手捂著都覺得手心發燙,心也是狂跳不已,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第一次聽見相公會去她家提親時一樣,懵懂,緊張……還帶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
這份突兀的情感讓容吟霜坐在藤椅上發呆,一直到走回了城她才醒悟過來。
藤椅直接把她送到了茶樓,付了錢,容吟霜走入樓裡,只見本該吃午飯的時候,大夥兒卻是圍著後廚門口,探頭探腦的看著什麼。
容吟霜走了過去,幾個夥計趕忙給她讓了路,容吟霜覺得好奇,也就湊過去看了幾眼,然後就明白了這些夥計飯也不吃,到底在看個什麼東西。
只見寶叔殷勤的給月娘擦藥,而月娘沒有面具遮掩的臉皮上也是紅潤一片的,兩人雖然全都是默不作聲,但月娘的整條胳膊都在寶叔手上抓著。
指了指裡面的情況,小六就湊上來小聲的對她說道:
“月娘上蒸籠的時候被燙了,寶叔緊張的一連跑了兩條街不帶喘氣兒,去給月娘買了燙傷藥膏回來,這不,可把月娘感動死了,哎喲,你瞧他們臉上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
容吟霜也露出驚喜的表情:“原來是這樣啊。”
怪不得她早上看寶叔就是一副紅鸞星動的樣子,果真人的氣色與運勢在臉上是騙不了人的。
不再理會里面明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