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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容吟霜一晃神的時候,先前還站在首飾攤位前的溫諾卻是不見了。
顧葉安從後頭抱著孩子走過來,問道:
“怎麼了?”
容吟霜回頭看了看他,搖頭說道:
“沒什麼。剛才看見溫諾了,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她就又不見了。”
顧葉安將么兒放了下來,替他把糖葫蘆外的糖紙撕開遞給他,說道:“溫諾?看見就看見了,打什麼招呼呀!合該她來跟你問安才是。”
容吟霜因為不確定到底是不是趙倩回來了,所以也沒有對顧葉安說起這事,一家四口人又在集市上逛了一會兒,這才坐車回家去了。
又過了幾天,也沒聽說梅府傳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容吟霜也就將這件事情拋諸腦後了,畢竟溫諾她不喜歡,趙倩她也不喜歡,不管她們之間現在發生了什麼,只要不惹到她,她總不能貼上去管吧。
這麼想著,她便還是過著自己的日子,平靜而充實。
這日,她照例去給老太太請安,老太太留她下來用膳,容吟霜也沒有拒絕,就派了老王回顧家送了個信給尋常都等她吃飯的子然居士。
老太太為了讓她大補,讓廚子做的都是一些大魚大肉大補的菜,容吟霜光是湯就喝了兩大碗,是上好的田七烏雞湯,雖說田七和烏雞都不算什麼名貴的食材,但是補氣卻是極好的。
正吃著飯,院子外頭就傳來一陣哭喊聲,聽著像是張氏的聲音:
“老太太,救命啊。求老太太救命啊。”
老太太眉頭一蹙,對外頭問道:“外頭怎麼了?”
孫嬤嬤去探過後回來答道:“老太太,是張姨娘,她在院子外頭跪著,說要求見老太太。”
“什麼事?讓她別嚎了,進來說話。”
孫嬤嬤領了老太太的命令,就去門口給張氏傳話,張氏得到了老太太的召見,幾乎是飛奔著進了老太太的屋,二話不說就跪了下來,對老太太磕頭說道:
“老太太救命啊。求您讓諾兒回來住吧,她在梅家真過不下去了啊。”
張氏說的聲淚俱下,可是老太太卻是丈二摸不到頭腦,對她的話表示不解與懷疑:“怎麼梅家虐待她了?”
張氏連連搖頭,哭泣的聲音更大了,急得老太太將筷子‘啪’的放下,說道:“別嚎了,好好說話!到底怎麼回事?”
老太太雖然年紀大,但是聲如洪鐘,霸道了一輩子,總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人不敢造次,張氏本來膽子就小,見老太太發怒便就真的不敢哭了,在一旁硬是憋著氣,氣順了之後,才說道:
“不是梅家虐待她,是她……她,她變了!她變得不像是溫諾,而像是另一個人了。從前她對我雖然不好,也縷縷說教於我,可是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對我一聲不吭的啊。”
老太太蹙眉不解:“你是說,她變得不對你兇了?”
張氏想了想,然後才猶豫著點了點頭,卻不了被老太太冷笑了一聲:“她對你不兇了,你反而不自在了?”
老太太看著張氏是越看越生氣,當年若不是她爬床爬的快,就她這樣的出身,這樣的人品,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兒子收她的,就是做妾也不行,這樣的女人太過軟弱,生出的孩子定不能很好的教養,而事實證明,她的這個猜測是對的,張氏一生就只有溫諾一個女兒,可是她把溫諾教成了什麼樣子,大家有目共睹,所以,有的時候溫諾對張氏無理,她這個最重禮法之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畢竟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自己釀的苦酒,總要她自己喝完才是。
張氏又是一陣搖頭,表情像是糾結的很,可是,卻又沒法說出什麼正經的東西來給自己辯駁,容吟霜也放下了筷子,溫和的對張氏說道:
“張姨娘的意思是不是,溫諾妹妹的神態舉止與細節品味變得不一樣了?”
張氏擦了把眼淚,然後看著容吟霜,又是一陣頭如搗蒜的點頭贊同:“是是,就是這樣的。”
容吟霜深吸一口氣,對張氏的組織能力表示很懷疑,於是又說道:“張姨娘可否形容一番具體的變化?比如溫諾妹妹從前喜歡什麼,現在變成什麼樣,或是品味,或是口味,總要有對比,才能說的清楚吧?”
張姨娘經過容吟霜的點撥,終於有點明白了過來,立刻回想訴說:
“諾兒從前絕不會穿紅戴綠,她從前最討厭的就是這兩種顏色,頭上盤的髻,身上穿的衣,就連口味都發生了很大的轉變,她不喜吃辣,可是最近卻是嗜辣如命,我與她說話,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