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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偶爾閒了,也都是立刻過來陪她和孩子。
容吟霜心疼他,不忍他太累,於是容吟霜就主動攬下了接送送大兒和么兒去人之初的事情,讓顧葉安不用顧忌什麼去忙就好。
孃兒仨坐在馬車之上,大兒和么兒正在像模像樣的被送先生昨天留下的課業,說是今天要抽背,雖然他們昨晚已經背熟,但是還是想鞏固一番。
學的時間越長,就越能看出兩個孩子的天分來,么兒的讀書天分真的很高,大兒只能說是中等,馮先生也說了,大兒讀書就是讀書,沒有么兒有靈氣,將來若是考功名,大兒得個秀才已是很好,但是么兒的前途卻是不可限量的。
容吟霜也明白每個孩子各有不同,各有優點,也不希望過多的干涉孩子們的自由發展,如果大兒不喜歡讀書,再讀個幾年,把字都認全了之後,再問他自己的意見,是想繼續讀書,還是再去學點其他的東西,至於么兒,也是看他過幾年的意願,總的來說,她尊重孩子們自己的想法,現在說什麼還都太早,她也不想太早就干預這些。
馬車顛簸的人昏昏欲睡,容吟霜想讓自己振作一些,就把車簾子撥開了,清晨的涼風鋪面襲來,吹散了她的瞌睡。
路上的小攤販們也開始了忙碌的一天,突然容吟霜又看見一個人,只見杜然還是那副富貴的裝扮,從一條暗巷中鬼祟的出來,而容吟霜若是沒有記錯,他走出的那條巷子,便是京城著名的青樓楚館一條街,杜然昨天去了菜館之後,晚上又在那裡眠花宿柳,這種做派,如何是一個清貧正直的學子會有的?
馬車一閃而過,沒多會兒就看不見他了,容吟霜這才放下了車簾子,兀自納悶。
去到了人之初,大兒和么兒去了自己的課室,容吟霜便去了先生們的書房,跟馮先生和李管事聊了聊昨晚詩會的事情,又敲定了一些今日要做的事,容吟霜正欲離開,就見杜然又換做了貧寒學子的補丁裝束,走入了人之初。
馮先生的面上現出不悅,看見他就搖頭,容吟霜不禁問道:
“怎麼了?”
馮先生這才對容吟霜說道:“唉,從前就算是我看錯人了吧。這個杜然品行不好,他昨日竟不知從哪裡得了兩百兩銀子,說要給我打酒喝,讓我替他引薦國文館的子渡兄,說是得知今年春闈的考題是國文館擬定,便想找我去與子渡兄交涉交涉,看能不能將考題洩露些給他。”
“哦?”容吟霜也對這事頗為震驚:“他哪兒來的銀子?”
馮先生搖頭:“誰知道呢?唉,一個才氣斐然的人竟也會沾染世俗之風,可惜呀,可惜!”
說完這些,馮先生就與李管事說:“讓他走吧,我不會再見他了。”
李管事領命而去之後便去了,片刻,就看見杜然調頭走出門外,容吟霜看了一眼他背後,突然也就站了起來,嚇了馮先生一跳,匆忙告辭之後,容吟霜便追著杜然走了出去。
車伕見她出來,正迎上來問她接下來要去哪兒,容吟霜卻對他揮了揮手,讓他自己先回去。
然後她便跟著杜然往前走去。
她一直跟到了聚德客棧之中,這間客棧雖大,樓層卻是極其破舊的,她之前也聽馮先生說起,杜然是住在這聚德客棧中的。
容吟霜輕鬆自然的走了進去,在大廳內環顧一圈後,就見好些搖頭晃腦的書生在堂中背書唸詩,她去到櫃檯處,問道:
“請問有沒有一位叫做杜然的生源住在這裡?”
掌櫃的見她通身的華麗氣派,容色俱佳,當即殷勤回道:“夫人找杜先生有什麼事?”
容吟霜淺淺一笑,從袖子裡拿出五兩銀子,說道:“告訴我他在哪間?”
掌櫃的見容吟霜出手大方,他這裡的房錢是一日五文,這一下子給五兩銀子,別說是她要知道杜然的房號,就是要包下他所有的房也是夠的,當即將杜然的房號告訴了容吟霜。
二樓的環境也是同樣的糟糕,容吟霜四處觀望幾眼,便看見一間房內彌散而出的黑氣。
她之所以會跟著杜然來到這裡,原因就是先前她看見杜然背後的那個東西突然轉變了氣氛,由原來毫無怨氣的背後鬼,突然轉變成了怨氣十足的惡鬼,眼看著黑氣就要將杜然吞噬,容吟霜這才趕了過來。
聚德客棧二樓的走道原本就十分昏暗,若是晚上還好,點了燈,學子們也大多回來,可是白日裡的氣氛卻是冷清的,再加上她眼中那些彌散的黑氣,更顯得這地方陰森恐怖。
容吟霜來到杜然門前,一抬手就拍開了他的房門,房內的黑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