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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拜師還沒兩個月,就遭了算計,我與師父只是名義上的師徒,不能算是真正的。”

容吟霜聽了這些,才算明白過來顧葉安與張道祖之間的關係。

夫妻倆又說了一些其他私房話,這才相攜入了臥房。

一夜無話。

第二天,她與李管事約好了出門採購一些詩會上要用的東西,寶叔在茶樓得知這件事之後,也慷慨解囊,用自己的私錢贊助了不少東西,容吟霜也就沒有拒絕,但是也承諾在他和月娘中秋的婚禮上,會包一份大大的紅包。

容吟霜他們去了文具店,買了好幾十卷的上等宣紙,買了上百副筆墨,這麼一趟下來,也是從早晨忙到了中午。

因為下午還要繼續去看硯臺,所以,容吟霜就提出在外面吃飯,由她做東請李管事和幾個一同出來搬東西的夥計去豐登酒樓吃飯。

李管事等千恩萬謝,一個個開心的很。

一行人浩浩湯湯的就走入了西城區最大的豐登酒樓之中,坐下點了十幾樣推薦菜式之後,店小二就帶著選單跑去了後廚傳菜。

容吟霜坐在二樓雅間的視窗,李管事和夥計們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對一對要買的東西和賬目,容吟霜一邊喝茶,一邊往街面上看去。

突然她喝茶的動作頓了頓,發出一聲‘咦’,李管事抬頭看著她問道:

“掌櫃的,怎麼了?”

容吟霜回頭,對李管事說道:“嗯?沒,沒什麼,看到個耍猴的。”

李管事見容吟霜沒有什麼事,就繼續對賬,容吟霜的目光卻一直落在窗外,若有所思,她親眼看著一個衣著華麗的人走入了對面的菜館。

心中納悶極了,便放下茶杯對李管事問道:“李管事,昨晚我見到一個書生,似乎不善言辭,比較清高,他好像叫杜然,你認識嗎?”

李管事想了想後,才回答道:“杜然啊。認識。馮先生對他的評價還不錯,就是清貧了些。”

容吟霜又問:“清貧?我看也未必吧,他昨天晚上似乎一點都不積極,對錢也許並沒有那麼渴望。”

“嗨,讀書人總有一股傲氣,昨天他第一次去,許是拘謹了些,但若說他不缺錢,怕是不會有人信的。易縣杜然是出了名的缺錢,他上回傾家蕩產來京城考試卻因病返鄉的事情也有很多人聽說過,易縣中的學子也有不少,他們雖未見過杜然,但對他家的窮苦困頓卻也是多有耳聞的。”

“……”

聽完了李管事的話,容吟霜只覺得更加奇怪了。

如果杜然清貧的名聲是真的,那剛才她看見那個穿著華服,喬裝打扮的青年是誰?

雖然他以衣帽鬍子改變了裝束,但是他有一個特徵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改掉的,那就是他身後那個七孔流血的鬼魂。一開始讓她注意到他的,也是因為那個鬼魂,與她昨晚在詩會上看到的那個肯定是同一人。

而他昨晚對杜然亦步亦趨,此時又在這裡出現,這種背後鬼一般不會輕易換主,一旦跟上就會跟到底,所以她敢肯定,那個喬裝打扮後的富貴青年就是杜然。

可若他是杜然,那麼他既然能夠吃得起菜館,坐得起飯莊,他清貧窮困的名聲又是如何來的?

晚上詩會之時,馮先生又帶了昨晚的幾位學子前來,但是杜然那個位置卻是被一個新面孔取代,容吟霜走過去對馮先生問道:

“咦,那個杜然呢?”

馮先生頗有遺憾的回道:“杜然說他要準備考試,不宜在這些閒事上浪費精力,今後便不來了。”

“……”容吟霜瞭然的點點頭,並沒有表現出太過驚訝,倒是馮先生對這件事比較耿耿於懷,嘆氣說道:

“唉,總覺得這個杜然跟幾年前寫那些文章的杜然不是同一個人,從字裡行間的見識與氣魄來看,與從前的都大不相同,如今的他,我看別說是兩榜進士,就是乙榜舉人能不能考得上還是問題。”

馮先生的這句話讓容吟霜愣了半晌,在馮先生要轉身之際拉住了他,正色問道:

“馮先生,你從前沒有見過杜然嗎?”

馮先生一愣,說道:“沒有見過,只是拜讀過他的文章,文理通達,高才高見,只可惜還是沒有經受住生活的侵蝕,可惜了。”

“……”

容吟霜見馮先生一邊搖頭,一邊回到了攤位裡繼續做事。她只覺心中的謎團越滾越大,越來越覺得事情詭異的蹊蹺。

這個杜然,到底還是不是從前那個文采斐然的杜然了呢?他身後那隻七孔流血的背後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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