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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京城的商人,走貨之時遇到了暴雨驚雷,馬兒受了驚,帶我跑出老遠,流落至此地,又飢又渴,這才冒昧前來打擾。”
那老者捻鬚一笑:“談不上打擾,我們這兒也好久都沒有外客前來,公子無需介懷。”
溫周溪又是一番謝過之言,只聽那老者又問:“公子是京城人士?”
“是。”
“那你可知道京城王家?”晝兒端著茶水走入,也不客氣的直言問道。
溫周溪看著她愣了愣,然後說道:“額,京城有很多人都姓王,不知姑娘說的哪個王家?”
晝兒一副理所當然的純真模樣,瞪著大眼睛,看著溫周溪,說道:
“就是王家!叫王宗來!”
溫周溪臉上顯出了迷茫,將這個名字放在口中複述了一遍,那老者見他不懂,遂出言訓斥晝兒道:
“小丫頭家家的懂什麼?外面的世界大了去了,你單說一個王家,這世上就不知有千百家,你讓溫公子如何回答?”
晝兒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對溫周溪嘟了嘟嘴,然後才放下了茶杯,拿著托盤站到一邊,說道:
“我這也是心急嘛。姐姐都走了二十多天了也沒回來,那個王……”
“好了。”老者打斷了晝兒的話,溫周溪見晝兒受了委屈,又見他們似乎有事,便問道:
“不知府上出了何事,若是有用到晚輩的地方,還請老翁不吝告知,晚輩雖無大才,但願為老翁與姑娘分憂。”
晝兒聽完溫周溪的話,臉上露出了明豔的笑容,溫周溪不自覺的就被那笑容所牽引,但很快便自律,常年的好修養讓他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定下心神,目不斜視,平心靜氣的聽老翁說道:
“公子大義,其實這件事說來也巧,我那大女兒夜兒日前被一位京城來的王公子相中,領去了京城,說是要與她成親,可是,他們這一去,已經足足二十來天,小女離家之後,就再沒了音訊,我們常年閉塞在此,對京城之事不甚通明,縱然有心去尋,卻也苦於無門無路。”
溫周溪聽後,問道:
“那不知那位王公子家住哪裡,是做什麼的?”
老翁和晝兒全都搖了搖頭,老翁說道:“不知,那為王公子只留下了姓名,卻不曾說過他家住何地,家中是做什麼的。”
“……”
溫周溪看著眼前的這一老一少,覺得頭皮有些發麻,這要說這戶人家天真呢,還是有問題呢?自家女兒都被人家給領走了,可是他卻對人家的事情一無所知。但儘管心裡這麼想,他卻也知道不能就這麼說出來,也許他們真的只是隱世而居的桃花源人,對外面的人情世故不瞭解也說不定。
“今日偶遇公子闖入,小老兒這才起了詢問之意,公子切莫介懷,只當不知道有此一事好了,待會兒我讓晝兒給你送些食物和水,今晚你若不嫌棄,就在寒舍住一夜,明日一早再行趕路吧。”
溫周溪謝過了老者,老者便揮揮手,讓晝兒帶著他去了客房,晝兒一路上還是唉聲嘆氣的,溫周溪於心不忍,總覺得良心不安,於是又對晝兒問道:
“姑娘可曾見過那王宗來?”
晝兒看著溫周溪想了想後,才說道:“見過一面,不過只是側臉,夜兒不讓我靠近他。”
“……為啥不讓你靠近啊。他和你姐姐成親之後,就是你姐夫了呀?”真是奇怪的一家人。
晝兒扁了扁小嘴,說道:“我們這裡的規矩就是這樣的,不讓其他人靠近自己的伴侶,會出事的。”
“……”
溫周溪的腦子有點漿糊,他甚至都開始懷疑人生了,不管怎麼說,他的才學雖然比不上弟弟,但好歹也是有功名在身的舉子,可是,來到這戶人家之後,他卻明顯感到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
為什麼讓別人靠近自己的伴侶,就會出事呢?這是為什麼呢?
帶著滿肚子的疑問,溫周溪在這偏僻的小村過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晝兒就端好了早飯送來了他房裡,溫周溪看著她的樣子,突然腦抽的說了一句:
“我待會兒就要回京城了,你要不要跟我一同去尋你的姐姐?”
他從小的脾氣就是這樣,太過耿直,寧願自己吃虧,也不願讓別人吃虧,他想著自己唐突闖入了人家的地盤,遇上了人家有事,又怎可真的不聞不問,既然知道了,那就應當要出手幫一幫才行,這樣也算是報答了這戶人家昨晚收留他,讓他不至於露宿街頭的恩情了。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這句話說的有多麼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