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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根本不把令狐沖放在眼裡。令狐沖看他雖拉著儀琳前行,右手刀卻倒提著,顯然對自已暗中戒備,自知奈何不了他,只好隨著走去。
儀琳仍掙扎道:“阿彌陀佛,儀琳若犯了規矩,師父定會責怪我的”。她的師父定逸師太出名的火爆脾氣,恆山三定中規矩最嚴厲的人物,儀琳對師父可是又敬又畏。
田伯光拉著她,哈哈笑道:“壞了規矩才好,你師父趕你下山,便嫁了老子罷了”。正說著,忽然身後掠來一條人影,肩頭一撞,田伯光抬腿正邁門檻,吃這一撞,險險跌倒,那人已從他身邊掠進樓去,嚷道:“躲開躲開,酒蟲犯了,別阻了和尚吃酒”。
定睛一看,竟是個極高大的胖和尚,搖著光光的腦袋,一溜煙兒上了二樓。田伯光呆了一呆,滿腔怒氣頓時化為烏有,指著那胖大和尚的背影道:“哈哈哈,小尼姑,你不是說出家人不用葷腥的麼?看這位大師父,腦殼鎧亮,正是佛門高僧,再喝上兩壺好酒,一定能成正果。不要再騙我說什麼不吃葷腥了,說不定你師父定逸老尼姑背地裡也喝酒吃狗肉呢,哈哈哈……”。
儀琳扁著嘴道:“我師父才沒有喝酒吃狗肉,你這壞人胡說八道”。
田伯光也不理她,樂不可支地抓著她手臂,撿了一張乾淨桌子坐下,拍著桌子大叫大嚷道:“小二小二,快來一罈美酒,再來些雞鴨魚肉,快些快些,老子的五臟廟空了許久了”。
酒店內本坐了不少人,見這三人一個滿身是血,一個鼻青臉腫,還有一個光頭小尼姑,實在不倫不類,模樣怪異,又一副不好惹的樣子,都不敢多望。
田伯光斜著眼睛,望著令狐沖道:“令狐沖在華山也算是一號人物,可要一起坐下喝杯酒麼?”。
令狐沖心思電轉,自知不是他的對手,要救儀琳離開,還要見機行事,於是微微一笑,走上前來打橫兒坐下,看見小二搬了一罈高梁燒來,一把搶過,抬掌拍開泥封,酒香四溢,嗅了嗅味道叫道:“好酒”,拿了一個大碗來,咕咚咚倒了一碗,一口乾了。
田伯光看他眉清目秀,居然一口氣幹了一碗烈酒,不禁動容道“好酒量”,一條腿踩在凳上,自已也斟了一碗,喝了口道:“論酒量,我可不如你。你肯坐下陪我喝酒,很對我的胃口,如果你看中了這美貌小尼姑,我就讓給你了。我平生只好一個色字,但卻決不被色所迷”。
令狐沖撫掌笑道:“這話大有禪機,不過我令狐沖一生既好酒,又好賭,偏就不好色。這小尼姑臉上全無血色,瘦得皮包骨頭,沒有幫夫運,若娶了她,豈不逢賭必輸,想喝口酒都沒錢去買了”。
“那位吳大哥論武功似乎不在你之下,這不只是抱了這小尼姑一會兒,也被你殺得丟盔卸甲,落荒而逃了麼?可見這尼姑實在是大大的觸黴頭,碰不得的。”
儀琳聽見這位華山派的師兄忽然這樣罵自已,心下大是委屈,淚花兒直在眼中打轉。樓上那胖大和尚砰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樓棚瑟瑟,怒道:“他媽的,是哪個小子放屁,好臭好臭,害了和尚吃酒的興致”。
田伯光抬頭向樓上望了一眼,見那胖大和尚怒目四顧,顧盼之間威風凜凜,雙眼開合神光四射,心中暗想:“這是個高手”,看他望也不望自已這邊,以為他真是吃酒時有人放了臭屁,也不在意,回顧令狐沖笑道:“令狐兄,你倒是個好漢子,費盡唇舌,不過是想我放了這小尼姑,又套我的話,想知道好姓吳的下落是麼?”
端起酒來喝了一口,忽然又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他奶奶的,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便告訴你聽”,說著卻又停住,望著坐在那兒不肯動箸的儀琳道:“小尼姑,那抱著你逃出山洞的小子是哪一門哪一派的?叫什麼名字?”
儀琳搖了搖頭道:“那位大哥叫吳天德,儀琳不知他是哪一派中人,不過吳大哥的武功一定是很好的,和我師父也相差無幾”。
這話在儀琳來說,已是極重的讚美之詞了,田伯光聽了卻一直搖頭,自言自語道:“定逸麼?嘿嘿嘿,那小子武功邪門的很,實是老子生平僅見,定逸不及他,不及他,吳天德?怎麼從不曾聽過這麼個人物?”。
說著挾了一口牛肉,送到嘴邊卻又扔回盤中,擲筷道:“我踏遍中原,卻從不曾見過有人是這樣使刀的”,說著臉上猶顯出一片驚容,說道:“那小子刀法看似毫無章法,雜亂無章,卻刀刀攻人必救,那刀……竟不比我慢上半分”。
令狐沖聽了吃了一驚,田伯光的刀法他是知道的,雖然田伯光是一個人所不恥的淫賊,但是刀法上的造詣,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