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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多謝了,”翟海東用柺杖輕輕地在地上敲打幾下,小心地站起來,這才把手交給翟行遠扶著,對沈夜熙的方向點點頭:“二位請。”
沈夜熙倒是沒說什麼,給姜湖遞了個眼色就出去了,姜湖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落後了半步,翟海東本來已經走到他前邊,又有些疑惑地回過頭來,柺杖在地上輕點兩下:“姜醫生怎麼了,不走麼?”
姜湖似有深味地笑了一下:“就來。”
翟行遠扶著翟海東上了一輛車,姜湖和沈夜熙上了另外一輛,姜湖才坐下,沈夜熙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在他手心寫了幾個字“跟著我,別說話”。姜湖偏頭看了他一眼,沒點頭也沒搖頭,沈夜熙暗歎一口氣,心裡有不祥的預感,漿糊要是什麼時候能乖乖聽話靠得住,那還真是老母豬都能上樹。
車子慢慢開離了市區,在一個挺偏僻的地方停下來,外面有人幫他們開啟了車門,恭恭敬敬地說:“二位,這邊請。”
翟海東在不遠的地方側著身等著他們,這老人眼睛看不見,耳朵卻極靈敏,站在那從容不迫地露出一個笑容來,等他們走到近前,伸手一指:“請。”
沈夜熙沒客氣,姜湖是不知道怎麼客氣,誰都沒多話,就跟著前邊一個領路的人進了翟家的宅子。
作為一個朝九晚五按月拿死工資的人民警察,沈夜熙不得不非常苦痛地承認,這年頭,最有賺頭的工作原來是職業流氓,翟家的水平已經說得上是奢華了,進進出出的人一個個訓練有素,客廳裡飄著一股好聞的檀香。
翟海東攏攏袖子:“寒舍見笑了,二位請坐。”
姜湖看了他一眼,低聲問:“一家又不冷,為什麼要笑?”
沈夜熙翻了他一眼——別丟人,讓人以為咱人民警察沒文化——回頭皮笑肉不笑地對翟海東說:“翟先生這樣的如果也叫寒舍的話,那還真是讓我們無地自容了。”
翟海東沒在意他話裡的刺,只對姜湖笑了笑:“姜醫生從國外回來,國內的妙處大概還沒有領略到,容我今天稍盡地主之誼,好好款待二位一回。”
姜湖皺皺眉,聽著這滿臉褶子的老頭文縐縐,心說咱都知道您是幹什麼的,裝什麼文化人啊,說話不怕咬了腮幫子麼?沈夜熙在一邊打斷他說:“老翟先生,您說話請用現代白話文,要不然咱們姜醫生聽不懂。”
“我聽得懂,”姜湖偏過頭去說,一本正經,“他的意思不是說一會要請我們吃飯麼?”
沈夜熙扶額,有時候真分不清他們家這吃貨是真傻還是裝傻。
翟海東笑了:“就是這個意思。”他說話間對翟行遠做了個手勢,翟行遠立刻訓練有素地接收到,點點頭,招呼了一聲,片刻,一大桌子飯菜就被擺了上來。姜湖多看了翟行遠兩眼,這年輕人在他爺爺面前顯得很恭敬,沒有半分上回抱著一大束花在警局門口求婚的驚世駭俗模樣。
沈夜熙輕咳了一聲,踩了姜湖一腳——一老盯著別的男人看什麼看?
姜湖比竇娥還怨——這不是為了知己知彼麼。
翟海東招呼兩人入席,這時有一箇中年人拿了一個小托盤,站在一邊,每道菜都夾著嚐了一點。
嘗完了以後,又退到了一邊,姜湖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到這個人身上,眉頭急不可查地皺了一下,沈夜熙卻笑了:“人家說老翟先生是咱們這的地下皇帝,我以前還不信來著,今天一看見,您還真有皇帝範兒,吃個飯都有人給試毒,不知道是不是也好幾處宅子,晚上住哪隨即決定啊?”
翟海東對他們做了個請的手勢,淡淡地說:“還真讓一猜著了,這是老宅子了,我年紀大了,有時候圖方便,住在市裡。二位別客氣。”
“東西是在這裡丟的?”沈夜熙問。
翟海東點點頭。
“什麼時候?”
翟海東搖搖頭,翟行遠接過話頭說:“爺爺大概每個月回一趟老宅,平時不經常在這裡的。”
“每個月?”沈夜熙眉間蹙了一下,“每個月的哪天?”
翟海東笑了笑,他的樣子倒是看不出有多著急來:“這不一定。”
“在哪裡丟的東西?”沈夜熙又問。
翟行遠說:“沈警官,這我們就不方便說了,丟的東西只有爺爺和那個小偷兩個人知道,我們都是不知道的。”
我靠,一連在哪丟的東西都不說,叫我們怎麼查。
姜湖在一邊沉默了半天,吃著東西也順便把整個翟家打量了個遍,這時候忽然問:“老翟先生,一為什麼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