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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菜刀你也不需要,我這可是正經的玄鐵菜刀,你看——”說著他又拿出一張白紙來,用手中的菜刀噌噌地削著,“削紙如絲,砍鐵如泥,你們小兩口過日子總歸少不了不是?”
此時此刻我也真有點服他了,失笑道:“你還賣什麼?”
老傢伙收了架勢,笑嘻嘻道:“賣這個字太難聽了,不過大到買房置地小到給車過戶辦證買票,還真沒有我幫不上忙的。”老傢伙見我似乎也沒有買他菜刀的打算,掏出一張那種廉價帶層塑模的名片給我,“鄙人名片,不管你有什麼事,找我就對了!”
我明白了,這位不但算卦耍雜技賣避孕套和菜刀,還兼職中介票販子黃牛黨……我低頭一看,那名片上正面寫著“劉老六”三個字,頭銜是中國道教協會華東區總理事,背面寫著:“本人專長勘察住宅兇吉、陰宅風水、看相測字批流年,科學預測股票指數……”
我邊看邊嘖嘖道:“六爺大能啊!”
劉老六連連拱手:“以後多照顧。”
我跟蘇競說:“走吧,仙女下凡。”
離開劉老六,蘇競走了一段忽然道:“剛才你站到我前頭是要保護我?”
“在我們這個世界,男人有保護女人的義務……”剛才匆忙之間我幾乎是下意識一個動作,沒來得及細想,在我眼裡蘇競畢竟是一個姑娘,我自嘲道,“我自不量力了。”
蘇競道:“也不是這麼說,你有這份心,我承你情。”
“對了,你剛才說‘劍生’是什麼意思?”
蘇競道:“我也很奇怪,剛才那個老頭出刀那一刻我隱約感到他身上似乎有少許劍氣,大概夠得上我們大陸上一個劍生的級別。”
我詫異道:“這麼說那老傢伙還真有點本事?”
蘇競道:“可是後來那劍氣又不見了,也可能是我錯了。”
我看了看手裡那張油膩膩的名片,隨手塞進屁股兜裡:“那就留著吧,春運的時候說不定能用上。”我問蘇競,“你的問題想明白了嗎?”
蘇競搖搖頭道:“沒有,從鐲子上看我們大概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所以我列了一個計劃:按當時你身邊有60個人算,我們以後每天找到其中的三個,還剩10天我來想辦法把他們身上的力量拿回來還給你。”
我小心道:“你要是想不出辦法呢?”
蘇競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你最好祈禱我可以,否則……”蘇競說到這自己也一愣,後面便沒了聲音。
“你……不會真的把那些人都幹掉吧?”
蘇競糾結道:“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一邊是60條無辜的生命,一邊是大陸幾億人民,如果是你,你怎麼選?”
我想了半天,給了她一個特臭不要臉不負責任的答案:“我選擇正義的一面。”
蘇競苦笑道:“選擇難就難在在這個問題上無所謂正義和非正義。”
我開始引到她:“如果要想挽救10個人的性命就必須殺一個無辜的人,你幹嗎?”
蘇競堅決道:“不幹!”
“那就對了!說明1個和10個沒什麼區別,同樣是有尊嚴的,你不能用數量來衡量對錯和意義。”我覺得我不去哲學系當個教授什麼的真屈才。
蘇競道:“可是現在是60個和幾億的區別!”她倒不傻,沒被我繞進去,看來量變導致質變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其中總有那麼一個坎兒讓人過不去。
蘇競搖頭道:“現在先不想這個了,我們目前最主要的任務是把全部精力放在找人身上。”
我一驚一乍道:“那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
“如果你最後也沒找到可以轉移力量的辦法你也不能傷害這些人,如果你不答應,從現在開始我不會配合你任何行動,在這人生地不熟的環境裡我不信你一個月能幹成什麼。”
蘇競看著我說:“你對這個世界的人,或者說你對這一世你身邊的人比對上一世的偏心多了!”
我嘿嘿一笑:“人是感性動物嘛。”其實這裡邊有我自己的小算盤:如果時間到了她想不出辦法那我就能順理成章地留下來,讓她從哪來的回哪去,面對那些所謂的力量,說實話我也心動,我倒不是矯情故意不想變強,可凡事總得權衡利弊,就從目前兩種力量屬性來看,我似乎都不太需要,我身體一向健康,而劉日立就算得了我身體改造的屬性以後無非也就是頂如上了一個大病險;趙丹那個技巧什麼的對我來說也沒多大用,我不靠它出名,也不靠它賺錢,可轉過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