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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過來她只是這群有錢人的玩具,存在的意義就是博他們一樂。
周宿不說話,只笑著抽菸,看似很溫柔,明明已經看穿她心思但不拆穿,其實壞透定,像個高高在上的看客,取笑她所謂的感情。
女人顏面掃地,落荒而逃。
身後笑聲哄起。
“我還以為你這次收心了,沒想到也是玩玩。”
“跟哥幾個說說,這個怎麼樣?”
周宿笑。
“粘人。”
“喜歡嗎?”
“送你玩。”
所有人就又笑了。
這個圈子裡出來玩的就沒好人,花樣百出,放浪形骸,爛人一堆。
戲唱完,也到了午夜,周宿準備去香立寺,早晨給過世的母親做早課,這是他多年的習慣。
從樓道經過,繞過屏風,忽然聽到——“先生,你的打火機掉了。”
這聲音落在雨聲裡,區別於淮江女孩兒的嬌媚,是文人姑娘特有的從容婉約,夾帶一抹嫻靜輕柔。
周宿回頭看。
那姑娘身穿旗袍站在不遠處,戴著時下中秋節盛行的嫦娥面具回望他。
孤雨一重重,清風送晚香,不知是雨襯得她格外清雅,還是她襯出雨的意境,一時間,鍾靈毓秀便有了具象的形容。
周宿難得怔愣,回神時對方已不見蹤影,打火機還躺在原地,似乎剛才種種都是他黃粱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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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堯每到節日都會離開道觀採買物品,不僅會為周邊道觀送去節日禮物,還會為關係好的佛寺送去自己製作的糕點。
到中秋節,她送的是月餅。
作為回禮,住持送了她新茶葉。
周宿到香立寺時,葉青堯剛離開不久。
他摸還沒涼的茶杯,隨便找位置坐:“有人來?”
住持拿出葉青堯送的月餅推到桌上,“老朋友。”
周宿知道住持有個老朋友,每年過來都會聽他講起那個老朋友的事。
周宿不吃甜食,但那月餅品相極佳,也就拿一個淺嘗,沒料想並不是膩人的甜,而有種清茶的細膩,他頓了頓,看向手中的月餅。
住持笑著說:“我這個老朋友擅長做很多事,而且都做得很好,這月餅不僅有茶花味,還有玫瑰味,香棗味。”
周宿這人挑,表現在方方面面,這是第一次把一個月餅全部吃完,居然沒覺得膩。
老住持趕緊把月餅收起來。
周宿懶笑:“我還能跟你搶不成?”
不過他對這個所謂的老朋友來了點興趣,“那老頭兒在哪?我請回去做幾天廚子。”
住持一臉高深:不是老頭,是個姑娘。”
周宿一挑眉,倒是稀奇,一個七老八十的主持,老朋友居然是個姑娘。
他給自己倒杯茶,茶色淺綠,生津回甘,喉韻與體感都有,比去年喝到的茶品階更高,也比他花高價購買的茶葉更具品味價值。
“今年的茶不錯。”
住持哈哈笑:“也是那位姑娘自己製作的茶葉,我剛剛找不到回禮,就用去年的茶葉送給了她,她那麼聰明,一定看得出來,想想還真是不好意思。”
周宿微愣,他每年中秋都會過來,所以和住持很熟,也就能喝到外面買不到的好茶,難道每年的茶葉都是那個女孩子送來的?
這些問題周宿沒有問出來,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這世界上為什麼有一個人這麼對他的胃口?
能做出他不嫌棄的甜食,能製作出他每年都喜歡的茶葉。
回去路上,周宿閉目養神,開車的助理不敢打擾。
他睡不著,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他從前不是一個愛喝茶的人,是因為多年前聽住持提起過那位老朋友與茶的趣事,才開始感興趣。
他從前不愛聽戲,但住持講起老朋友對戲文的研究後,他便漸漸開始關注。
他從前不愛書畫,近兩年卻喜歡收集字畫,似乎就是知道住持老朋友寫得一手好字,畫得一手好畫後才有的舉動。
明明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