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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原來的計劃,得到了鑰匙的安紙會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返回,事實上第二天已經到了下午安紙都還沒回來,而阿花也是一整天都沒有來上學。
彌已經掩飾不了自己的憂心忡忡。
她做著各種可能的假設,腦中演練著各種可能會發生的事,可沒有一點情報的她也只能坐在學校裡胡思亂想,想要給安紙或者阿花打電話,可是卻誰的號碼都撥不通。
“.....澤田?澤田彌?....”耳邊響起的聲音卻有一種遠在天邊的飄渺,彌茫然的抬了抬頭,正好對上講臺上老師的視線,注意到周圍的同學也看向自己,彌趕忙站了起來“十分抱歉,老師”
“身體不舒服嗎澤田?你臉色不太好”國文老師放下手中的書問道,對從入學以來一直保持著名次的好學生有著相當的耐心。
彌微微低著頭不知該怎麼解釋,臉色蒼白又拘謹的呆站在那裡,而這模樣在老師看來又是另一個意思“不舒服的話先去保健室看看吧”老師掃了一眼彌四周的同學“古裡同學”他指了指擔心的看著彌的炎真“你送澤田去保健室”
“是”炎真應下,站起身來,彌見此也順從的走出了座位。
“彌哪裡不舒服嗎?”炎真走在她身邊稍稍放緩了步調,皺著眉有些擔心。
彌輕輕搖了搖頭“我沒有哪裡不舒服”她勾出一個有些勉強的微笑,午後的陽光從窗外斜斜的招進來,曬久了之後手臂面板便有些灼痛,她忽而停下了腳步,有些心煩意亂的捂住額頭。
先不管阿花如何,安紙是去了九州島,她現在無論怎麼樣也不可能趕過去,就算趕過去也找不到安紙,再怎麼擔心也無濟於事。
“是因為安紙小姐嗎?”耳邊響起的聲音讓彌抬頭對上了對方的視線,見彌如此望著他,炎真也有些不確定但還是回覆了彌有些疑惑的目光“因為看到彌看著安紙小姐的座位嘆氣”
彌放下捂著額頭的手,在原地站了好一會,而炎真也沒再說話耐心的陪她站著,直到窗外的光線由脖頸升到臉頰,彌才訕訕的笑道“炎真,我不想去保健室”她捏著裙角,目光不停浮動顯得很不安心“陪我在學校裡轉轉好嗎?”
炎真並沒有猶豫,幾乎在她說完了請求之後便對她點頭,彌扯出一抹慰然的笑然後走在了前面,她現在需要做些什麼來平復一下自己的情緒。
說是轉轉也真是轉轉,他們離開了教學樓,在學校比較安靜的西北角園區裡走著,這裡環境清幽,所以經常有學生到這裡來讀書,如今在上課時間倒空曠得緊。
他們一前一後的走在石子路上,誰都沒有開口說話,除了風聲便一片靜謐。
彌並不是沒有問過統,可是上帝視角顯然無法擴大到那種範圍,所以問了也無濟於事,得到的只有統顯得蒼白的安慰。彌只有這樣乾等著,無力的乾等著。
彌繞著園區小道轉了一圈又一圈,直到腳底感覺有些酸脹,才靠著路邊的石凳坐了下來,她看著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炎真,拍了拍她身邊的座位,紅髮的少年順勢坐下。
“彌,心情不好是嗎?”好半天,炎真才這麼問出聲,紅色的眼睛在陽光下剔透得像一壺美酒,彌看著炎真的眼睛,對方的眼裡是真誠的擔憂。
“嗯,心情不太好”彌坦率的承認,炎真和綱吉有一種很相似但又不一樣的感覺,綱吉是那種會溫柔的包容你任何過錯,只要在他的目光中就有一種很放鬆的感覺,但是那種感覺卻又怎麼都無法抓穩在手心,終歸不會屬於一個人。炎真則讓人覺得踏實得多,被這麼友好對待的時候即使對方不露出什麼表情也有種被刷了無數親切指數的依賴感,所以彌真是費了很大毅力來控制住心裡的傾訴欲,她知道如果把這些事情告訴並拜託對方,那炎真一定不會拒絕,可她不想這樣。
彌也無法說清楚緣由,她就是不想這樣。
“那,彌是因為什麼心情不好呢?”炎真就坐在她身邊,溫醇的嗓音過耳的時候會有一種被什麼撫慰了一樣的感覺,彌有些僵硬的偏開頭捏著裙角,沒有說話。
“是不能說的事嗎?”炎真並沒有放棄或者追問,而是像是自言自語一樣這麼說了一句,然後察覺到彌不願提起的情緒一樣偏開了話題再次問道“那彌怎麼樣才能開心呢?”
彌確實有一瞬間因為對方的體貼而愣了愣神,因為對方純粹的擔心和自己不願坦誠的隱瞞而產生了些許愧疚,不過很快,就像是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一樣,彌低下頭“我想去公園盪鞦韆”她對上炎真的視線,在對方平和的目光中竟覺得自己像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