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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祁驍自然還是要將人留在身邊的,在自己府上比在宮中要自在的多,祁驍怕百刃臉皮薄也不讓人守夜了,將暖閣外面守著的丫頭都打發了,只在廊下留了幾個值夜的侍衛。
祁驍換上寢衣,想起百刃方才羞赧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你在自己府上的時候也不讓丫頭守夜?夜裡口渴了,想起夜的時候怎麼辦?”
百刃漲紅了臉:“那怎麼一樣?在自己府上的時候我屋裡可沒別人……”
祁驍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點頭道:“世子殿下果然律己甚嚴,很好……以後還望世子殿下經常在此小住,也給孤做個正人君子的樣子,好讓孤能時常以此自省……”
百刃忿忿的看向祁驍,兩人方才剛……剛那樣過,祁驍卻故意說這些話來氣自己。
祁驍笑笑也坐了下來,拉著百刃的手道:“逗你呢,行了,沒有丫頭,夜裡就讓孤伺候世子殿下吧,不管是端茶送水還是……”
祁驍撐不住低聲笑了:“還是伺候世子起夜……我都親力親為,如何?”
百刃臉更紅了,抽出手來轉過身背對這祁驍躺下了,祁驍拍拍百刃的後背笑道:“先別睡,憋著氣睡著了傷身子,起來說會兒話……”
“說什麼?”百刃冷聲冷氣,“我說不過太子殿下,躲開還不行麼?”
祁驍一笑:“好好,我不瞎說了,只說你愛聽的,可好?”
在外面那麼尊貴,對別人那麼冷淡的太子殿下,在無人處卻對自己這樣溫和,半分脾氣也無,說沒些感動是假的,百刃忍不住也開起了玩笑:“好,那太子給我說幾個笑話吧。”
祁驍讓百刃氣笑了,道:“好啊,若是說的不能盡興,我再給世子殿下唱一個?”
百刃忍不住也笑了,祁驍拉著百刃轉過身來,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下,低聲輕笑道:“孤給世子唱段十八摸,世子想聽麼?”
方才親暱的餘韻還在身體中游蕩,百刃經不住祁驍這樣逗弄,連忙偏開頭道:“不……不用,不鬧了,說正經的,那個馬車伕沒問題麼?說到底他以前並不是太子的人,萬一熬不住酷刑,招了怎麼辦?”
祁驍一笑:“什麼叫‘以前不是我的人’,就是現在也不是,我不怕他招……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我指使的他。”
百刃瞪大了眼,他一直以為是祁驍收買了那車伕,現在卻不明白了,沒收買,那車伕又怎麼會聽命於祁驍。
祁驍拉過一個元寶枕來倚著,慢慢道:“去年那人在鬧事上撞死了個孩子,當時我本想將這事鬧大,逼著皇帝治祁驊一個御下不嚴之罪,但那次的事祁驊遮掩的倒是及時,且這種事也鬧不大,我就沒再理會,只想著留待他用,祁驊府上有我的人,那人是真的‘我的人’,定好計劃後,我讓那人將那車伕灌了一頓,又下了些令他神智不清的藥,之後就打發他去送貨了。”
祁驍看著百刃一臉認真的樣子笑了下:“你還記得之前那幾個隨從是怎麼跟你當時的情形麼?”
百刃點點頭:“他們說……那輛車直直衝著他們就來了,因躲避的及時,所以沒有出事……”
“這是我早想好的說辭,並不是真的。”祁驍笑著在百刃臉上颳了下,慢慢道,“其實……當時是順子駕車去撞的他的車。”
“那車伕喝的大醉,又讓藥迷住了,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一味的趕路,到貓兒衚衕的時候,是順子突然駕車橫到了他車前,然後跳車躲開了,在那車伕被撞的暈頭轉向的時候順子將之前的車轅印抹了,造了假的車印子,又將我那被撞壞的馬車搬到了合適的位置,讓人看起來是那車伕突然轉道來撞的我的車。”祁驍淡淡一笑,“那個時候貓兒衚衕是沒有人的,他們可以任意擺弄,等都安排好了後順子才將那車伕扇醒了,之前的事,只有我的人知道。”
“時間倉促,這些證據他們其實做的很粗糙,若是大理寺的人有心查也就查出來了,但那個情形下,人人都以為是有人指使了那車伕,任誰也沒想到其實是我們先發制人,表面一看並沒查出什麼紕漏,或許之後有人會懷疑,但……呵呵,等他們再去的時候天早大亮了,那條路早就讓多少人多少馬車軋過了,兩輛車也早就拖走了,證據蓋的乾乾淨淨。”
百刃他再也沒想過,看似簡單的計劃背後竟有這麼的安排,百刃蹙眉想了想道:“那馬車伕被下了藥,大理寺的人查不出來麼?”
“他身上帶著酒,診脈也診不出來的。”祁驍挑眉一笑,“你問到點子上了,那藥還有最後一步的作用,你親我一下,我就全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