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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從始至終不插手。”
百刃搖頭失笑:“不必如此,我還能不信你麼?”
“你信,但是董博儒他們可不信。”祁驍捏了捏百刃的臉頰笑道,“若真派我的親信過去,他們定是以為我這是要使計削藩呢,瓜田李下,我可不招他們背後罵我。”
百刃也明白其中的道理,想了想越發感激祁驍,竟替自己想的這樣周全,百刃笑笑拱到祁驍懷裡來小聲道:“謝皇上體貼。”
“又勾我火……”祁驍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下,“若不是你明天真的有事……”
“對了,方才還沒說呢。”正事說完百刃開始秋後算賬,“剛才做什麼那麼折騰我?現在……那兒疼呢……”
祁驍依舊替百刃輕輕揉著腰,聲音卻冷了下來:“沒什麼,只是朕今天聽到了些風聲,說嶺南那個姓岑的賊心不死,還惦記著王爺呢。”
百刃愣了下詫異道:“你……你派人去我府上偷聽了?”
祁驍義正言辭斥道:“什麼叫偷聽?這天下都是朕的,朕想聽什麼不行?!”
百刃無言以對,半晌啞然道:“難道是……太妃說的?”
祁驍冷哼了一聲,百刃失笑道:“前面多少事等著皇上去做,多少摺子等著皇上批奏,你竟去閒到去聽人家婦人家說話……”
祁驍冷笑連連,若好好的他才沒那個閒工夫去聽太妃和柔嘉說什麼,只是他和百刃的事兒一直沒在嶺南太妃那過過明路,祁驍疑心重,總怕太妃之前那預設的態度只是在迷惑自己,這次上京來還是存著給百刃說親的心思的。
太妃若有心事能跟誰說呢?柔嘉自然是最好的人選了,故而祁驍特意叮囑了嶺南王府的探子,等柔嘉回孃家的時候一定要好好聽著好好記得,回來一字不漏的跟自己重複,果然不出祁驍所料,太妃來京頭一天就拉著親閨女問了不少他和百刃的事兒,好在太妃自己想開了,祁驍還算滿意,本要打發那探子走了,可惜祁驍積威甚重,那探子牢記祁驍之前的吩咐,一個字也不敢漏,又將之後太妃跟柔嘉說的岑朝歌的事兒跟祁驍絮叨了一遍,祁驍聽罷登時來了火氣。
至今偶爾想起岑朝歌來祁驍還手癢癢,只恨自己當初太心慈留了這麼一個禍患,百刃回嶺南那半年岑朝歌頻頻舊事重提想跟百刃再續前緣自己都忍下來了,那東西竟長了雄心豹子膽,到現在了還敢想著百刃!就這麼一個東西自己竟容忍他活到了現在……連祁驍都忍不住想感嘆一句自己當真是個仁君!
百刃乾笑,低聲道:“想來是聽差了吧……我母妃怎麼會說這種事呢?”
祁驍冷笑:“用不用我現在把探子叫來,讓她當面給你說一遍?”
百刃嚥了下口水:“在人家家裡安插探子,還……這麼……”
“還這麼什麼?”祁驍劍眉一橫,“難不成你還想著那姓岑的?若不是因為你這小東西總記著老文相的大恩,我早就……”
百刃叫苦不迭,連忙安撫道:“是是,都怪我都怪我……唉,我以後一年都回不去一次,皇上你實在不必這麼擔心的。”
道理祁驍自然明白,但他還是免不了氣悶,岑朝歌同別人不一樣,到底跟百刃以前有點情誼……祁驍一聽百刃方才說的“一年回去一次”越發煩躁:“只要按著我說的來,十年回不去一次我也保你南邊無事。”
百刃怔了怔失聲道:“皇上費那麼大心思……竟是為了讓我不回南邊不成?!”
祁驍挑眉漠然道:“不行麼?你母親舒舒服服的在王府住著,南邊順風順水的,你做什麼還回去?”
百刃心裡又是好笑又是感激,祁驍是什麼性子他最清楚,能如此讓步實在是不容易了,百刃往前湊了湊小聲笑道:“好吧……派遣封疆官吏的事全聽你的,好不好?”
祁驍的臉依舊是冷冷的,百刃無法,誰讓自己理虧呢,只得又往前湊了湊紅著臉小聲道:“要不……再來一次?想你了……”
“嶺南王……”祁驍咬牙,低頭在他唇上狠狠的親了下斥道,“睡覺!明天真起不來了,朕就自己召見董博儒談派遣官員的事,你可別又覺得難為情……”
百刃心裡又暖又甜,連忙蜷進了祁驍懷裡,又說了會兒話就睡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吃醋的、神神叨叨的、迷の皇帝陛下
(對了,昨晚結尾寫錯了,是百刃和姑爺進來了,沒祁驍的事,致歉致歉
感謝下面姑娘的霸王票(每次超出一定數量作者君就迷糊了,直接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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