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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靜悄悄地。
哪有什麼人影鬼影的。
眾人卻擠在門口,哆哆嗦嗦地不敢出去。
太嚇人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詐屍?
“你們都不要慌,虎毒不食子,就算你爹回來,也不會害你們的!”孟老太太鎮定自若地抱著枕頭,快步走到盧俊峰身邊,見他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便像模像樣地端詳了他一番,拭了拭他的鼻息,沉聲道,“老大,老二,你們快把他抬進屋裡去,他只是受了驚嚇,一會兒就好了!”
這個時候了,還不忘抱著她那個枕頭,還真是奇葩!
盧曉嫻坐在窗前,捂著臉從指縫裡看著孟老太太,不禁心生佩服,她怎麼可以這樣氣定神閒!
盧海峰和盧明峰聞言,挽挽袖子迅速跑過來,手忙腳亂地把盧俊峰抬進屋裡。
白氏這才緩過神來,忙跑出來,跟著後面放聲大哭:“俊峰,你不能有事啊!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娘倆可怎麼活啊!”
“大晚上的,你嚎什麼嚎?讓人聽見還以為盧家又死人了呢!”孟老太太低聲訓斥道,“放心,他沒事,你快去給他用冷水敷敷面,等會他醒來,咱們問問他到底看到了什麼?”
白氏瞬間止住了哭,手忙腳亂地去找木盆打水。
吳氏也訕訕地過去幫忙,邊走邊說道:“老三不是不信這些嗎?怎麼還嚇得昏了過去?”說著,她又想起盧俊峰昏迷前說的話,又道,“剛才老三怎麼說是他害了盧家,難道咱們家銀樓倒閉跟他有關係?”
“大嫂,你說這話可真沒意思!”白氏聞言,臉色一冷,她擦擦眼淚,把布巾浸在水裡溼了溼,擰乾,敷在盧俊峰的臉上,抬頭看了看站在邊上的盧海峰和盧明峰,見他們取被子的取被子,倒水的倒水,絲毫沒有注意她們,便低聲道,“銀樓是怎麼倒閉的,別人不知道,你們兩口子還不清楚?要不是惹上了那個官司,咱們也不至於到今天這個地步,如果不是我家俊峰花銀子四處打點,爹和大哥現在還被關在牢裡呢!我家俊峰是因為內疚,才這麼說的,較什麼真啊!”
“我也只是隨便問問而已!”吳氏不以為然地說道,“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老三今天可是很反常吶!”
“我看剛才大嫂也嚇得夠嗆,難道大嫂也做了什麼虧心事,藏了銀子?”白氏忍不住地反唇相譏,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這些年老大一家一直跟在盧老爺子身邊,明裡暗裡的還不知道攢了多少銀子呢!
如今,盧家倒黴了,就不信他們能把自己的私房錢全都拿出來補貼這個家,反正盧家在外面欠的債,兄弟三個一起還……。
“我們哪有什麼銀子?家裡的銀子都拿去還債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又不像你,有個殷實的孃家!”吳氏有些心虛道。
“夠了,你們不要吵了,小心讓娘聽見!”盧海峰不悅道,“沒看見老三還沒醒嗎?”說著,看了看盧明峰,朝兩人遞了個眼色。
妯娌倆這才憤憤地住了聲。
盧明峰知道大概兩家是有什麼事情當著自己的面,不方便說,便皺皺眉,不聲不響地走了出去。
雖然都是親兄弟,但是老大和老三跟著盧老爺子在外面經商多年,關係自然要親密一些,對於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他不好過問,也不願意過問。
“怎麼樣了?”孟老太太一手拿著枕頭,一手拿著一疊疊好的紙錢走過來,俯下身,關切地問道。
羅氏和盧曉嫻也跟著走進來,上前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盧俊峰,見他雙眼緊閉,臉色蒼白。
“還在睡著。”白氏禁不住地抽泣了幾聲,又道,“娘,要不,就請個大夫來看看吧!我有些不放心!”
“不要緊,他一會兒就醒了,這是我兒子,我心裡有數!”孟老太太顫顫巍巍地蹲下身去,把手裡的紙錢點著,口裡唸唸有詞。
白氏不禁臉一沉,不就是心疼錢嘛!敢情在老太太心目中銀子比兒子的命最重要?她望著蹲在地上的婆婆,面無表情地說道:“請大夫的銀子,我們自己出!”
吳氏和盧海峰對視了一眼,嘴角訕訕地沒有吱聲!
“不是銀子的問題,他這病,大夫治不好!”孟老太太不看她,自顧自地地把那些紙錢點著。
屋裡頓時瀰漫著一股煙味。
過了一盞茶的工夫,盧俊峰才悠悠地醒來,喊著要喝水。
眾人這才鬆了口氣,紛紛回屋歇著。
夜裡,盧曉嫻躺在床上,想到剛才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