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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不作聲地將幾碟小菜、並一碗雞湯餛飩放到桌上。
顧庭山起身,朝岑蝶點點頭,“你先吃飯吧。段沉應該會一直在一樓。”
岑蝶再次低聲道謝。
顧庭山:“不必道謝,我也是看了段少爺的面子。小蝴蝶,你知不知道,你可是段沉第一個帶到這裡來的女人。”
聞言,岑蝶“唰”一下睜大了眼睛。
表情難以置信,也不太理解。
難道,這處小院,是還有什麼玄機嗎?
顧庭山拉開門,簡單地給她解釋了一句:“這是段家的別院,平時只用來招待重要客人。預設的規矩是,非檯面上的人,不能踏入。”
“……”
“不過也是,小蝴蝶這麼漂亮這麼乖,不會惹出什麼事,咱們段少爺喜歡也是應當的。”
他回過頭,給岑蝶留下一個微妙笑容。
而後,反手闔上門,快步走遠。
……
舟車勞頓後又酒足飯飽,意志力難免下降。
哪怕心上人在咫尺處,似乎也難以激起精神鬥志。
岑蝶踟躕半秒,放棄抵抗,決定合衣先上床眯一會兒。
再睜開眼時,夜色已然濃稠。
窗外,天空顏色些許渾濁,看著烏壓壓地沉重。
身處陌生環境,岑蝶揉了揉眼睛,四下張望一圈,腦袋有些渾渾噩噩,不知今夕何夕。
半晌,終於逐漸清醒。
她坐起身,開啟行李箱,換了一身衣服。
簡單洗漱過後,下樓去找段沉。
段沉他們一行人都在中庭,聲音吵鬧,將小院的寂靜夜色打破。倒是方便了岑蝶,不用七彎八拐去尋找。
她快步走近。
中庭裡,幾個人坐了一桌,正在打麻將。
段沉自是也在牌桌上。
岑蝶腳步一頓,不經意地蹙了蹙眉。
事實上,她從小聽慣了麻將機“嘩啦嘩啦”的運作聲,總覺得這就是自己不幸童年的罪魁禍首,所以第一反應便是厭惡。
然而,縱然如此想,一眼望過去,段沉卻好像還是不一樣的。
他人坐得偏斜,手上夾了支菸,沒有抽。
另外一隻手臂則是抵在牌桌上。
摸牌、打牌,動作行雲流水,看起來十分有味道。
岑蝶駐足,著迷地看了會兒,這才發現,他們沒有用自動麻將機,而是需要手動壘牌、抹牌。
麻將牌也不是慣常用那種藍色或是綠色,外表是薑黃色,有一種很奇特的質地感,總覺得比普通牌貴氣了幾分。連帶地、襯得這牌桌氛圍都變得非比尋常。
無端地,岑蝶想到了電影《色戒》的一幕場景。
矜貴無雙的外表下,或許,就是風聲鶴唳的你來我往。
總歸,兩者都來自另一個世界。
她垂下眼。
正此時,在旁觀戰的顧庭山餘光恰好掃到她,趕緊拍了下段沉肩膀,笑道:“小蝴蝶來了。”
段沉動作停頓,抬起頭,循著方向,精準地找到小朋友伶仃清瘦身形。
他表情鬆了一下,變得柔和幾分。
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