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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
這便是她的哥哥,她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
經過他身邊時她的腳步不由得滯了滯,然後繼續往前走去。
哥哥,再見了。
“砰!”洞口,花九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了回來。後退了幾步,揉揉腦袋,雖然不疼,可那樣毫無防備地一撞還是將她嚇了一大跳。
前面明明什麼也沒有呀,剛才出現幻覺了嗎?
花九歌繼續往前走去,這次她比剛才多留了個心眼,先用手摸摸確定前方確實沒有障礙物,才放心地繼續走去。
“砰!”又被彈了回來。
伸出手去卻依舊什麼也沒感受到,再往前,又撞到了腦袋。
她氣急,伸腳去踢,依舊什麼也沒有。
再往前,又撞到了腦袋。
她撫了撫額頭,疑惑地看著洞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這洞裡有什麼妖邪之物?
只一瞬間她便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怎麼可能有妖邪之物,那個仙氣騰騰的男還安然地躺在那兒呢,哪個不要命的妖物還敢在這裡出現?
不過……她突然回過神來,若這只是個阻礙的屏障,那對他來說完全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他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
她從來沒想過他會阻攔他,之所以選擇在這個時候,以這樣的方式告別,不過是不想將離別放大得那樣惆悵。在她心裡終究還是不捨的吧!
可她又何嘗不知道,這樣的惆悵只是她的,或許對他來說,她的離開其實只是一種再平常不過的告別吧!
可她真是怕,若要當面與他告別,她真的有勇氣說出口嗎?她還會如現在一般坦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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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燒
屢試屢敗,花九歌終於累了,頹喪地坐在山洞旁靠著牆壁睡了過去。
有腳步聲慢慢靠近,她努力想要睜開眼,卻怎麼也無法抬起沉重地眼皮。下一秒,身體似乎離開地面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腦袋暈乎乎的,亂成了一鍋粥,她努力想要回憶起什麼,卻只記得小時候掉進河裡那次。灌女被隔壁的林小狐兄弟欺負了,為了替灌女報仇她追著林小狐兄弟跑過了兩個山頭,後來,後來不知怎麼她就掉進了河裡。
如今想想,當時除了出於兄弟仗義,其實更多的是為了騙灌女的鬿雀玩。那時鬿雀還如一隻小麻雀般大小,還不夠成為坐騎的資格。好幾次差點被花九歌玩死之後,灌女便再也不給她玩了。所以那時為了討好灌女,她才決定拿出自己見不平的英雄氣概的。
可後來呢?她掉進了河裡,最後又怎麼爬了起來,可那時正是大冬天,寒風刺骨,冷得她直哆嗦,在回家的上便光榮地暈了過去。
那時她腦中反覆迴響著爹爹的話,死有重於泰山,也有輕於鴻毛。如今她若是死了,也算死得其所了吧。
意識漸漸清楚的時候她也是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她聽到孃親帶著抽泣的聲音:“九歌要有什麼事兒我也不活了。”
孃親從來都是這麼無理取鬧,如今肯定又是在和爹爹鬧脾氣。
可這次的事好像與她有關呢,都是她的錯,早知道就不去追殺那兩兄弟了,應該在他們家守株待兔的。
不過下次千萬別讓她遇見他們,否則非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刺骨的寒意像一條條小蛇,又開始往她骨頭裡鑽。她顫了顫身,往那個溫暖的懷抱裡縮了縮。
這是孃親的懷抱,孃親很少抱她,可原來她也是這樣深深愛著她的。
此時那些兒時的記憶一一湧上心頭,花九歌咂咂嘴往溫暖更深處靠了靠。
“九九。”她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好像不是孃親的聲音,可除了孃親還會有誰呢?
眼皮還是沉重得厲害,腦袋也還有些不清楚,可她覺得剛才那個聲音好聽力,甚至比孃親的聲音還好聽呢!
一張溫暖的大掌覆上她的額頭,然後又是那個好聽的聲音,“怎麼這麼燙?”彷彿在問她,卻又彷彿只是在自言自語。
她努力回憶著,記憶彷彿斷裂的殘片,不停在她腦中變幻著。這個好聽又熟悉的聲音,到底是誰呢?
“以後九九隻要跟在本君身後便可,九九害怕的本君悉數為你擋下。”她突然想到一個人,那個仙姿玉骨遺世**的身影,那個縈繞在她心頭久久無法釋懷的男。
泠泠的白梅冷香繞過鼻尖,她啜嚅著低低地叫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