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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名聲在外,日後提起也顯得大氣上檔次。且蓬萊之地比起其他地方,旅遊界門檻倒也算偏低了。
崑崙之虛當然也令許多情趣高雅之仙心嚮往之,但那樣的仙境卻不是一般人能隨意進入的。大概沒有人願意為了遊玩一趟甘願用自己性命去與九頭守護神獸做鬥爭吧。
若鬥爭贏了只有兩種可能,其一便是被天界傳為佳話,其二便是被名門正士不恥。畢竟帶個青樓女遊山玩水也不是什麼光榮之事,搞不好就成了用生命嫖宿了。
雖然這是大家普遍都在做的事,可這種事就像出恭,雖然每個人都要出,可你總不想讓別人知道你也會做這麼一件噁心之事。特別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恨不得他看到的都是你光明積的一面。
而在這種自詡名門貴族的上層仙神界,這樣的思想尤為普遍。
至於棲梧之地或者是蠻荒之野倒也不失為一個名士嚮往之地,可這兩族君主又著實小氣了些,兩處都是不對外開放之地,惹得眾仙神們只能望景興嘆。
念及此,於是眾神重仙便只能將目光放在這風景秀麗,水陸空交通便利的蓬萊仙島。
而花九歌在島上這些年之所以能活得這般清淨也不過全憑自己有個好哥哥。
說到好哥哥,當年花九歌的概念便是,寵她、且有錢能寵得起她,這樣便不失為一個有資格的好哥哥。而龍蛭恰好又是這樣的好哥哥中的一個典範。
他不僅有錢,而且有能力,上天入地都能將她護在手裡。
如此一義兄便是親哥哥也非所及,所以,當年雖失去了狐族,可她終於還是振作起來。她想,只要這世上還有一個人是在乎她的,那她活著便是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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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香下的許願石
花九歌將四周環視了幾遍,空曠的石洞中除了離夜所靠那塊大石頭,便只有這麼一張石床。石床左側不遠處的石壁上淌過絲絲山泉,連著下面一條淙淙的山澗,滴答的流水之聲迴盪在石洞中顯得尤其空靈。
大概是聽到身後又響動,離夜轉身將視線從書中移至她的方向,輕咳了一聲:“如今是劫後餘生,克服一下。”
花九歌怔了怔。
她當然知道如今是劫後餘生,在山崖上他們以為她暈過去了,而當時她也確實希望自己能暈過去,可很不幸的是天不遂人願,除了反應偶有些遲鈍,且無法言語、無法睜開眼以外,其實她的意識還是異常清楚的。
所以他們說的話她都聽到了。
原來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她們想讓她知道的,她覺得自己已經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了。
狐族滅門的真相被離夜從腦中抹去,在蓬萊仙島的記憶也淡化得只剩龍蛭和一個照顧她的小丫頭。如今連關於玄哥哥的記憶也是假的。
這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他們想讓她知道的,因為他們有這樣的意願,所以她便要像只木偶一般任他們擺佈,保持著和他們同樣的意願。
她不知道自己該相信誰,或者說還能相信誰。
他們洞悉一切,卻獨獨讓她矇在鼓裡。不過也真是難得,所有人在欺騙她這件事上都保持著高的一致。或許她該感到欣慰,至少他們為了騙她還是下了不少功夫的,若他們真只是敷衍的草草了事,這才充分顯示出他們對她智商的不尊重。
不過智商這東西,到如今她才有所領悟,或許她真是從來沒擁有過這個東西吧。
她望著那個與她一起墜落山崖卻依舊安然恬淡的白衣男人,他也知道一切,可他也同所有人一般欺騙著她。
當然,她也找不出他必須對她說實話的理由,畢竟他們也不熟。
離夜看著從床上掙扎著坐起來如今卻一動不動看著他的人兒,皺皺眉放下書走了過去。修長白皙的手指探過她的額頭,“摔傻了?”
她躲開他的手,又活動了一番自己的手腳,還好,完好無損。
“嚇傻了?”他著實有些擔憂地放下手。
“神仙哥哥,”她突然叫他的名字,像兒時那般天真無邪。
他輕微地怔了怔。
她抬頭望著他:“哥哥可還記得蓬萊的婆羅優曇花?”她的眼中攢出了點點笑意。
離夜繼續怔著。
花九歌繼續笑:“你說白木香下九歌埋下的許願石是不是還在?”
是的,她全都想起來了,就在醒來看到他寥落背影的那瞬間。
蓬萊島上的日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