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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既然離公有意相送,灌女你還是收下吧!”花九歌想起來時離夜仙君誇過灌女貌美如花,此番情景想必真是郎有情了。既然如此,若能促成這段美滿姻緣倒也不失為功德一件。
要說這離夜仙君可還真是位傳奇之人,聽說許多年前他曾娶過以為叫孽孽的女為妻,那女無父無母、無族無姓,也沒人知道她究竟來自何方。
那年仙君去西海赴宴,在西海最深處的一簇水草中發現了她,那時她在水草中睡得很沉,並不知道有人靠近,而仙君只在那一眼之間便愛上了她。
後來仙君便像龍王開口要了人,龍王自然是滿口答應。仙君將那女帶回去的第九十九日,她便醒了過來。她只知道自己叫孽孽,其他卻什麼都不記得,從那時起孽孽便留在了仙君身邊。
很快兩人便決定成親了。就在所有人都對這段婚禮致以誠摯的祝福時,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
婚禮當日,西海龍王七狴犴帶人大鬧婚禮,新娘也跟著七離去。眾人都以為新娘移情別戀,可新娘卻在日後回到棲梧山,當晚又自殺於棲梧的禁地神女閣。
棲梧山便是在那時禁止外人入內的,外界紛紛猜測仙君是悲傷過,可仙君卻在孽孽死後第五日便開始雲遊四海八荒,不久又因機緣巧合與花郎夫婦、天帝結為兄弟。不過當時花郎還未娶鳳七七為妻,四人都以兄弟相稱。
從孽孽死後,幾千年來仙君卻不曾再對任何一個女動過心,好事之人紛紛猜測,有的說仙君還是放不下孽孽姑娘,有的則認為仙君是被愛傷了還未痊癒,各種猜測層出不窮,可仙君卻從未做過任何回應。
可如今仙君對灌女如此有興趣,花九歌甚至覺得他看灌女的眼神都是不同的,若非動了情實在是很難解釋,可這麼快未免也草率了吧。
算了,像她和灌女這種年齡,別人的孩早能打醬油了,可她們的終身大事如今卻都還沒有著落,若此次這能成就一段良緣,也算為自己積下功德了。
灌女轉身去為他們泡茶了,涼亭裡又剩下兩人四目相對。離夜在亭臺的石凳上坐下,手肘斜靠在雕欄上,出神地望著碧波盪漾的池水,模樣說不出的邪魅。他望著池水,花九歌便望著他,一時間兩人都發起神來。
夜將至,池面輕撫起一絲微風,吹皺了一池碧波。離夜回過頭來,花九歌還看著他在出神。
“口水。”他輕笑,瀟灑地開啟摺扇。
花九歌回過神,趕緊擦了擦嘴,這才察覺自己失態。在原地尷尬地踟躕了幾秒,她也走過去傾身椅上雕欄,“那個,仙君該談談正事了吧?”
關於公事的話題最能打破尷尬,此時聊這個話題最適合不過了。
“正事?”他笑,“那九九倒是說說,天帝到底給了你什麼樣的好處,讓你這麼為他賣命?”
“在其位謀其政,既然小仙是天帝的臣,就得為天帝效命,哪能要什麼好處啊?”天帝那老頭看起來不好說話,她自然是想要好處,可卻又怎麼敢開口?
“難怪。”離夜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天帝這人沒什麼特別,就特別摳,像你這種只幹活不要報酬的臣,真是深得他心啊!”
“小仙每月的俸祿就已經夠用了,多了用不了也浪費。”她在心裡盤算著,照這麼說,這次任務難道真的拿不到報酬嗎?本來還有些小小的期待,如今他一語便將自己的期待打破,心裡不免還是有些小小的失落。
於是態也與之前的有了些微小的變化,她從袖中摸出玉牌,“喏,這塊牌就是天帝讓小仙給您的,去不去您就看著辦吧!”
他從她手中接過玉牌細細打量了一番,“玉倒是塊好玉,若是拿去賣了倒也能值不少前。”
“仙君玩笑了,這可是統率天兵的令牌,就算您敢賣到也要有人敢買才成啊!”她接過他的話。
“也是。”他把玩了一番又還給她,“不過,要不要還得容我再想想。”
“仙君為何不肯上天為官呢?”花九歌又突然道,“統率軍可是個好差事。”
“那九九是否是真的願意在天庭為官呢?”他又笑。
“小仙自然是想的。”
“我是指……”他停頓了許久才又繼續道,“我是指在不為狐族報仇的情況下。”
花九歌沒再說話,怔怔地看著他。他竟然知道,她的心思他彷彿真能一眼便看透。可她還是要狡辯下去,她不能讓人知道自己還記得當年的仇恨,這樣敵人便會提高警惕,這樣就會為她查當年的事增加難。只要一天不知道當年的事是誰所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