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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十分冗雜之事,但近幾千年,經過幾次簡化和擱置後,如今行事已是相當便宜。
而且據說近幾年奢侈之風盛行,天帝便提出整頓神風,一定要提倡節儉,反對鋪張浪費,對於公款開銷問題更是做出了明確限定。
如此一來,奢侈之風才稍稍有所收斂。
晉封之事很快結束,花九歌又被天帝留下來單獨談了一會兒,內容無非就是些戒驕戒躁,要秉承你父母的美好德等等一些瑣碎無聊之談。就在花九歌快要睡著之際,天帝終於大手一揮,“好了,回去吧!”
什麼!
花九歌如被人當頭棒喝,說著這麼久連頓飯都不請,這算怎麼個說法?
剛接到要晉封的訊息,龍蛭就告訴她,這天庭的美酒佳餚可不是輕易能吃到的,讓她到時候一定多吃些回去。可如今,她餓了整整日,就等著今日來一鼓作氣地補回去,這天帝……也摳了吧!
“九歌還有什麼事嗎?”見她遲遲不肯挪步,已經起身準備離去的天帝又回過頭來問了句。
“沒、沒事,我這就走,這就走。”嘴上說得利,腳上的動作卻是磨磨唧唧的。終於鼓起勇氣轉過身去,剛準備邁出第一步小碎步,天地突然又叫了聲:“九歌啊!”
“在!”她動作迅猛地轉過身去,心中竊喜。
“這孩,怎麼和你孃親一樣。”天帝眼中露出難得的笑意,緩緩走下殿來。他真的好高大,甚至比父親還偉岸英武,雖然眼角已能看出些許歲月的痕跡,可依舊掩飾不住他逼人的英氣。
他走到花九歌面前便停了下來,然後緩緩拿出一塊牌,牌上縈繞著一層淡綠色的光,通體瑩亮。他將牌放到花九歌手裡,語重心長道:“九歌,幫大伯把這塊玉牌拿給你四叔可好?”
“這是……”花九歌覺得自己簡直受寵若驚,天帝竟然自稱她大伯,難道傳言是真的,父母和離夜仙君、天帝是結拜兄弟?可是印象中他們的關係好像並不怎麼好,從前上老君倒總來青丘,可這傳言中父母的兩位結拜兄弟卻好像一次都不曾來過。
“這是能調動天兵的令牌,大伯希望你去說服你四叔,讓他入朝為官,可好?”威嚴的天帝此刻看她的眼神竟如此……慈悲為懷,好吧,這個詞用得,可她目前就只能想到這個詞來形容天帝此時的神情。
“可是,為什麼您不自己去呢?”她不是傻瓜,這可不是什麼好差事。若是好辦,天帝還能讓她來邀了這功勞去?
“四叔和大伯之間又誤會。”天地眼神黯淡了下來,話到此處也就點到為止了。
“可離夜仙君不會見我的。”
“他會的。”天帝似乎很肯定,“既然今日為了你晉封之事,他肯來我這凌霄寶殿,這便說明他還念著當年與你父親的情誼,雖然後來我們之間發生了誤會,可我相信,你出面一定會事半功倍的。”
“可是……”花九歌覺得自己腦袋又不靈光了,快想借口,什麼藉口才能推脫掉了?
“大伯相信你。”天帝拍拍她的肩。
“可萬一……”
“你只要試試,若成了,大伯自然不會虧待你。若實在不成,也不是你的原因,只能證明四弟還沒有原諒寡人。”天帝語氣誠懇。
如此誠摯的眼神,花九歌也不好再拒絕。既然天帝都這麼說了,那不妨就試試吧!
不過她很想知道,天帝所謂的不會虧待她到底是怎麼個不會虧待法。這個摳門的老頭,到時候不會送她一袋饅頭吧?
若真如此,這買賣可就忒不划算了。
“九歌可願幫大伯這個忙?”見她不語天帝又問道。
廢話,我能說不願意嗎?你都將牌塞我手裡了,難道我還給你退回去不成?
花九歌笑得粲然:“九歌自然願意為陛下排憂解難。”
“大伯果然沒看錯人。”天帝欣慰地拍拍她的肩。
花九歌果斷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天帝離開後,花九歌又在大殿躲了很久才敢偷偷溜出去,如今這狗仔小仙隊的小仙們越來越精明瞭,也不知有沒有在這大殿外設有埋伏,當然得多加小心。
剛溜出大殿就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大跳,九九十九步石階上圍了一群狗仔小仙,上老君站在仙群開外十來米的地方凝神深思。
花九歌想到天帝留下的難題,便偷偷溜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老君怎麼一個人在此,離夜仙君呢?”
老君打了個哈欠指著鬨鬧的仙群,“找如此清醒,仙君今日可能出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