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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仙君,您……”花九歌彷彿終於想明白了,立馬擺出一副苦瓜臉,“您若是不願為天帝效力,就直接拒絕好了,何必繞著圈來整我呢?我不過是為陛下辦事的一個官員,您這也是在勞心勞力了吧!”
“您說我這剛被天帝賜封,一件事沒辦成就鬧出這麼大個笑話,以後在天庭都抬不起頭來了。”本來還指著辦好這件事取得天帝信任的,可如今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她想著,又委屈地嘆了口氣,“您看我也這麼大把年紀了,好不容易才完成修煉,想著該找個人把自己嫁出去了,如今您倒好,這麼一鬧啊,這四海八荒的,恐怕好點的人家都不願上門提親了。”
離夜故意思了很久,“這個問題確實挺讓人揪心的,你說長相吧。”他將花九歌仔細打量了一番,“倒是有些姐的風韻,可這樣仔細看著也就算勉勉強強還過得去。等明日那些訊息一傳出,哎!”他搖著頭嘆了口氣。
“還不是拜您所賜,您這麼對我怎麼對得起我死去的爹孃,你的二哥和姐啊!”她也跟著嘆氣。
“要不這樣吧!”他做出一個痛心疾的表情,“實在不行,你就跟著四叔湊合著過得了。”
“這怎麼行!”她嚇了一大跳,趕緊彈開到離他五步之的地方,“四叔您這麼大年紀,您好意思我都不好意思。雖然……”雖然這麼英俊瀟灑風翩翩,而且還很有錢,法術也很好的樣。可是,也實在是老奸巨猾得很,和天帝那老狐狸說不定還真有得一拼。況且他可是連天庭第一大美人牡丹仙都能隨口拒絕的人,她花九歌不過是一隻連年輕都算不上的小小狐狸,又怎能入他的法眼呢?
“雖然什麼?”不知何時他倏地就站在了她身後。
她只得趕緊轉身,“沒有雖然,四叔永遠都是四叔,就像父親永遠只是父親一樣。”
“可我卻從未將九九當做別人。”他看著她許久,然後幽幽地轉過身去,“從一開始,我做的一切就只是為了等待你的到來。”
花九歌覺得自己沒聽懂,但她看著他的背影,突然就覺察到一種憂傷的情緒源源不斷地湧上來,就像傷口被劃開後,血液源源不斷地流出來一樣。
“那個……”她突然不知道該叫四叔還是該尊稱仙君了,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那個,這次的事我既往不咎了,您也不必自責,怎麼說我也是花郎和鳳七七的女兒,這點壓力還是頂得住的。至於婚姻大事嘛,哎呀,我們在這瞎操心不是讓人家月老難堪嗎?”
“小丫頭的想法可真是瞬息萬變啊!”再轉過頭來時,他已是風輕雲淡。
她也附和著笑了兩聲,“那個,仙君,時間也不早了,您要不要先去歇息?”
“也好。”他看著她笑得邪魅。
花九歌被帶到了一間素淨的房中,經過剛才那些驚嚇,此時她依舊睡意全無。既然如此,那她明日就啟程去向天帝覆命,退回那塊令牌。至於灌女嘛,等回到青丘再找她好好算賬。也不知這離夜仙君給了她什麼好處,竟然出賣自己的發小。
而離夜仙君……她又想到了他的模樣,笑起來的時候唇邊總掛著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弧,手中一把摺扇,一搖、再一搖,似乎有清風徐徐從窗外吹進來。
花九歌閉上眼甜甜地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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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用早膳
一夜好眠,第二日睜開眼時已是日上竿。花九歌揉揉眼,竟忘了自己身處何處。待一大群侍女魚貫而入,為她梳洗完畢,她才猛然驚覺,昨夜是在棲梧山上的玉虛宮下的榻。前幾個月一直住在龍蛭的扶桑殿,起床難的時候也是這般任由侍女擺弄,剛才一恍惚竟真以為自己還在扶桑殿。
花九歌倏地從梳妝檯前站起身,對著正為她梳頭的兩個侍女問道:“請問仙君現在何處?”
兩個小女生愣了愣,隨即道:“仙君在臨風臺備了早點,等大仙梳洗完我們便帶您過去。”
“仙君要和我一同用早膳嗎?”花九歌想起昨夜的事,覺得如今見面略有尷尬,也不知離夜仙君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兩位侍女卻並未回答,仍舊笑盈盈地放下手中的木梳,“這樣就好了,大仙看看可還滿意?”
花九歌疑惑地轉過頭去,她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鏡裡那個女真的是自己嗎?一襲青絲瀑布般散落在雙肩上,看上去吹彈可破的肌膚白皙中帶著絲絲靈動的紅潤,並不似平常那般蒼白,一張絳紅櫻桃唇,模樣說不出的楚楚可人。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