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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區工作,當即打電話給我,卻打錯了地方,打到黃惠良同志那裡去了。黃惠良同志原來也是紅七軍的,接電話後,高興地告訴我和譚慶榮同志。我們立即去看他,他非常高興地接待我們,說總想找我們談一談,我們和張老在一起,可以說是無話不談,從紅七軍的建立談到新中國成立後的情況,每當他聽到紅七軍老戰士在什麼工作崗位上工作得很好的時候,總是點頭微笑,好似得到莫大的安慰,大家邊說邊用指頭算開了,張老越算越高興,把一隻手的5 個指頭伸開說:“紅七軍有50來個將軍,一個將軍是在多少次戰鬥中打出來的,50個將軍加起來多少次?’談了一陣,我們向張老告別,他戀戀不捨地一再囑咐:”你們有機會,一定常來跟我玩玩。“‘覃國翰同志說;”1965年深秋,桂林的天氣比較冷了,張老路過桂林,住在榕湖飯店,事先沒有通知我們,我們不知道,沒有去看望他。一天上午,他突然來到我們軍隊的幹休所,先到我家,說我們這裡好冷,我才知道張老身體有病怕冷,勸他早點回去,他笑了笑問我:“這裡住有多少紅七軍老戰士?’我告訴他後,他硬是一家一家去看望,勉勵我們好好把身體養好,如果國家遭受侵略,別看我們這把老骨頭,還可以頂一陣子,講得大家都笑了。以後他又把我們找到榕湖飯店,談右江革命根據地的歷史,談紅七軍的戰鬥歷程,他說這是廣西壯族人民的光榮史,今天的廣西,是多少革命烈士用鮮血換來的啊!我們是親自走過來的,能不能用筆把它寫出來呢?寫出來,能激勵自己,還可以教育後代。

“‘文化大革命’時期,我們都成了革命物件,還講什麼光榮歷史。今天,該實現張老這個遺願了。”

覃國翰同志這麼一提,我們都爭著說開了:到戰鬥過的地方去走一走,想一想,不怕麻煩,不怕再白幾根頭髮,把能記住的東西都拿出來。

最後,我們很自然地談到“文化大革命”中的情景。那時,我們想去看張老,要受到不少限制,難得很。覃國翰同志說:“1969年在北京學習,我要去看張老,硬是不準假,又不講理由,沒有去成,以後,張老逝世了,再也見不到了。”覃國翰同志眼裡含著晶瑩的淚花,我們心裡也難過,有點說不下去了,還是黃超同志打破了這個短暫的沉寂,繼續說:“1969年,我也在北京學習,覃國翰同志和我一起請假,不知道為什麼,只批准我一個人去。一個人去就一個人去,我坐公共汽車去,下車後,一步一步走到張老家,張老看到我很高興,說:”見到你們很不容易,還有什麼人來?‘我說還有覃國翰同志,沒有請到假,很有意見,張老默不作聲,也為見不到而難過。那時,他的身體已經很不好了,更加想見見自己的老戰士,這是可想而知的。最後,他派車送我走,他那表情,真像自己的父親一樣,慈祥、親切。至今,我還記得當時的情景。“

張老逝世了,我們之間真摯的感情永存!

註釋:(1 )覃國翰,原任廣東省軍區副司令員;黃超,原任瀋陽軍區後勤部油料部政委;譚慶榮,原任瀋陽軍分割槽副司令員。

對一位革命長者的懷念 李曉光紀念張雲逸同志誕辰一百週年我注視著陳放在案頭的一張照片,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之中。

這是張雲逸同志的身著大將戎裝的照片,他那慈祥和靄的目光,像往日那樣凝視著我,要說什麼似的。記得他送我這張照片時,親筆在背面寫了“曉光同志惠存,張雲逸,1961年12月15日。”從那時以後,我又多次看望過他,每次見面,他都給我以極大的教益。

最難忘的是“文化大革命”中的一次見面。那時我已受到不應有的株連,但張雲逸同志還是毫無猶豫地接見我,給了我許多安慰和勉勵。我發現,同他贈送像片時相比,他蒼老多了,談話時,頭不由自主地在顫動。這一次他談到了許多老同志,他深有感慨地說:“現在不知他們怎樣了。”接著他陷入了深思,似乎在追尋往事的蹤跡,表現出了他的憤慨和傷感,這時,他頭顫動得更加厲害了,我怕他過於勞累,不敢久談,只好扶他回臥室休息。想不到,五年之後他逝世了,這次見面竟成永訣。

我第一次見到張雲逸同志是1947年。年初,魯南戰役結束,我從前方調到參謀處工作,從此每天都有報告和通報由我起草,經來光祖處長、袁仲賢副參謀長和張雲逸副軍長審批發出。部隊改稱華東軍區後,大家還是習慣地稱呼張雲逸同志為“張副軍長”。這期間,我每天都見到他。他常常低著頭,戴上老花眼鏡,緊閉雙唇,凝神思索,用一支派克鋼筆或小楷毛筆,認真地修改電文稿,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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