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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這人犯病之前那幾天放過牛麼?”
王吉利的父母面露難色的說道:“放牛?天天都放啊,但是不用人專門看著放牛,現在是夏天,牛也不用喂草料,牽著往山上一扔,牛就自己找草吃,傍晚牛吃飽了草就自己回來了。”
反倒是王吉利的老婆眼珠子轉了幾轉,說道:“對了,我家男人犯病前那幾天上山去找過牛,那天看著要下雨,他就早早的去山上找牛,把牛牽回來了。”
“你們平時都在哪放牛?是不是隻在一個地方放牛?”老道接著問道。
“一直都就在後山,牽到上山的路口牛就自己找草去了,老牛認識路,就總在那一片吃,也走不丟,這附近人少,窮鄉僻壤的也沒個生人,牛也不怕丟。別的山上有山地,不敢放牛,怕把莊稼吃了。”王吉利老婆說道。
老道一拍大腿,說道:“領我去放牛的地方看看。你帶路。別人別跟著了,給這小子擦擦血,上上藥,這大夫的事兒我不行。還有,老大哥你把手包一包吧。”
王吉利的老爹低頭一看,自己的手剛才握拳頂著兒子的牙時,被兒子咬的血刺呼啦的,但是一直沒感到疼,要不是老道說自己都沒發現手被咬成這樣。
老道說完背起了地上的箱子,開啟牛欄牽著老黃牛就往外走,經過陳子楊身邊的時候老道竟然皺了皺鼻子,這味道……無語了。
“小子,跟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