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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更大,血靈棺中的怨氣比當初石碑裡的不知道強大多少倍,何況現在血靈已成,破不了血靈棺事小,搭上幾條人命事兒就大了。可這第二個辦法也有難度,就是找回當初的那塊石碑,把石碑再埋回去,利用石碑繼續散掉怨氣,這樣的話不出十天半個月,血靈就會自行消散,你兒子也就好了。可就是不知道這麼多年了,你們還能找到原來那石碑麼。”
王吉利的老爹一聽,眼珠一轉,這個事情確實有難度,但是也不是不可能,跟老道說道:“道長,有一個人可能知道那石碑在哪。”
“哦?”老道很驚訝,二十幾年前的事了,竟然有人知道。“是誰?”
“馬寡婦,當初挖石碑死的幾個人的老婆走的走,改嫁的改嫁,早都不知道哪去了。唯獨這馬寡婦一直沒改嫁,沒離開這地方,挖碑死人的事我就是聽她說的。道長,咱們先吃,你看這菜都涼了,吃完了晚上咱們就去找馬寡婦。”王吉利的老爹看見希望就在眼前,不免高興起來。
陳子楊和白吃老道早就饞的不行不行的了,此時哪還客氣,風捲殘雲一般席捲了小炕桌上的菜餚。
第12章 血靈石碑
白吃老道和陳子楊吃的是滿嘴冒油,小肚溜圓,兩個人撐的躺在床上直打嗝。老道對陳子楊說道:“徒兒,記住了,以後但凡有啥好事,就照這個標準整。”
王吉利一家人雖然著急王吉利的事,但是也不好意思催老道。老道看出了這家人的意思,吃人家的也吃了,喝人家的也喝了,得給人家辦事啊。於是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撐著炕,咬牙坐了起來,問道:“咱們現在就去馬寡婦那?”
“那感情好,咱們早去早回。”王吉利的老爸美滋滋的說道。
“不過……大晚上的兩個老頭喝了酒去敲寡婦門……這個不太好吧。就算咱們是去辦正事,可傳出去也不知道就會被傳成什麼樣子,人言可畏啊。”老道猛然想起這個事情不對。
“哎呦,瞧瞧我,就是沒道長想得周全,這一著急把什麼都忘了。那啥,大兒媳婦和老么,你們兩個陪著道長師徒倆個去吧。馬寡婦就住在糧店前面那條街,東數第三間。”王吉利的老爹說道。
王吉利的媽媽一聽,奇怪自己家這老不死的怎麼對馬寡婦家這麼熟,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家老頭,殺氣瀰漫。老道一看形勢不對,領著幾個人趕緊走了。幾個人走了幾步之後就聽到了身後傳來的嚎叫聲。
四個人到了馬寡婦家,陳子楊的二嬸敲門說明了來意,馬寡婦把他們讓進了門。馬寡婦比老道想象的年輕很多,長得也很漂亮,乍一看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看樣子馬寡婦只有四十出頭。
老道先把整件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緊接著就詢問起馬寡婦知道的情況。這麼一問老道才知道,感情這馬寡婦也是個重情重義之人,當年的事情記的跟照片一樣,那天他男人回來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以及她男人死後的樣子她都記的清清楚楚,而且就為了他男人馬寡婦一直守寡守在這個小鎮裡。
事實的經過和老道已經知道的差不多,除了個別的細節之外,基本上都是如出一轍。
那個年代在這種偏遠的地方女的結婚的歲數普遍都很小,出事兒的時候馬寡婦十七歲,兩人剛結婚剛一年多,和他男人還沒有孩子。
老道從馬寡婦嘴裡知道了當年抬下山的石碑都用來建鎮上的中學了,他男人弄下來的那塊因為比別的石碑都大一些,長一些,所以直接當地磚鋪廁所用了。
鎮上的中學就在西山山腳下不遠處,不過因為與王吉利家下山的方向不同,學校離王吉利的家大概有三四公里遠,但是離馬寡婦家比較近。因為今天已經很晚了,而且老道又喝了酒,眾人決定明天再去學校看看。馬寡婦說她也要去看看,定好了集合的時間眾人就各回各家了。
老道臨走的時候看見馬寡婦看他的眼神好像有點什麼不對,可是他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也就沒放在心上。
第二天是個週日,因為陳子楊父母都上班的原因,以前陳子楊放寒暑假的時候週一到週六都是在他二叔的小飯館中混日子,自從拜師之後就在老道那裡玩遊戲或者看錄影,週日都是在家陪著父母。不過今天這個週日陳子楊是絕對不能在家待著了。
陳子楊跟他媽媽編了個理由,說老道要教他驅鬼的法術,陳媽媽也沒攔著他,畢竟師傅是她給找的。陳子楊可不敢讓他媽媽知道今天他跑出去是要跟著老道降妖,要不然就算打死陳子楊陳媽媽也不可能讓他出門。
還沒到約定好的時間,老道領著陳子楊到了中學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