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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奴婢不能……”那個怯懦的身影還未將話說完,臉上便捱了一巴掌。
“在本夫人的字典裡沒有不能兩個字!”
“落月,你才跟了那蘇媛媛幾天?就不把本夫人放在眼裡了?”
“落月沒有!”怯懦的身影急急為自己辯解著。
宮飛燕冷哼一聲道:“本夫人不管你心裡怎麼想,總之你一定要想盡辦法讓那兩個人見上,最好讓他們做出一些不該做的事……”
落月搖著頭,淚水不住地往下落,蘇夫人是好人,她不能害她。
宮飛燕又要往落月的臉上打過去,卻見一個身著紅袍的高大身影往後園的方向走去,當下也顧不得再跟落月廢話,直接道:“落月,你別忘了當初是誰把你從危難之鏡救出來的,只要你幫我做好了這件事,你要什麼本夫人都答應你!”
落月眼睫微微翕動,抬起臉看著宮飛燕跋扈的面容道:“夫人此話可當真?”
宮飛燕見那紅袍的身影愈走愈遠,便不耐地道了一句:“本夫人說出的話自然作數!”說罷便急急朝那身影趕過去。
“太子殿下!”宮飛燕嬌聲喊了一聲。
夏侯天桓轉過身,嘴角露出一抹淡淡地笑容道:“原來是飛燕啊。”說著,一雙漆黑的眼睛像是能看進人心裡似的道:“你怎麼在這裡?沒有去參加樂宴嗎?”
宮飛燕聞言面染紅霞道:“太子殿下不在那樂宴上,妾身覺得甚是無聊,忍不住就出來走走透透氣。”
夏侯天桓笑道:“飛燕還真是一刻也離不了本宮呢。”
宮飛燕嬌嗔一聲,趁勢靠進了夏侯天桓的懷裡。
夏侯天桓眼中厭惡之色一閃而過,伸手虛扶了一下懷裡女人香地讓他頭暈的身體,隨後身子往後微微一挪,避了過去道:“此時樂宴的表演怕是已經結束了,這時候正是那些音律大家歡談暢飲的時候,本宮近日來對音律也有幾分興致,現下便要過去瞧一瞧,飛燕如果身體不適地話,那本宮先差人送你回去?”
說罷便喊了一聲:“來人!”
宮飛燕見狀,急忙扯了夏侯天桓的袖袍嬌聲道:“妾身方才只是再樂宴上待久了,有些許氣悶而已,沒有什麼大礙的,殿下想去樂宴的話,還請允許妾身陪殿下一同過去,有妾身陪著殿下,殿下也不會覺得悶,妾身也覺得高興。”
夏侯天桓聞言笑了笑,淡淡道:“飛燕真是有心了,那便同本宮一起過去吧。”
路上,宮飛燕一直拉著夏侯天桓說著諸位夫人在閣樓的雜事,夏侯天桓只是淡淡地應著,有時候也會不鹹不淡的回一句,但看得出其實他的耐心已經沒剩下多少。
驀地,宮飛燕語氣一變,話裡有話道:“殿下,妾身記得蘇夫人入太子府之前有位故交?”
夏侯天桓皺了皺眉:“此事本宮並不是很清楚,怎麼了?”太子府裡的事情,很少有他不知道的。他是知道蘇媛媛曾有一個心意相通的戀人,不過被禮部侍郎棒打鴛鴦拆散了,怎麼這女人今天突然提起這事來了?
宮飛燕故作一副猶猶豫豫,想說什麼卻又不敢說的樣子,夏侯天桓看見她這樣作戲,心裡就升起一陣厭惡感,強忍住將她甩開的****頗帶了點冷意問道:“這太子府的一草一木都是本宮的,如果真有什麼本宮不知道的事情,飛燕也不必顧忌什麼,但說無妨。”
宮飛燕滿面愁緒的面孔立馬變得喜笑顏開起來道:“有太子殿下這句話,飛燕就放心了,其實此事妾身也不是很肯定,只是身為女人,總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覺,妾身也只是有一個直覺而已。”
夏侯天桓有些不耐了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宮飛燕這才小心翼翼地道:“妾身方才是看了最後一場樂宴表演後才出來的,而那最後一場是兩位樂師,一人撫琴一人吹笛,那兩人的樣子也是普普通通,只是在樂宴表演完畢,那名吹笛的樂師退場的時候,卻從懷裡掉出了一樣物件,當時天太黑,那人撿起來的速度也很快妾身也沒看清楚是什麼東西,只是蘇夫人的反應卻是很不尋常……“
話說到這裡,夏侯天桓已經差不多知道宮飛燕的要說的話是什麼了,臉上原本淡定地神色也變得有些難看,就算他再怎麼不喜歡蘇媛媛,但是那女人在名義上也是自己的小老婆,任何一個男人被人說自己被戴了綠帽子恐怕臉色都不會好看,更何況說的這個人也是自己名義上的老婆……
見夏侯天桓臉色不好看,宮飛燕心中暗喜,繼續道:“蘇夫人當時就叫住了那個樂師,然後一直盯著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