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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心理素質強硬,沒有被蕭瀟軟磨硬泡的八卦攻勢所屈服,絕口不提自己的過往。但凍得小臉從紫變青的蕭瀟,仍舊很感激地依偎著她,直到回到屋裡。

環顧整間屋子,都不是完全屬於自己的東西,蕭瀟蹲在地上畫圈圈詛咒花姨娘、六殿下等人時,水木拎著一個破舊的包袱扔到了她的面前。不等蕭瀟說完長篇感激的陳詞,水木已然冷著臉關門出去。

雪中送炭啊!

開啟包袱,果真是自己原先帶過來的衣服,蕭瀟本以為早就被水木扔掉了。半個月沒摸到自己的衣服,蕭瀟激動地捧到鼻子面前,深深地嗅著自己的味兒……超級香的。

蕭瀟收拾好屋子,完全騰出空間給鄭綿綿入住,自己就在長踏上鋪了薄薄一層褥子和棉被。她拍了拍手,走出門,和迎風而立的水木打了聲招呼:“謝謝你幫我洗過衣服,你可以去跟花姨娘稟報了。”

水木眸華閃爍,微微點頭,等蕭瀟打著寒顫往製衣間方向走出很遠之後,她才咬著下唇,移身朝花姨娘的院子走去。

沈老媽子正和花姨娘在屋裡聽兩位姑娘唱評彈,鸚鵡剝好兩疊花生米端至二人手邊,沈老媽子說了聲“不敢當”,伸手笑著接過。

“水木丫頭在外邊求見。”鸚鵡輕咳一聲。

沈老媽子睨著花姨娘陶醉的神色,知道她聽評彈時不喜人打擾,就自作主張說:“我知道,肯定是蕭瀟那臭丫頭乖乖往製衣間去了,你讓水木依舊回前廳守著那些姑娘,沒有我的吩咐不用往內苑跑。”

鸚鵡眉心一蹙,眼角皺紋疊起,但花姨娘沒有出聲,似乎默許沈老媽子的做法,她不好推拒,只能垂眉斂目地應了聲:“我這就出去告訴她。”

水木在門外立著,雙目定定凝著那兩扇緊緊掩住的門,忽見鸚鵡從裡頭推門出來,她向前一步尊敬道:“鸚鵡姑姑。”

“你走吧,沈媽媽說知道蕭瀟的事情了。”鸚鵡愁眉不展,搖頭輕嘆一聲,嘆息中充滿惆悵和不值。

“那我……”水木從沒有像今天這般急切。五年前,沈老媽子把自己買進臥月樓,花姨娘說做護院丫頭,在前廳只需做滿五年,就準她離開臥月樓。

花姨娘此時正聽評彈,鸚鵡根本沒有機會開口提及此事,她雙眉擰作一團,替水木著想道:“你贖身的事情,白紙黑字,花姨娘不會出爾反爾,只是,贖身的銀子需要一百兩……你拿得出來麼?”在她眼裡,就算水木在前廳當一輩子護院丫頭,都不可能積累一百兩。

水木咬著牙關,毅然轉身離開。半個月前,她做夢都不敢想自己會有逃出牢籠的那一天,直到遇到蕭瀟,遇到一擲千金的當朝六皇子,她開始寄希望於這個僅相處了半個月的胖丫頭。

她不是很想逃麼?

如果幫她逃離這裡,拿到一百兩,水木自己也能贖身。

“不知道,六皇子何時再來。”水木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避開迎面走來的寧流歌和一眾舞姬,閃身拐入一條潮溼的小巷,抄近道迅速騰身於空中跳躍,不出六息,雙腳穩穩地落在前廳一處僻靜的過道上。

水木的身影剛剛從牆頭躍下,一直仰躺在屋頂小憩的寧流煙饒有興致地攪著帕子,笑盈盈地自言自語起來:“這臥月樓挺熱鬧的,高手如雲啊。”

她撐起一隻胳膊,眺望著遠處的臥月臺,那裡翩然起舞的寧流歌恰好旋身至此,視線相交,眸色頓然變得深邃。

“看來我只能自己從前門進來了。”寧流煙抱怨一聲,慵懶的伸展雙臂,屏息提身輕躍下屋頂,在周圍一片驚歎聲中,一路緩行,婀娜生姿。過了一道月門,迎面便是四個巨大的青花瓷魚缸,裡頭不養魚,底下一隻青銅福獸微張著嘴,周圍灑滿銅錢。

舉步繞過假山,一路走去,除了目瞪口呆的丫頭、婆子、家僕,還有幾個神色慌張,低頭匆匆步行向內苑的姑娘。其中一個見到寧流煙,不可置信地驚撥出聲:“寧上師!”顯然是錯認了。

寧流煙不予理睬,菱唇微啟,溫柔道:“你去吧。”

那名來不及繫上舞服腰帶的女子一疊聲道:“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自從上次緋雲對寧流歌不敬,擅自以靈狐舞挑釁,慘敗下風,其餘舞姬更不敢輕易觸怒執鞭的寧流歌。

舉目望去,前廳的側門就在面前,寧流煙笑語嫣然,在眾人倒呼吸聲中挑了前廳一樓最中心的位子坐下。

“寧上師怎麼不在內苑授課,這個時辰到前廳做什麼?”有人開始悄聲議論。

“誰知道呢……”

“我剛才從明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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