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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真是大忙人,可別累著。”

沈老媽子揚眉大笑,回應道:“喲,我可沒有你忙!”

水木一怔,面色微訝道:“這是怎麼說的?”

“我在雀臺都看到啦……”沈氏湊上前來,貼著水木的耳根,笑道,“姑娘不必害羞,這在**樓是常有的事兒,我看那公子穿的不錯……誒,是哪家的?”

水木登時發顫,竟讓沈老媽子看到了自己出現在雀臺!好在她似乎沒有認出溫良,見她一臉諂媚,都稱自己“姑娘”了,水木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求沈媽媽不要對姨娘說起,否則,水木在前廳再無立足之地。可惜現在當差,身上不曾帶銀子,等我回屋取了來,好好孝敬您!”水木言不由衷,只怕多嘴的沈氏捅到花姨娘那裡,憑花姨娘的七竅玲瓏心,很快就會猜到自己也奉聖茶館牽扯上了關係。

沈氏笑得花枝亂顫,聽水木所言,知她一改往常清冷態度是因為怕說出去讓人笑話,

“好好好,不說,不說!”沈老媽子惦記著水木許諾的敬禮,故意探問她有多大的誠意,水木只得低頭思量,片刻後轉身回屋。

沈老媽子憑白撿了一份兒孝禮,樂得合不攏嘴,但身上帶著花姨娘指名要的福袋,一刻也不敢多耽誤,放下籃子,搭著丫頭遞上來的手,慢悠悠地往花姨娘房間走去。

還未到屋門口,便聽見鄭東流尖細的聲音,像是在跟花姨娘分辨什麼。原本端著架子的沈老媽子揚了揚手上的帕子,示意丫頭退下,在門外輕咳了一聲,叫門:“姨娘,是我。”

“進來吧。”應聲的倒不是花姨娘,而是另一個聲音清透的女子。

沈老媽子十分疑惑地推開房門,卻看見寧流歌站在滿臉通紅的花姨娘身邊。她使勁兒揉了揉眼睛,分辨出那人嘴角的硃砂痣,鬆了一口氣,訕笑著進了門:“喲~流煙姑娘也在啊!”

寧流煙早留意到沈氏進門揉眼的動作,知道她依舊分辨不清自己和姐姐寧流歌的模樣,盈盈笑道:“沈媽媽以後可要看仔細了,千萬莫要將我和姐姐錯認了!”

一旁鄭東流冷冷地剜了沈氏一眼,蔑道:“都一把年紀了,整日去外邊像什麼樣子。”似乎聽說了沈氏在前廳影響攬客生意,鄭東流直接道出自己的意思,語勢不重,卻字字如劍。

沈氏閉了嘴,偷眼看花姨娘的神色十分不好,也不敢多說什麼,福身拜了一拜,立到一邊聽吩咐。

花姨娘與鄭東流似乎在賭氣,兩人背對著坐在長椅上,相互不予理睬。寧流煙捧著一個青瓷花小碗,抿唇喝了一口茶,十分自在地閉上了眼,陶醉其中。

一時間,屋子裡氣氛凝重。

“老爺考慮周詳,是流煙唐突了。”寧流煙率先開口打破僵局,她放下小碗,在座位上作勢福身,稱一聲老爺。

花姨娘卻攔住她,憤憤道:“自從長樂、敬琪嫁了人,生意一直冷清。這幾月眼看著我們臥月樓的生意一日日好起來,以為總算熬出頭了。哪裡曉得朝廷又下了一道徵稅令,竟比往年多交一萬兩銀子!”

鄭東流眼底閃過一絲狠色,細聲笑道:“這是咱們太子爺向皇上進的美言,說風月地聚鬥金,達官顯貴貪汙受賄來的銀子一半進了**樓,一半進了賭坊。這次還禍及戶部尚書,他夫人經營的天地賭坊下月估計就要關門了……”

花姨娘心有不甘道:“所以,我才想著把流煙安排到前廳!”

臥月樓裡沒有吃閒飯的姑娘,既然寧流煙住到了幻園裡,自然和寧流歌不同,少不得要在人前拋頭露面。在平州既然已經是窯姐了,難道到通州來花姨娘還會讓她當賣藝不賣身的清伶?

“再說。”鄭東流稀疏的眉頭一動,擺手不聽花姨娘再說什麼。

立在旁邊聽了許久的沈老媽子好不容易理出了頭緒,試著打圓場道:“姨娘和老爺說的都有道理,不過有句俗話說的好,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多個人多出一份力!流煙姑娘這相貌、身段,在前廳算拔尖兒了,肯定有不少款爺捧著。還有緋雲姑娘,我聽寧上師說,編排的新舞中,她是跳最好的。兩位姑娘都不輸於此前的長樂、敬琪……我這兒還有個趣聞,就連使喚丫頭都能把富家公子的魂兒給勾了!”她越說越來勁兒,早把答應水木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花姨娘笑了笑,不通道:“還有這等新鮮事兒?”

鄭東流倦懶地站了起來,換到暖榻上歪著,閉了眼,只聽著他們說話,心中一直想著如何對付夏侯天桓。

寧流煙見花姨娘沒有打發自己走的意思,就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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