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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流歌蛾眉一蹙,聲音擲地有聲:“怎麼,我妹妹進來之後,花姨娘便不肯見我了?”她仍舊擔心妹妹單獨面對花氏會出岔子。

“噓——!”鸚鵡忙豎指在嘴前,壓低了嗓音解釋道,“寧上師稍安勿躁,花姨娘今日怕是真的不會見任何人的……鄭老爺回來了。”最後六個字只用寧流歌才能聽見的細聲說。

寧流歌怔住,知道鄭東流此刻就在屋裡,難怪花姨娘會拒見任何人。她低眉看著鸚鵡手上的包裹,問是什麼寶貝東西,鸚鵡道是製衣間給鄭老爺新裁的衣裳。

“蕭瀟那個丫頭,沒闖禍吧?”寧流歌想到了那個讓自己在臥月臺差點失手的胖丫頭。距離皇宮來人找蕭瀟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天,那個肥了一圈的丫頭,是不是這幾天又瘦回去了。

鸚鵡啞聲笑道:“我沒親眼見著她,但是聽馮媽媽說,是個乖巧聰明的孩子,幫小刀想了出倌那晚的禮服呢!”她並未注意到寧流歌愈來愈深邃的眸光。

“有勞姑姑了。”寧流歌聽說“出倌”兩個字,立即像被潑了一桶冷水,心緒澎湃。小刀那般大的年紀,居然要被掛上牌子在前廳賣藝……她緊咬著下唇,想到當初自己被平州無良****強灌了****酒才**於人,不免的惆悵起來。

送寧流歌離開後,鸚鵡忙推門進來,恭恭敬敬地將衣服擺在花姨娘手邊,垂眉斂目地立著,目光只彙集在自己腳下的一小方地面內。

花姨娘專屬的貴妃塌上斜倚著一個著灰色長褂的男人,此時面朝裡躺著,看不清面容。忽然,那人擱在腳凳上****動了一動,花姨娘立即抬手示意鸚鵡端茶。

“剛剛……誰在外頭?”男人開了口,聲音卻尖細如雞啼,令人髮指。鄭東流一把年紀,時常喝些潤喉的茶品,才不至於蛻變成公鴨嗓子,依舊養著當年頗受太后讚賞的圓潤的崑曲唱腔。

花姨娘與鸚鵡同時愕然不已,原來鄭東流是在假寐,並未真正睡著。昨夜花姨娘正要入睡,被翻窗進來的黑衣人著實嚇了一跳,但看清是裹著黑袍的鄭東流之後,她才放鬆下來,伺候他沐浴更衣入睡。昨晚,鄭東流始終沒有說一個字,從頭到尾冷著臉,她亦不敢多問。

“是我從平州買來的舞姬,名叫寧流歌的,舞藝十分了得!對了,她還曾在太后壽宴上獻過一段胡旋舞。”花姨娘握著帕子,兩隻手上下敲打起鄭東流緊繃的肩膀,她殷勤地湊近丈夫,為他舒緩筋骨。目光落到他平平坦坦的下腹,忍不住雙眉擰在一起。

鄭東流側過身,仰躺著道:“外邊的人就少收一些進來,畢竟根不在這裡,難保哪天翅膀硬了就飛走……”他意味深長地斜眸去看花姨娘,對上她閃爍的目光。

花姨娘手上動作一滯。

鸚鵡遞上菊花茶,適時替手足無措的花姨娘解了圍,低聲道:“寧上師剛剛來求見姨娘,是要討論修改舞譜的事情。”她並不隱瞞,覺得當著鄭公公的面說出來,對姨娘更加有利。

鄭東流淡淡點頭,伸手一攤,示意鸚鵡取來一面鏡子,他緩緩坐起身,照了照自己畫的白麵裝,而後細聲細氣道:“我跟姨娘有話要說,你先出去……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準進來!”他躊躇了整晚,終於打算跟這個老相好說出實情。

花姨娘亦察覺出他嚴肅的表情,擺一擺手,鸚鵡應聲退出屋子,關上門,領著門口兩個聽候差遣的家僕一齊走了。

“這次突然回來,難道又有什麼急事?”花姨娘深知丈夫在外謀劃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具體目的卻不得而知,她擔心道,“老爺,怎麼能跟太子水火不容呢……”

鄭東流冷哼一聲,不屑道:“我還懶得跟他一般見識!鄭東流自辭官後,規行矩步這麼多年,我自認為對得起天地良心,哪裡曉得夏侯天桓會翻以前的舊賬!”他越說越怒,嗆了一口風,咳嗽時,臉上厚厚的一層脂粉隱約抖落了些下來。

花姨娘一早聽說過他在宮裡樹敵頗多,跟前朝都有莫大的牽連,本以為告老還鄉可以避開一切紛擾,但終究無法清淨,被東宮太子盯上。

“惜月公主之死的確與我無關,但不知為何,眼下太子又舊事重提,暗中調查當年案卷,查來查去算到了我的頭上!”鄭東流怒得一掌揮向紅柱,震得整間屋子微微顫抖了片刻。

花姨娘拍著他的背,舒緩心氣,疑惑道:“凌妃娘娘沒有替老爺作保麼?”

鄭東流蔑笑道:“凌妃娘娘?呵,如今她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冷宮的歌妃娘娘差不多恢復了神智,只要她在皇上皇后面前說出當年實情,凌妃遲早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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