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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過想是想得好,只怕那些喜歡七郎,推崇七郎,對七郎抱著莫大指望的人,容不得這種事存在。”
聲音一落,王弘朝她眨了眨眼,伸出中指在唇前輕輕一噓,他牽過她的手,“走走罷。”
陳容快快樂樂地伸出手,牽住了他的。
走了幾步,陳容絮絮叨叨起來,“七郎,我夢中見到大兄是一個月後病死的。不過也不是我見的,是我那大嫂告訴我的。可我讓你指來的大夫看了,他說我大兄好著呢,沒有病。我便讓兩個人看著大兄,防著他發生意外。”
她又說道:“陛下昨日跟我聊了你呢。”想到昨晚上皇帝那得意的樣子,陳容便忍俊不禁。在王弘地盯視下,她格格笑著把她與皇帝的對話述了一遍。
說完那“惱極怒極,氣極鬱極”,王弘冷笑一聲,道:“我沒有。”
他別過頭,嘴唇微撅,冷冷地說道:“以後不準說這種話。”
陳容朗聲應道:“是。”一字吐出,她格格笑了起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一天過去了。
第二天,陳容起得大早,她坐在院落裡,婢女派出了四個,都是去探聽外面的風雲變化。
不一會,一輛馬車駛入了府中。
那馬車直衝衝而來,在經過拱門時,它沒有停下,而是長驅直入。
轉眼間,馬車停到了院落裡。車簾不掀,馬車中謝鶴亭那冷而動聽的聲音傳來,“王弘,出來”
喝聲清徹傳出,陳容一驚,連忙大步走出。
她剛剛走出,謝鶴亭便是縱身一躍,跳下了馬車,他長身玉立地站在那裡,盯著陳容身後,“那笑面賊呢?”
陳容回道:“謝家郎君來得太遲,七郎出門了。”
“出門了?是避禍去了吧?”他盯著陳容,冷笑道:“那賊做了好事,溜得倒快。”
陳容哪裡容得他人指責王弘?當下顰著柳眉,不悅地說道:“謝家郎君,有這樣登門罵人的道理嗎?”
謝鶴亭昂起頭,他冷冷地說道:“那你就得問一問那笑臉賊做過什麼事了?”他一咬牙,喝道:“蘇竟不過與你說了一句話,他就把他送到那骯髒所在,這笑臉賊當真心狹得可以”
事發了?
陳容心中格地一下,做出驚訝地樣子,叫道:“你說什麼?”
謝鶴亭斜睨著她,冷冷地解釋道:“你沒有聽懂?那妒性奇重的王七郎,把蘇竟送給了九公主。這種事,你難道不知情?”
他咄咄逼人而來,這種冰冷的語氣配上他本身具有的氣勢,直是讓人不由自主的心虛。
陳容也小小的心虛了一下。
她咬了咬唇,微微垂眸,淺笑道:“謝家郎君過矣,你怎知這件事是七郎所為?”
“呸”
謝鶴亭虛唾一口,冷冷說道:“世人不知道他王七郎,我卻是知道的。只是以往他沽名釣譽,做起事還有所顧及。現在行事,當真無法無天得很。”他盯著陳容,聲音一提,喝道:“我與蘇竟交好的事,你不曾說給那笑面賊聽?”這句不是問話,是肯定。
陳容在他的逼問下,傻傻地點了點頭。
謝鶴亭重重一哼,自言自語道:“以那賊的能耐,便是你不說,他也知道的。以他的才智,自有千百種法子解決此事,可他竟如此不給我顏面,還真肆無忌憚。”
說到這裡,他從衣袖中掏出一塊黃色的布來,把那布朝著陳容一拋,在陳容連忙接住時,他冷冷說道:“我已向陛下請了聖旨,半個月後,許光祿大夫與蘇竟完婚”
陳容剛剛接住這聖旨,便聽到這驚天巨響。她張著嘴,一動不動地瞪著謝鶴亭,都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
謝鶴亭也不等她反應過來,衣袖一甩,縱身跳上了馬車。當馬車轉身時,他冰冷的聲音從馬車中傳來,“告訴王弘那廝,他要敢做出行刺之事,我就撕了他那層假惺惺的皮”
丟下這一句,謝鶴亭揚長而去。
直到謝鶴亭走出老遠,陳容才反應過來。她氣得臉孔通紅,朝著那馬車恨聲罵道:“謝鶴亭,你把我陳氏阿容當成什麼人?”
應在她以為他不曾聽到,便是聽到也不會回答時,謝鶴亭冷冷的聲音從馬車中傳來,“當你是王弘的女人他讓我不痛快,我便讓他不痛快”
陳容瞪著那馬車,一時都不知道要不要追上去,朝著那冷麵賊甩上一馬鞭。
在陳容的憤怒中,王弘一直沒有回來。而外面的街道中,已是越來越熱鬧。
聽著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