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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檢查了一遍,那馬奴才急匆匆地從遠處奔回來,直接就跪下請罪。
胭脂的屁股後頭擦傷了一塊兒,也不只是怎麼受的傷,但是這並不妨礙鄭媞將這一筆記到罪魁禍首的頭上去,只是奈何身份差距猶如鴻溝,明面上卻是無論如何奈何不得她,只能默默嚥下,心裡頭卻是傷心極了,回去的時候寧可步行也不要騎在胭脂的背上了,說是等胭脂養好了傷再騎。
最後還是鄭杏來接她,直接將人拎到了自己的馬上,然後胭脂則是由馬奴牽回去的。
第27章 師徒
“阿兄今日喝了桃花釀?還是黃鶴樓的呢。”鄭媞的鼻子堪比某種動物,還很不雅地抽了兩下,一下被鄭杏捏住,只聽他淡定地道:“是呀。”然後很是無奈地攤了攤手,“別看我,我可不敢給你帶。”
鄭媞的臉皺了起來,氣哼哼道:“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今日也嘗過了,就是去的黃鶴樓,不然你以為我怎麼嗅的出來?”其實是因為薛氏覺得她年紀尚幼,平日裡決不許她飲酒罷了,偏她還有些好這一口,倒是弄得鄭杏左右為難了。
鄭杏自然知道妹妹不過是在賭氣了,可是他向來寵愛鄭媞,此時便心軟了,正想說“外頭釀的哪裡有自己家釀的好?回頭我親自幫你釀一罈就是了。”結果就聽邊上一個討人厭的聲音道:“惠生許是覺著外頭的酒水不乾淨吧,我那裡倒是有個極好的釀酒房子,乃是家母生前留下的,改日送了予師妹吧,自己造出來的總是更香醇一些的呢。”
鄭杏當即就在心裡“靠”了一聲,心道搶我臺詞!還在我阿妹面前賣好!還搶走了我賣好的機會!鄭杏面上還是笑的如同和煦的春風一般,看向遲遲未走的邵啟,道:“三郎怎的沒有與兩位張郎君一道兒走呢?可是還有什麼事情?”先前一道兒喝酒的那位張貴溪張大郎便是邵啟的鐵桿兄弟,據傳聞說,兩人好的能穿一條褲子,還曾經狼狽為奸地胖揍了名士朱明鳳一頓……
邵啟奇道:“今日先生授課,我自然得去聽課呀。”又道,“明日我就使人將那方子送來。”邵啟的生母不是一般人,而是出自聲威赫赫的七姓門閥之一的義寧衛氏,能有一二非同一般的方子也並不奇怪,只是這些豈可輕易授人?鄭杏還未說話,鄭媞也是要拒絕的,她搖頭道:“多謝邵師兄的好意,有道是君子不奪人所好,師兄萬不可如此。”
鄭杏也道是。
不過邵啟這樣子慷慨,給人的感覺倒也出奇的好,鄭媞問道:“師兄跟著阿耶都在學些什麼?”
邵啟似乎有些難為情的樣子,不過還是老實答道:“正在背誦《鄭氏譜系》,先生要求倒背如流。還要將先秦諸子百家的著作逐一整理、摘抄一遍。”
鄭媞一驚,那可是個大工程啊,初初接觸的人非給腦筋打結不可,但是這也足以望見阿耶對這位邵師兄的看重了……只是又讓抄書,這個就有點兒惡整人的意思在了。鄭媞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又覺著這位邵師兄十分可憐,定然是什麼地方得罪了阿耶而不自知了。
回到了家裡,邵啟入前院書房等候鄭澤,鄭杏則是護送二位妹妹回到後院,然後對十一娘道:“一會兒還要回外院,就不送十一妹妹回梅園了,見著了大伯母,還望妹妹代替請一個安。”
十一娘非常善解人意地點了點頭,道:“今日辛苦堂兄了。”然後才坐上了回大房去的軟轎,後頭跟著今日裡隨侍的使女。今天一天也真是夠疲累的,她的小腰都要酸死了,回去洗個熱水澡再說。她的心太過寬大,壓根兒就將與幾位公主發生衝突的事兒完全給忘到腦後去了。
比起十一娘來,鄭媞的精神頭明顯要旺盛多了,揮一揮手就擯棄了那讓人氣悶的轎子……由此可見,貪玩不貞靜也不全是壞處了,至少身體倍兒棒!
鄭杏很有做兄長的樣子,聞言便提議道:“要不換肩輿?”那個沒有布簾子遮蓋,一點不氣悶。
鄭媞懶得麻煩了,道:“還要站這兒等,太麻煩了,算了。”主要是這時候還有些微涼,等到略略熱一些,肩輿、腰輿便會與軟轎一道兒停滯在垂花門的空房子內以供主人們代步了。
鄭杏想想也是,便步行著將鄭媞送回南園,只聽鄭媞嘰嘰喳喳不停歇地與他說了今日裡發生的事體,並且不忘憤憤然地道:“胭脂都受傷了,實在是太過分了!明明是自己行那巧取豪奪之事在先,偏還要以勢壓人,從頭到尾咄咄逼人,好像是我們如何了她一般……”好一通的抱怨,一直說到了南園門口,有眼尖又殷勤的僕婦已經快走進主院報信了。
將妹妹安撫了一通,又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