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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鄭之昕說:“那你丫剛不給我點,現在小樂點好了,你又在這兒裝孫子”
我說:“剛沒意識到”
坐在後面的阿嬌和王法渾然不知我們聊什麼,只是聽見阿嬌說:“你們倆在一起真有意思”
王法也跟著說道:“你們聊什麼都聽不懂”
我很好奇都是中國人,雖然人在國外但心裡還是很嚮往祖國的,見了面都說母語,有什麼聽不明白的。難道因為王法是南方人我們是北方人,文化出現差異了。也不對呀,要說中外文化有差異還能勉強接受,中國內部要都差異了那就真的很詫異了。再說現在不提倡說普通話嗎,我們的普通話雖比不了CCTV播新聞的主持人,但至少讓人聽明白我們說什麼的能力我們自認為還是有的。要不是第一次見到阿嬌和王法怕聊多了會引起誤會,我早就和他們聊的很熟了。萬一我說了很尷尬的話,讓大家都下不了臺那就對朋友的朋友不夠意思了,回頭再面對自己的朋友就沒意思了,以後大家再見面就不意思了。
王法比阿嬌大好幾歲,王法是阿嬌到處撒情時認識的。那時候阿嬌是王法的小師妹,大家有事沒事在酒吧一起玩兒,剛開始阿嬌還裝純跟誰都勁兒勁兒的,不太說話別人問一句她答一句,不問自己就一人待著。很難想象阿嬌這種外表平靜內心澎湃的人怎麼能遏制住自己那顆悸動的心,而她偏偏做的很好一直等到吊足在場所有男的的胃口後再依次下手,一旦得手後就顯出自己的本來面目,弄得那幫男的後悔沒多借幾雙慧眼看清阿嬌就上,好在只是一炮現在撤退還來得及。至於王法久久沒有撤退那是因為王法另有所圖,王法有自己的小九九他喜歡阿嬌的同時也喜歡阿嬌家的社會價值和地位。當然阿嬌不會只有王法一個確切的說有一個固定的王法外還有無數個不固定的男人。就在酒吧無數次狂歡後的一次,在老虎棒子雞的遊戲中,王法替阿嬌擋了不少酒後,阿嬌就判斷王法對自己有想法,而那時王法真正的想法是那天他心情不好就是想多喝,在阿嬌的意識中她認為所有的男人對他都有想法,哪怕是一個服務生遞她一張紙巾自己都能意淫出自己和服務生能發生些什麼。那天王法喝多了是在阿嬌的幫助下倆人回到了阿嬌的屋裡。在酒精的催促下為了滿足腎上腺素揮發的需要王法和阿嬌越過了道德的邊境享受幸福帶來的錯覺。開始倆人只是抱在一起狂啃,顯然阿嬌比王法更加嫻熟,在阿嬌的嗯嗯和王法粗重的喘氣聲下,王法順勢把阿嬌的上衣脫掉並解開最後的防線。王法吻阿嬌的同時雙手不停的在撫摸阿嬌的胸,這時阿嬌也沒閒著幫王法*服,瞬間*裸的兩個人攪在一起,接吻是不能滿足此時兩人的需求,就在阿嬌要把王法充滿熱血沸騰的小弟弟放入自己的身體時突然冒出一句哎呀你的怎麼那麼難看,迷迷茫茫中的王法聽到後猶如晴天霹褲衩一聲,頓時沒有了進入阿嬌身體的念想了。就在王法要撤的時候,阿嬌用嘴留住了王法撤退的腳步,瞬間王法又回到了熱血澎湃中,這一次排山倒海一柱擎天長驅直入一馬平川的進入了阿嬌的身體。阿嬌的聲浪一浪高過一浪在王法一聲響徹黑夜的叫聲中結束了與阿嬌的交歡。交歡後兩人沒有交流也沒有點根菸什麼的,而是在餘下的酒精麻醉中睡去,畢竟*也是一種運動,更何況還是在喝醉的情況下運動,人更容易疲倦。
車開到了山頂的停車場門口,鄭之昕自己進去停車我們在門口等她。鄭之昕把車停到緊裡邊,她跟我說過今晚可能在山上過夜,要是停在靠外面會不安全。真是奇怪的思維,你以為停在緊裡邊賊就不偷了嗎,她又說了即便及緊裡邊也偷至少偷起來也會很費勁。
在等鄭之昕出來時,我已經被眼前的風景迷住了,真的有種置身雲海的感覺。彷彿一投足一伸手就能觸控到藍天白雲,可又害怕雲層因為手的接觸會散去,真的讓我的雙手左右為難。
山頂上雲霧繚繞,遠處蔥鬱的樹林,腳下深不可測的山崖,身邊陡立的岩石,一不小心就構成了渾然天成的獨特畫面。一條條穿梭往來的纜車,就像牛郎織女的鵲橋把遊客和雲端連線起來。在這個四季都是夏天的國家,這裡無疑是一處理想的避暑寶地,我開始喜歡這裡了。我有種迫不及待擁抱這裡的衝動。
鄭之昕把車停好後來找我們,我們一起等待纜車的到來了,而身後已經是人滿為患了,各種聲音都彙整合了一句話:“怎們還不來呀”。希望大家忘記等待,耐心看風景。因為風景的心會因等待而變得頹廢,一旦那僅有的熱情被耗盡就變成了滿腹牢騷。就像現在的阿嬌和王法早已無心看風景,一心想著賭場的服務專案。因為看風景他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