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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是同樣情景,就差那麼些兒,也許就能和菊悠圓房了。”他握住拳頭,朝被子擊打了幾拳。
不是他好色,成天只想和娘子洞房,只是……都成親近一個月了,他根本連藍菊悠的邊兒都沒碰著。
他真想問問老天爺,他這樣算成親了嗎?
韓千劍長長地嘆了口氣,算了,上工去了。
這日清晨,滿街貼了整牆的佈告,上頭寫著“嘯天令於菊香樓”。這樣的佈告貼了全縣城的牆面,路過的人好奇便也撕下瞧瞧,不知內情的人當然只有訝異而已,然而熟悉門道的人臉色微變,目光調向菊香樓的方位。
日頭愈移向中午,在街頭走動的人,江湖味也愈來愈重。而許多扛著劍、單刀、單鉤、棍棒、判官筆之類的人也神秘兮兮地在菊香樓外徘徊或乾脆入內小坐。
抹桌擦椅的小豆子和小春子小心翼翼地偷覷菊香樓中滿坐的人。他們臉上隱隱浮動著不懷好意的色彩,偶爾拋來的目光都會教他們嚇出一身冷汗。戰戰兢兢地招呼完客人便躲至櫃檯那兒,教藍菊悠又好氣又好笑。
“你們是怎麼著?突然間失了膽啊。”她輕拍他兩人的頭頂。
“不是啊,菊子姐,怎麼會多這上不好惹的傢伙啊?”小春子問。打從開店時,他們就來了,現在快晌午,人來得更多,有些滿臉橫肉的還把老主顧嚇得不敢入內。
這時又走來四名行腳僧裝束的和尚,穿著淺灰色的僧袍,腰以玄色棉帶繫住,頭戴斗笠,手執等身高的棍棒魚貫走入。領頭的老和尚自帽沿下瞄了瞄藍菊悠,精明的眸中透著若有所所思。
藍菊悠敏感地察覺到他的目光,疑惑地望去,那和尚連忙將斗笠更往下拉。他們一行四人找個樓下的空桌子便坐下。
“菊悠,菊悠!”韓千劍於此刻奔入,手中抓著一紙佈告。
藍菊悠瞟了他一眼,照舊低頭撥弄算盤。韓千劍見狀只得親手把那紙交給她。
藍菊悠瞄了眼後臉色微變。
可惡!那瘋子已經開始行動了,那麼今兒個來的人全是衝著嘯天令了。藍菊悠緊咬下唇,也許該和總局聯絡一下,請他們盯著些。她還不想送掉小命,雖然說忠於職守是她的本分,不過她才不想在這把命玩掉。
“劍兒。”那老和尚摘下斗笠,開口喚他,臉上滿是慈愛笑意。
“師父!你老人家怎麼來了?”韓千劍興奮地上前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真高興見你這麼健朗。”
藍菊悠耳上的銀藍色耳環突然間發出一聲微響。
這銀藍耳環是他們時空監測人員互相辯認的工具,遇見同事時便會發出聲響,這聲音讓她重新打量那老者。
“曇宗大師?”她抬起右手平放在胸前,手心朝下,向曇宗師父微微欠身。
曇宗法師亦以同樣的舉動回禮,不過他很技術地避開了韓千劍的注意力。
藍菊悠挑高了眉,半是訝然半是微嗔。
韓千劍興奮地將藍菊悠帶來,介紹她給他師父認識:“師父,她是我媳婦,藍菊悠。”
曇宗聞言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而藍菊悠卻只是若無其事地聳聳肩,但卻自背後傳來其他人倒抽一口冷氣的聲音,教他們三人疑惑地轉身望望四周圍,怎知那些閒雜人等只是低著頭默默地飲著茶水。
“糟了!沒想到她和少林寺的曇宗有關係,那年輕人又喊曇宗為師父,難不成是銷聲匿跡月餘的青鋒劍俠韓千劍,聽說他躲去當個衙門捕頭,難道是這兒……”他們紛紛相互使眼色,真是個不好的訊息。
“相公,我想和師父聊聊,你先幫我照料一下。”
不待韓千劍意會來,藍菊悠便把帳薄丟給他,扯住曇宗的衣袖便往後院走去。
兩人停在柴房畔,見四下無人,藍菊悠便雙手環胸,抬起下巴睨著這位老和尚。
“如何,我這徒兒不錯吧,能選上他是你的福氣。”
曇宗拍拍胸脯,沾沾自喜地說道。
“是不錯,只不過呆氣重了點。”藍菊悠皮笑肉不笑地回他。“我說這位叔叔、大伯,我前任的監測員哪,你總算出現了……”
“哎呀,別這樣。”曇宗反倒是不好意思地抓抓老頭皮。“我們也算是同事,只不過不同期,別這樣……”
藍菊悠猛吸一口氣:“同事,你搞了個大麻煩留給我,算哪門子的同事!你倒是說說看,沒事把那什麼鬼令牌和時空通行許可證合在一起做啥!你現在倒輕鬆,當個資料收集員就可以自在跑遍天下,讓我應付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