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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那麼的沒規矩,難怪要被打出來。這兩個侍衛簡直就是無妄之災了。
“豆綠,等會子拿兩瓶金玉膏給那兩個侍衛,另外,再讓外廚房多做些滋補的給他們端去。洪氏狐媚,侍衛們年輕,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哪有不中招的,爺也太嚴苛了些。”徐璐多少有些愧疚,兩個侍衛挨板子,多少也是她縱出來的結果。若非洪氏自以為是,他們也不至於挨板子了。
豆綠領命出去後,徐璐又問香草,“洪氏現在回去了?”
“是的,已經回去了。”香草說,“夫人,這洪姨娘不顧府裡的規矩,硬闖爺的外書房,擾了爺的清靜,夫人要不要好生教教洪姨娘規矩?”
徐璐這時候才想明白,原來凌峰說她這個主母太清閒,要她把主母的規矩做起來,原來說的是洪姨娘呀。
只是她想不通,凌峰既然惱了洪氏,為什麼不自己處理?還有,洪氏那樣冒犯了他,剛才為何不直接不與自己明說?
徐璐想了半天,也不敢真的就下結論,凌峰真有美人在前而坐懷不亂的本領。但洪姨娘不顧府裡的規矩,打擾凌峰辦公,還惹得凌峰發這麼大的火,她這個主母若再不行動起來,就真的白混了。
於是徐璐說,“你讓侯媽媽,再好生給洪氏教教規矩。並告誡她,若再有下次,直接送莊子去。”
“是,夫人。奴婢這便去。”
香草俐落地起身,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徐璐搖了搖頭,“都一個孩子的娘了,還這麼的愛溱熱鬧。”不過湊熱鬧也是人之常情,連她本人,也愛湊這份熱鬧呢。不過因身份不同了,不好明著表現出來罷了。
過了不一會兒,香草進來回稟徐璐,“奴婢讓人打了洪姨娘三十下手心,侯媽媽也因沒有教好姨娘規矩,也讓奴婢拉到二門子裡打了十板子,不過也就是意思一下罷了。其餘服侍在屋子裡的丫頭也讓奴婢打了十板子,理由是身為姨娘房裡服侍的居然還讓院子裡的丫頭跟隨,此為失責。剛才陪洪姨娘一道去的丫頭,被奴婢賞了二十嘴巴,讓人捆了起來,丟進柴房了。奴婢覺得這丫頭不該再留在府裡,還請夫人示下。”
“那丫頭叫什麼名字,是幹什麼的?”
“叫羞花,是公主府出來的,都在院子裡侍候的。”
“膽子倒是不小,明知主子私去外書房不合規矩,也不知規勸,也不必再留著了,送莊子吧,讓人看管起來。”她看著香草,意有所指,“公主府出來的奴才,可得慎重處理。你可明白?”
“夫人放心,奴婢知道該怎麼做的。那羞花模樣兒也是不錯的,想來莊子裡的那些老光棍還是會憐惜一二的。”
“你辦事我放心,就這麼著吧。”這就是決定了羞花的命運了。不過這兒沒有人會同情羞花,大富之家的奴才,命運本來就不由人。若再站錯了隊,也就只有被炮灰的下場。對於姨娘,也由不得徐璐心慈手軟。
香草又說:“奴婢還把戚姨娘也打了。”
徐璐大吃一驚,“這回又是什麼理由?”
香草呵呵一笑,“戚姨娘與洪姨娘同住一起,洪姨娘要做什麼戚姨娘會不知道,明知不合規矩,卻不阻攔,是為同犯。所以奴婢也讓人打了她二十手心。”
徐璐先是呆了呆,然後又說:“你做得很好。”她還是小看了香草,這丫頭自小生活在權貴世家,對姨娘的心思把握得很是巧妙。戚姨娘這二十戒尺下來,就算不與洪姨娘徹底離心,至少二人也不會同一陣線了。
……
這一日,徐璐接到劉夫人的請貼,知府劉向東的閨女劉盈及笄之禮,請徐璐去觀禮。
因劉向東是凌峰的人馬,徐璐與劉夫人私交也甚好,這個場子肯定要捧的。於是徐璐一大早就過去了,以示對主人家的尊重。
在禮節方面,徐璐絕對讓人無可挑剔,雖說她身份高,但一旦答應了別人的宴請,就絕不拿架子擺譜,都是早早就去了的。
以往不管徐璐參加哪一家的宴客,如此早就登門,主人家熱情接待的同時,對徐璐也是打從心裡敬著的。
劉夫人也是如此,她也沒有料到徐璐會如此早就來,意外的同時,臉上也笑開了花,熱情接待了徐璐的同時,還把她孃家親戚也一併介紹給徐璐。
劉夫人的父親余文華,是京城餘家旁支,京城餘家雖說算不得高官厚爵,但在一般官宦眼裡,也是了不得的人物了。首先,餘家的姻親個個都厲害,吏部尚書方知禮,鎮國侯方知義,慶昌侯楊啟安,都是餘家的姻親。緊接著,餘家長房如今拜官正三品工部侍郎,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