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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裹了起來。
凌峰被她的動作逗笑了,堆積了一整天的‘陰’鬱一掃而光。
……
今天的晚飯吃得格外遲,桌上的沙漏已表明,時辰已是酉時末刻,往日這個時辰,早已上‘床’歇著了。
不敢看豆綠等人的臉‘色’,徐璐又氣又惱地瞪著若無其事的凌峰,在暗裡暗罵一句,臭男人。
因吃飯前就洗過澡,吃過飯後,徐璐就直接往‘床’上奔去,凌峰叫住她,“今天去哪了?”
“天氣變暖和,下人們也該到換裝的季節了,爺也該制些新衣,我便去了段記布莊,選了些料子。也特地讓人裁了幾塊布,想給爺做個荷包。爺的荷包用得也有些舊了,也該換換了。”
凌峰一身雪綾中衣,趿著布鞋,頭髮披散,只用絲帶輕輕系在末尾,他一隻腳翹到‘床’上,另一條‘腿’放到地上,不拘小節的狂放。
徐璐也是一身白‘色’綾衣,頭髮梳到腦後,只用一根銀‘色’簪子相館,素面朝天的她,臉‘色’呈自然的桃‘花’‘色’,一雙眸子似秋‘波’般晶瑩嫵媚。
看著他修長的雙‘腿’,徐璐總算想起了正事,“爺往日裡都不會在白天變回去的,今兒怎麼例外了?”
凌峰臉‘色’難看起來,“喝了些酒,有些熱,變回去舒服些。”他臉‘色’不豫,還有些慍怒,“那個丫頭是你的陪嫁吧?膽子倒是不小,敢偷偷潛入我的屋子裡。”
徐璐雖然偶爾會老虎嘴裡拔牙,但前提條件是凌峰心情好的時候。這時候見他發火,趕緊安撫道:“是我管教不嚴,還請爺消消氣。橫豎那丫頭也丟了‘性’命,爺就不要再生氣了。”
凌峰重重哼了聲,“睡得正舒適,就有人靠近。那丫頭顯然也是瞧到了我的真身,她倒是滿鎮定的,妄想神不知鬼不覺退出去。哼,我這人別的優點沒有,就是警覺‘性’最強。雖然那丫頭腳步聲放得極低,但我仍然察覺到了。”
徐璐默然,儘管若梅心思大了,但就因為這麼點小過錯,就送了‘性’命,說不出的難受。
“是不是覺得我心狠手辣?”
徐璐趕緊搖頭,“雖然若梅死得冤枉,但也是她咎由自取。我哪會怪爺呢,要怪就怪我,沒有管教好底下人,擾了爺的清靜。”
凌峰臉‘色’稍緩,又淡道:“除了去段記布莊外,還去了哪?”
徐璐一愣,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爺怎知我還去了別的地方?”
凌峰臉‘色’不怎麼好看,板著臉‘色’道:“有沒有做人妻子的自覺?居然丟下丈夫不管,跑到外頭一呆就是一整天。還有沒有為人妻的覺悟?”
徐璐眨眨眼,輕聲道:“是我的錯,不該在外頭呆那麼久的。爺就不要生氣了嘛。”
凌峰冷哼一聲,他堅決不會承認,興沖沖的回來,居然不見妻子的人影,只有滿屋子的冷清迎接他,有種倍受冷落的滋味。
徐璐也並不打算隱瞞他,把她去找張天賜的事兒說了下。
凌峰皺了皺眉頭,“家中一直由葛長天看病的,怎的非要捨近求遠?”末了,他臉‘色’又變得嚴肅,“還去了那麼久。”
“葛長天醫術確實不錯,不過他只擅長傷寒內腑之病。張天賜卻是專‘精’‘婦’科,所以當然要找張天賜了。”
等凌峰總算明白‘婦’科的由來和診治範圍後,這才說:“張天賜既然說你沒問題,那肯定就沒問題了。”
徐璐大鬆口氣,心裡有絲感動。看來這男人,不止品‘性’好,對她是格外信任的。不像有些男人,明明自己不能生育,卻偏要把過錯強行加諸在‘女’人身上。
徐璐越發放軟了語氣,“話雖如此,可我嫁給爺都快一年了,肚子仍然沒動靜。我倒是不著急,卻也替爺著急。”
凌峰都二十有六了,卻還沒有半個子嗣,這在大多男人十五六歲就當爹的時勢下,是極為少見的。尤其他還是凌家的獨子,又是勳貴之家。勳爵之家若無嫡子,這就意味著爵位即將不保,這是非常嚴重的。
凌峰擺擺手,“這事兒,急也沒用的。還是放寬心思,把身子養好就是了。”
見他似乎真的不著急子嗣問題,徐璐大為不解,他好歹也是世子身份,難道真的不清楚子嗣對凌家的重要?就算他不著急,公婆應該也會著急吧?
徐璐見他似乎是真的不在乎子嗣,雖然替她減輕了不少的壓力,但仍然憂心忡忡,她無耐地嘆口氣,“剛才在張天賜家‘門’外的巷子裡,碰巧與楊老夫人相遇。楊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