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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呵呵,是該去一趟了。”
吳太太強笑著說了幾句客氣話後,又攜了徐夢蘭一道離去,“媳婦,我可是一日都離不得你了,還是你隨我一道去海家,看看你妹子。”吳太太知道,此時此刻,是絕不能讓徐夢蘭與孃家人過多接觸的。得隨時把她拘在身邊,以免被她孃家人洗了腦。
徐夢蘭也沒有想太多,也正有此意,用她的嫁妝貼補吳家,她當然沒有怨言,因為吳家才是她的根,但也不至於貼給海家,那她成什麼了?
徐夢蘭臨走前,看了徐璐一眼,低聲道:“表嫂,剛才您說的可是真的?”
徐璐實在是受夠了徐夢蘭的是非不分了,沒好氣地道:“表妹去一趟海家,問個清楚不就得了。何必又來問我?”
碰了個釘子,徐夢蘭有些不快,嘟嚷道,“不愧為表嫂,嫁給我表哥確實威風呢。”
徐璐揚眉,毫不客氣地冷聲道:“哪比得上表妹,為了維護婆家,連孃家都不顧了。”
徐夢蘭緊抿著唇,一言不發地轉身,對徐夫人福了身子,“娘,我走了。您多保重。”
徐夫人滿面的倦色,心灰意冷。成氏客氣了兩句,就不再吭聲。
等女兒走後,徐夫人這才悲從中來,“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哦?怎麼就生了這麼個孽障?”
成氏老神在在地坐著不動,即不勸解,也不安慰。徐璐也是如此,淡定地喝著她的茶,實際上,她的肚子都已被茶水灌飽了。
徐夫人哭了兩聲,見沒人接自己的話,未免尷尬,她不好對徐璐使氣,只好瞪了成氏一眼,“我背有些酸,替我捶捶。”
成氏不得不起身,給徐夫人有一下沒一下地捶著背。
徐夫人恨這個兒媳婦不中用,緊要關頭總是不與她一條心,害得她每每孤掌難鳴,心頭有氣,就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地道,“沒吃飯呀?重些。”
成氏加大了力氣,但依然沒什麼力道,徐夫人又粗聲粗氣地道:“重些,再重些,怎麼這麼笨?這麼點事兒都做不好。”
徐璐看不下去了,不得不說:“大姨母,咱家別的沒有,就丫頭多的是。讓丫頭服侍就成了,哪用得著讓表嫂服侍,太大材小用了。”
徐夫人粗氣粗氣地道,“媳婦服侍婆母天經地義。怎麼,成氏,讓你服侍我,你還不樂意了?”
成氏淡道:“媳婦不敢,媳婦這不是在服侍您嗎?”
“哼。”徐夫人別過臉來,滿面的不順。又發現徐璐嬌嫩如花的臉色,火氣又衝了出來,陰陽怪氣地道:“峰兒媳婦才是福氣的,公婆不在身邊,你這日子倒是舒心。”也不等徐璐開口,又說道,“你婆母遠在京城,兒女也不在身邊,你倒是好,自己在這邊享受。也不回京服侍公婆去。依我說,你都已進了凌家的門,就該盡媳婦的責任。哪還能由著性子,一味的在這邊享清福?”
徐璐無語至極,這就是典型的欺軟怕硬,不對,應該是過河折橋。需要她的時候,好言好語,不需要她了,就原形畢露了。
徐璐今天也是火氣老大,一直沒法子壓下去,剛才被吳太太的無恥下流給氣得滿心不順,又被徐夢蘭的濫賢惠弄得鬱悶至極,如今又讓徐夫人拿她當軟柿子,泥人還有三分土著人性呢。
於是徐璐冷然道:“看來那日我說過的話,大姨母又給忘了。我婆母之所以沒讓我回京服侍,一來也是心疼體貼爺,讓我跟在爺身邊,服侍他飲食起居,替他打理後宅,讓爺無後顧之憂。二來也是要我早早給凌家生下嫡子。如今我這肚子還沒動靜,大姨母就要把我趕回京城,成的是什麼心?”她憤怒地把茶盞重重放在几子上,冷著臉道:“現在我實在不得不懷疑,大姨母究竟是不是凌家親戚。不替凌家子嗣考慮,反而處處阻礙我生下爺的嫡子,究竟是何居心?”
徐夫人張口結舌,目瞪口呆。
成氏依然低眉順目地給婆母捏肩捶腰,但唇角卻是揚起了某些嘲弄的弧度。這陣子婆母確實諸事不順,逮著誰就要訓上一頓才肯罷休。如今總算跌到鐵板了,真是活該。
身為徐家媳婦,成氏再是瞭解婆母的性子不過了,就愛使長輩的威風,胡亂干涉。好些年紀輕的媳婦子面皮薄,又注重名聲,少不得要忍氣吞聲,這就越發縱出了婆母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來。如今惡人自被惡人磨,成氏打從心裡痛快。
徐夫人尷尬了好一會兒,最後不得不自已打圓場,對成氏道:“呵,你瞧瞧你這個弟妹,我說她一句,就十句八句的等著我。不愧為峰兒的媳婦,這張嘴皮子就是利索。看來咱們也不必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