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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姓王的爺要怎麼辦?”她一臉擔憂,泉州的人多少也知道王家的,這王家在泉州,比縣令還要威風呢。
“好歹你男人還是這一建督撫,再厲害的地頭蛇,敢來惹我麼?”凌峰哼笑一聲,他不去找王家的麻煩就謝天謝地了,王家還敢來惹他?那就正中下懷。
徐璐想想也是,她的男人可不是吃素的呢,
船伕把船停靠在湖邊背陽的一面,這兒有著寬闊的樹蔭遮蔽,涼風習習,倒也舒服,一點都不顯熱。
徐璐讓人放下白色的沙簾,這沙簾設計得很是奇怪,從裡邊看,外頭的景像一攬無遺,可外頭的人卻瞧不出什麼來,好些畫舫上都有這樣的紗簾,尤其在船上乘涼的女眷,這種紗簾即能擋住那些猛浪的目光,又能自成天地,觀看湖面風景,又得到涼爽,一舉數得。
徐璐正要躺下,忽然瞧到遠處氣勢洶洶地駛來幾艘大船,船上立著一群手持武器計程車兵,看其方向,還是呈四面包抄的形式朝這邊駛來。
凌峰也瞧到了,眯了眯眼,哂笑一聲:“很好,林駿果然也被牽扯了進來。”
徐璐知道,林駿是福建總兵官,手底下有十萬人馬,但依然要聽凌峰吩咐行事的,如今卻帶著人來找凌峰這個頂頭上峰的麻煩,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爺,咱們要怎麼辦?”徐璐有些興奮地問。
凌峰看她一眼,說:“王家我早就看不順眼了,只是礙著林駿的面兒,一直沒有動他們。”
徐璐想了想說,“要不,等會子他們來後,我裝作驚嚇過度落水,淹個半死不活。那樣,爺不就有了動他們的藉口麼?”
凌峰身子一震,目光有些呆滯地看著她。
徐璐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來,輕聲道:“恰巧,我也瞧不慣王家。所以,咱們乾脆就將計就計。”
凌峰仍是震驚不已,“你……你當真明白我的意思?”
徐璐橫他一眼,嗔道:“這有何難?雖然不懂你們男人的心思,但想要收拾某一個人,肯定要先找足理由嘛。有了理由,再正大光明收拾,誰敢說半個不字?”以前她祖母看田氏不順眼,想收拾田氏時,就是故意先落個理由出去,等田氏上了鉤,再狠狠收拾田氏。這一招通常都是屢試不爽。她當然也會,所以一聽凌峰說看王家不順眼,她就知道該如何做了。倒不是她有多聰明,而是剛才王家實在太囂張了,是該給些教訓。還有,先前那王夫人和林駿的妻子也還曾怠慢過自己,害得她在林家外頭曬了半日的太陽,哼,眼下就新仇舊恨一起報了。
凌峰看著徐璐的目光,帶著驚喜,他咧唇笑道:“好,不愧是我凌某人的妻子。”凌峰是真的高興,簡直是欣喜若狂了,想要睡覺馬上有人遞枕頭的感覺,確實很好。他的妻子年紀不大,卻能夠跟上他的步伐,猜出他的心思,然後主動配合自己。
雖說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但能夠同心協力的夫妻,這世上又能有幾個呢?
徐璐也察覺得凌峰對自己的讚賞,也頗覺得意,但見王家人馬來勢洶洶,已經漸漸把自己的畫舫包抄住了,也來不及得意了,“好了,爺快去前頭吧,我在後頭見機行事。”
凌峰有些擔憂,這珍珠灣的水可深呢,他怕她這個半調子的游水技巧,萬一做戲做過頭,他可沒地方後悔去。
看出了凌峰的擔心,徐璐俏皮一笑,“爺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等我一落水,你就馬上下來救我不就得了嘛。”
凌峰不再說什麼了,因為王家那個蠢貨已經在叫囂了,他只能鄭重地道:“那你一定要小心些。”
王瑞一臉威武地對身旁長相嚴肅身穿鎧甲的將軍道:“周大人,對方護衛身手厲害,周大人等會子可得小心行事。”
叫作周大人的將軍全名叫周遠山,是林駿身邊的左副將,福建近一年來已傾於和平,很少再有戰爭,沒了戰爭洗禮,想要升官就不容易了。周遠山還年輕,武藝又好,巴不得再依靠戰爭更進一步,這會子見總兵大人的小舅子有了難,他便自告奮勇領兵前來,一來能夠巴結上王家,二來也是巴結總兵大人。只要得了王家公子的好感,不愁總兵夫人不替自己說好話。聽說總兵夫人與這位王公子感情極好的。
周遠山威風凜凜地掃了對方的畫舫一眼,冷冷地說:“王公子放心,不過是普通富戶家的護衛罷了,身手再好,還能躲得過我軍中的百發連機弩?只要他敢反抗,只需我一聲令下,包準把他刺成刺蝟。”
王瑞哈哈大笑,拍了周遠山的肩膀,“好,周大人,等下就靠你了。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