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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秦香香心中越發來氣,她又福了身子,“公子還有別的吩咐嗎?”她連最基本的“多謝客人指教”的話也不願說了。
“聽說你歌也唱得好?”
秦香香謙虛地應道:“都是世人抬愛罷了。”
“也好,就唱上兩首吧。”
秦香香不得已,又唱了一首曲子,不得不說,這秦香香的歌喉確實是不錯的,聲音婉轉,纖柔輕巧,一曲《秋思》把秋天淡淡的秋意情懷錶現得淋漓盡致,歌聲完畢,餘音還梁耳半日。
徐璐也聽得如痴如醉。等她唱完,這回的掌聲是名副其實的。
“秦姑娘唱得可真好,難怪有泉州第一名伎的稱號。”徐璐笑著說。
“夫人過譽了。”秦香香看了眼前高貴的年輕少婦,心裡卻有些驚駭,她淪落風塵數載,多少也會看人識貞潔,這位年輕的小夫人,眉宇間有股春意,卻還是處子之身,這可能嗎?
目光不由看向凌峰,秦香香雙手緊了緊,這人額寬鼻長,顯然不是那種腎虛虧陽之人,這位少夫人又是如此的貌美如花,美人在懷,又怎能夠坐懷不亂?
凌峰不知道秦香香的心思,看向徐璐,笑了笑說:“如何,要不要再讓秦姑娘獻唱一首?”
徐璐打了個吹欠,“秦姑娘琴藝絕佳,歌聲如天簌,今日一見,果真是三生有幸。只是爺,我困了,想睡午覺了。”她不是笨蛋,秦香香儘管面上一派矜持清高,可一雙眸子卻總是似有似無看向凌峰身上,她心裡又豈沒意見?巴不得秦香香早早走人。此人琴彈得再好,歌唱得再好,這輩子也不會待見她了。
凌峰是知道她雷打不動的午睡習慣的,說:“也好,那就先睡吧。秦姑娘,我讓人送你迴天香樓。”
秦香香心頭失望,只好福了身子,“多謝公子。”
凌峰又道:“秦姑娘人比花嬌,琴彈得好,歌也唱得好,夫人很是喜歡,來人,重重有賞。”
凌峰話音剛落,已有人捧了一個填漆的盒子出來。上邊放了十二根金條,每根金條約有五兩重。如此豪綽手筆,又把秦香香給驚住了。
秦香香讓人收下金條,又說:“謝公子厚賞,奴家感激不盡,然,奴家卻受之有愧,不敢得此重禮。奴家出道以來便立下規矩,若是有人能夠用棋藝贏奴家三局,奴家非但不要賞賜,還會跟爺回去,這輩子生是公子的鬼,死是公子的人。公子可敢試否?”
秦香香最後一句話說得非常有底氣,一雙媚眼直勾勾地盯著凌峰。
徐璐大怒,這個該死的女人,當著她的面就要勾引她的男人,她的清高冷傲哪去了?原來都是裝出來的不成?
徐璐心頭一鬆,“這是真的麼?”她想了想,又有新的擔心,萬一秦香香主動看上了凌峰怎麼辦?拋開凌峰那條令人驚懼的蛇尾,他的外表確實非常吸引人的。
凌峰有些哭笑不得,“你這小腦袋瓜子裡究竟裝了些什麼呀?那秦香香爺又不是沒見過。”
徐璐又笑了起來,“那,爺就請這秦姑娘來獻唱吧。”她也想過過一擲千金的貴婦派頭,想著等會子可以一臉矜持尊貴地讓人打賞,被眾多鳳流才子捧場的一方名伎卻要對自己行禮答謝,光憑想像就美茲茲的。
“不擔心爺瞧中此人?”
“不怕不怕,爺又豈是那種見色心喜的膚淺男子?”徐璐大大方方地給了他一記高帽子。
凌峰哈哈一笑,忽然又低下頭來,暖昧至極地盯著她的某個地方,“那夫人要如何答謝為夫?”
做了近一個月的夫妻,這樣的語氣,徐璐再熟悉不過了,不過她臉皮一向厚,臉皮不紅氣兒不喘地偎近他懷裡,嬌聲道:“爺想怎樣就怎樣。”這幾晚上她可沒少盡妻子的某些義務,雖然痛苦了些,不過能換得後半輩子的安穩,也值了。
凌峰吸呼為之一緊,以他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瞧到她薑黃色肚兜下隱現的兩顆逐漸飽滿地山丘,再看著她嫣紅的小嘴,眸子一黯,只恨現在是大白日。
凌非辦事一向牢靠,又穩又快,秦香香很快就來了,坐著一艘小船,手上抱著一把琴,還帶著兩個丫頭,來到凌府所在的畫舫。
人的名兒,樹得影兒,秦香香生得美,又撫有一手好琴,歌喉如天簌,在泉州城,確實算得上一方名伎,秦香香抱著琴,坐著小船,一出現在珍珠灣,便引來好些狂峰浪蝶的圍觀。
一些秦香香的常客甚至還在船上隔著老遠就打招呼,秦香香抱著琴,臉上毫無笑容,一如既往的冷傲矜持。倒是秦香香的丫頭趕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