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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人,明明知道她恃寵生嬌,但他仍是不忍拒絕她。
“好吧,就一串,下不為例。”他照例揪了她的臉頰,她臉上兩團肉呼呼的肉,白裡透紅,看起來又團又圓,像大白饅頭,又像小籠包,實在是掐上癮了。
“就知道爺最好了。”徐璐喜笑顏開。
凌峰半是無耐地掏出銀子,正要遞給豆綠,徐璐卻說,“我要爺替你買。”
“得寸進尺呀你。”凌峰故作惱怒。
“那也是讓爺給寵壞的。”徐璐揚著討好的笑,凌峰無耐,也狠不下心來兇她,只好親自去買了兩串,一串給徐璐,一串給豆綠。
豆綠受寵若驚地接過,“奴婢多謝爺。”小心翼翼地接過,慢慢吃了起來。
其實糖葫蘆味道並不怎樣,小時候愛吃,長大了也就可吃可不吃,但今天氣氛好,心情好,此時此刻,徐璐吃的已不是糖葫蘆,而是一種幸福,一種叫甜蜜的味道。
凌峰幾人不知道的是,他們的互動,已讓暗地裡保護他們的暗衛們不約而同地揉了揉眼,一些打扮成商販或普通老百姓的暗衛,幾乎是目瞪口呆了。
他們跟在凌峰身邊,已有不少年頭了,印像中的主子,一向是別人將就他,可沒有他遷就別人的。看來,這位少夫人在主子心目中,確實佔了重要位置的。
……
回去的路上,發生了點小小意外。
一頭駝著木柴的毛驢,與旁邊巷子裡衝出來的車廂相撞,驢子來不及收蹄,受驚之下,前蹄高高揚起,把對方車廂幾乎掀翻,驢背上駝的木柴也七零八落地散了滿地,還差點打到徐璐身上。也虧得凌峰眼明手快拉了她一把,不然那粗重的木柴打在腳下,不腫也要痛上半天。
對方馬兒也受了不少的驚嚇,所幸車把式經驗豐富,及時控制了驚馬。車廂裡的主人受驚之下,氣勢洶洶地下了馬車,二話不說就把趕驢的人踢了一腳,並喝道:“老東西,怎麼趕驢的,陪我二十兩銀子,並給我磕三個響頭。本夫人就饒你一命。”
周圍很快就圍了人過來,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卻無人敢上前替老頭兒解圍。主要是對方氣勢洶洶,又衣著華麗,平頭老百姓哪裡敢惹。
徐璐用手肘頂了頂凌峰的腰,“爺,這事兒要不要管?”
凌峰淡淡地道:“關我什麼事?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
“可那人好討厭,好霸道。”尤其還生著一張橫肉臉,一看就是個欺壓百姓的土豪劣紳,或是為官不仁的官太太。
“天底下不平的事多了去,我哪管得過來。”凌峰握著她的手,“時候不早了,回去吧。”
“可是……”徐璐咬著唇,“對爺來說,也只是舉手之勞罷了,可對老大爺來說,那就是性命倏關了。爺,救人一命,勝造七極浮屠。”
“那婦人我認識,她也認得我,所以我更不方便出面。”
“那就更好辦了呀,她認識爺,就更要買爺一個面子的。”徐璐看了那婦人,只見那婦人不依不饒地嘶吼著,老頭兒已跪地磕頭了,那婦人依然不肯罷休,還讓車把式拉驢子,甚至連地上的柴都不肯放過。老頭兒跪在地上,死死地拉著驢子,直說這毛驢可是他的全部身家財產,還是他從地主家借錢買的,還指望著靠它掙錢,反正說得極為可憐,徐璐同情心氾濫不說,正義感也暴漲,實在看不下去了,用力拔開人群,一聲嬌喝,“住手。”
徐璐站在當中,指著那明顯愣了一下的婦人,喝道:“你這婦人,好生無理,鬧市縱馬,橫衝直撞,沒有出人命也是你家燒了高香。驚了人家的驢,還倒打一耙,忒是可惡。如今還惡人先告狀,還要臉不要?”
那婦人被罵得直了眼,下意識道:“你是誰,多管閒事。”
“天下人管天下人。”徐璐上前一步,儘管身高不及這婦人,但氣勢不輸人,聲音宏亮,士氣驚人,“今日之事本就是你不對,還敢惡人先告狀,今日的閒事,姑奶奶管定了。若你覺得不服氣,大可去告官,由官府來作裁決,可不能在這兒動用私刑,擅自強拉他人財物,這可是犯了搶奪罪,要受斬趾之刑。”
“你可知什麼叫搶奪罪?”徐璐不給這婦人說話的機會,氣勢洶洶地再向前逼了一步,那婦人不得不後退一步。
“搶奪罪就是強搶他人財物,尤其還是手無寸鐵的老百姓,更是罪加一等,按我朝律令,輕者流配,重則斬趾。你要不要試一下斬趾的滋味?”
“你你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若你是平頭老百姓還好